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徒弟。」
這說法十分的奇怪,大家的目光越來越狐疑。
浩然長老問:「他還說自己手裡的一沓符篆是滄溟長老畫的,這是騙人的吧?」
「怎麼可能!」月慈長老義正詞嚴的說,「我的徒弟根本就不會說謊,他說那是滄溟長老畫的,那就肯定是滄溟長老畫的!」
雷鳴長老根本不信,「別說你徒弟了,你就說說你自己,能不能拿到滄溟長老的符?」
月慈長老老老實實地承認了,「我拿不到。」
「那不就是了,你都拿不到,為什麼你徒弟能拿到?」
「這個你就不該來問我,你應該去問滄溟長老,為什麼他就偏偏喜歡我徒弟呢?」
「……喜歡?」雷鳴長老艱難地說道,「喜歡!」。
眾人相互交換了眼色,恍然大悟。
「怪不得幾顆糖丸就能哄到他歡心了。」
「就是就是,我記得滄溟長老早就辟穀什麼都不吃了,還奇怪他怎麼會喜歡糖丸。」
「原來糖丸都是託詞啊,意思是暗示這個小弟子看起來很甜?」
「滄溟長老這麼多年孤身一人從來沒有雙修的伴侶,這是突然開竅了?」
「他喜歡的是這種啊,看起來……還行,文文氣氣的。」
「滄溟長老是誰,那肯定不是從一般人的角度看的,肯定有他自己獨特的審美。」
「其實我沒想到的是,滄溟長老的袖子竟然是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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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這話說的,修仙之人百無禁忌。只要滄溟長老喜歡,那就無所謂斷不斷的。」
「這倒也是,所謂陰陽調和,大不過他天性喜歡。否則每日苦悶煩憂,還做什麼神仙。」
「這話說的對極了!」
月慈長老那雙眼睛眨的,就跟鍋爐里的火熏得睜不開似的。
他好像有點不太理解大家在說什麼。
大家是不是弄錯了什麼?
雷鳴長老敬佩地看著月慈長老,「您老真是開闢了一個新賽道。」
月慈長老:「啊?」
「早說呀,我要知道這樣子的話,我早出去招千八百個徒弟送上青雲峰,讓滄溟長老挨個選。最不濟,我現在也能混點靈符啊!」
月慈長老:「啊!」
此時最著急的莫過於浩然長老,所有弟子進了虛邏境後,虛邏境隨後就自動關閉了。
關閉後只能出不能進,他們跟裡面弟子唯一的聯繫就是那一枚救命的符篆,會在關鍵時刻直接把弟子們帶出虛邏境。
現在這個情況,是他的弟子起了內訌,最後得罪了滄溟長老的心上人。
此時一切才剛剛開始,情況還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但是後面情況要是繼續惡化下去,別說他指望自己的徒弟揚眉吐氣,他這個徒弟能不能走出虛邏境都是兩說。
向溫山是他的得意門生,他當然知道他身上有哪些弱點。
天賦高是高,但是身上那一身傲氣沒有遇到過挫折,很可能會壞事。
那幾個孩子對季星沉的態度和做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
但是一個凡人,能留在靈天宗已經是天大的榮幸了,受幾句冷言嘲諷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他原本想著弟子們還年輕,不著急慢慢來,後面多經歷一些事自然就會慢慢穩重了。
但是現在突然遇到這種情況,可沒有時間讓他們慢慢改了。
浩然長老看著水幕中臉色不太好看的向溫山和女兒,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他轉身朝大殿外走去。
沒別的辦法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