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麼整死你,我的愛人。
癮越來越大,起初他還能咬牙克制,後來,沈夜像瘋了一樣求人給他藥品,沒有蕭靖然的授意,誰都不敢,只能冷眼旁觀一個被毒癮折磨得死去活來的人。
蕭靖然來的時候,沈夜正被毒癮折磨,螞蟻噬心卻又得不到緩解的感覺讓他想死。身上被自己抓出一道一道的血痕,仍不能減輕毒癮給他帶來的折磨。
空曠的室內,除了指甲撓肉的聲音,還有血液流動的聲音。
軍靴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擊碎滿室陰暗糜爛,也驚醒了在死亡邊緣徘徊的人。
「聽話嗎?」一步一步,接近他。
沈夜抬起頭,對上蕭靖然那雙讓他恐懼的眼。
可他顧不得恐懼了,拉住他的褲腳,「求你,給我,難受。」
蕭靖然蹲下,長臂一攬將他抱過來,曖昧地貼著他道:「給了你,你要怎麼謝我?錦繡。」
「怎樣都好.....求你。」
看著昔日那傲嬌的小野獸在求自己,蕭靖然低沉的笑,眉梢眼角是許多年不曾有過的勾魂奪魄,叫人色授魂與。
他一口咬上沈夜柔軟的唇,「小野獸,我是誰?」
「督......督軍。」
「你再細細看看,我是誰?」蕭靖然捧起沈夜的臉,迫使他與自己對視,臉上仍是那副笑意,和眼睛裡的詭異冰冷形成鮮明的對比。
「......」
沈夜顫抖地看著死死禁錮住他腦袋微笑的人,嘴唇一張一合,卻發不出半點聲響,他不是故意不說,而是因為他快承受不住毒癮的侵蝕了。
蕭靖然低頭,然後覆蓋上沈夜柔軟的唇,舌尖靈活的挑開他泛白的唇瓣,溫柔的.......啃咬。
他總是無法拒絕沈夜,尤其是當他睜大一雙氤氳著霧氣的桃花眼看著你的時候。
放開他的唇,冷冷地道:「給他注射。」
話音剛落,就有人推門進來。
沈夜心裡的那種滋味得到緩解,整個人柔柔的趴在蕭靖然的腿上。
逐漸恢復神智,不可自己的怨恨一點點生長出來,他永遠不明白,為什麼蕭靖然會想到用毒品控制他,傷害他......
看著如家貓般溫順的人兒,蕭靖然興味的挑起眉,長指往他胸膛滑去。
有溫熱的液體打濕蕭靖然的褲腳,他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手指滑上他的臉,「錦繡,你哭了,為什麼?」
他哭了嗎?
不,他沒有哭,他才不會哭。
可嘴角鹹鹹的是什麼?
蕭靖然順著沈夜的視線看過去,眸光一黯,隨即似恍然地道:「錦繡,你是想離開我嗎?」
手卻緊緊的握著沈夜的手腕,沈夜聽到骨骼『咯咯』錯響的聲音。
疼得放佛就要死去,沈夜慢慢地閉上眼,咬牙承受。
「真是傷腦筋,錦繡,你為什麼總想著反抗我呢?」蕭靖然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沈夜剛才其實不是想離開這裡,而是在想,蕭靖然的身上為什會有那個人的影子。
想到那個人,所以他不受控制的哭了。
「錦繡,你欠了我一條命,就該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