蕭靖然沒對孫鐵文下手,他放過了他,卻沒放過沈夜。
那一晚,他要了他無數次,第二天,渾身粘膩的沈夜就被人拖起來鞭子伺候。
身上新傷舊傷縱橫交錯,即使皮開肉綻,他也感覺不到痛了,因為已經習慣了。
鞭聲很響,聽在孫鐵文的耳朵里就像打在他身上,他聲淚俱下苦求他們放過沈夜,可誰又敢違背蕭靖然的命令呢?
後來,孫鐵文被蕭靖然調走了,這時候冬天已經來了,而他,再也不會笑了。
是夜,沈夜的毒癮又犯了,毒癮發作的時間越來越短,癮也越來越大。
每次發作的時候他都不能立即得到注射,而是在他被癮折磨得即將死去的時候,他們才會給他注射藥品。
他不止一次在想,死了吧,活著真的好累。
可是,蕭靖然卻連死的機會都不給他。
系統也不知道失蹤到哪裡去了,他一直以為順從他,總能完成任務的吧?
可是,蕭靖然這個陰晴不定,他從來就沒摸透過這個人,又如何能完成任務呢?
毒癮發作的時候,從最開始的求他們給自己藥品到現在的咬牙承受,天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絕望才會這樣。
沈夜蜷縮在床上,任由毒癮侵蝕,他以為自己會在今晚死去的吧?可突然被一個鬼魅般的黑影猛地按住四肢,冰冷的薄唇瞬間被封住,極其熟練地輾轉吸吮,留下濕潤的水痕。
他立即死死閉著唇,卻立刻被對方的手指不容置疑的撥開。修長美麗的手指略用力的揉摩著他的唇瓣,流連不去的手指半強迫的伸進她口中,然後就著滑膩的津液漸漸往口腔更深更柔嫩處探去……
沈夜難過得渾身都在發抖,喉嚨里發出嗚咽的聲音,卻沒辦法掙扎。
手指間粘滑潤滑的感覺令他蕭靖然的呼吸漸漸沉重起來,深深淺淺的吻很快跟了上來,從臉下滑到頸項。
「難受......」焚心燒肺的難受令他連憎恨的眼神都做不出來。
「乖,我們戒毒。」他把沈夜抱在懷裡,感受著沈夜不停顫抖的身子。
是該戒毒了,從一開始想著用毒品控制沈夜的時候他就錯了,錯得一塌糊塗。
起初沈夜還能咬牙堅持,後來實在挺不住了,便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咸腥味在口腔蔓延開來,他咬得越發的重了,那是幾乎把那塊肉扯下來的力度。
天快亮了,毒癮終於過去了,沈夜也安靜下來,渾身汗津津的靠在蕭靖然的懷裡,一動不動,就像死了一樣。
蕭靖然為他洗了澡,蓋好被子,然後走到樓下去。
「聯繫裡面的人讓他們過來,給他戒毒。」
他不能再讓沈夜這樣下去了。
醫生為他包紮好肩上的傷口,他頭也不回地離開,眉宇間是令人猜不透的神情。
在蕭靖然這樣的人身邊做事,醫生早就學會了少說多做的本領。
儘管好奇,也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問緣由,問多了,亦或是知道多了,自己離死也就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