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們最開始猜測的一樣。
這種事情,果然是由新入職的那個醫生來完成的。
院長並沒有給他做什麼多餘的解釋。
只是把一個已經裝好了藥物的針管交給了晏逢,放在他的手裡,然後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
院長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有些陰森。
讓晏逢去把針管裡面的藥物注射進魏雨蟄的體內,說接下來的事情就與他無關了。
晏逢當然也有詢問。
問那個針管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藥劑。
可惜院長沒有給他任何的回應。
只是告訴他,交給他的工作,讓他認真的完成。至於其他的那些,不是他應該去操心的事情,就不要多做詢問。
不然會害了自己。
那些威脅的言論已經說的相當的明確了。
晏逢當然也是做出了一副懼怕的反應,乖乖的拿著針管,進入到了病房裡面。
然後就出現了現在這一幕。
在關上房門之後,晏逢臉上那些懼怕膽怯的表情立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朝著魏雨蟄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他說:「快點,求饒的方式有很多種,但是我可以給你友情開卷一下。不需要跟我說那麼多求情的話,你給我撒撒嬌,我就可以放過你了。」
這樣說著,他又想了想。
似乎是得出了一個讓他自己非常開心的結論。
於是又緊跟著補充著說:「要不這樣,你叫我幾聲老公聽聽?如果叫的好聽,我就放過你。叫的不好聽的話」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原本坐在床上看著他的魏雨蟄,就已經輕笑著朝他招了招手。
那是在示意晏逢去他身邊。
晏逢挑了挑眉毛,沒有做什麼太多的猶豫,就直接走到了對方的旁邊。
然後他的脖子被魏雨蟄摟住。
身體也跟隨著對方的力道,彎腰將耳朵湊在了魏雨蟄的唇邊。
他清清楚楚的聽到對方在說:「寶貝。這麼希望我叫你老公?那要不等咱們出去之後,好好的試試看,到底誰是老公?」
言語上面的那些占優勢都不重要。
重要的還是看行為上誰能笑到最後。
這種簡單的道理,魏雨蟄非常清楚。
而兩個人相處到現在為止,就通過對方的種種反應,還有自己心跳的那些感覺來判斷。
魏雨蟄堅信,「老公」這個稱呼,絕對不應該是自己來說給晏逢聽的。
對於魏雨蟄這種不配合的行為,晏逢十分不滿。
可是現在的時間有限。
他也不能繼續耽誤下去了。
只能不滿意的哼了一聲,原本是想要直接跟對方拉開距離,沒想到又被人帶著往前錯了下身子,然後唇角就被魏雨蟄魏雨蟄輕輕的落了一吻。
「剩下的出去之後給你補上。」
魏雨蟄笑著說:「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應該是咱們用什麼方法,才能從這裡出去吧?」
晏逢笑著回答:「這個簡單,這地方很快就要亂起來了,咱們趁機跑出去就可以。當然如果路上你跑不動了,也可以稍微拖拖後腿。畢竟我很強,帶你跑出去還是很輕鬆的。」
他沒有把話說的那麼具體。
魏雨蟄也只能自行猜測。
而就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晏逢是認認真真的檢查了一下魏雨蟄的狀況。把醫院一直鎖在他腳腕上的鐵鏈幫他解開,又把自己身上穿著的白大褂脫下來,讓魏雨蟄披在身上。
就在他做好這些準備的時候,兩個人也清楚的聽到,外面傳來的一聲驚呼——
「著火了!這麼大的火,火災警報為什麼完全沒有響的意思啊!?」
在他們這裡工作的人,基本上全都是為了錢而勞碌的類型。沒有什麼職業道德和素養,更重要的是,他們對待這個醫院,也從來沒有什麼太多的好感。
所以出現火災的時候,大家心裡考慮的都是自己。至於醫院會被燒成什麼樣子,眾人是完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