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輝摸了下唇角的血跡,看著跑出去的南枝,怒道:「給我抓住這個賤人!」
南枝剛衝出去,就見許多小廝圍堵了上來,他們將她團團圍住。
她明明害怕極了,卻還是強裝著公主的威儀:「我是當朝公主,給我讓開!」
陳明輝看著她在不斷顫抖的身體,舌尖抵了抵腮幫子,那裡還在隱隱作痛。
她果然是一隻會抓人的貓兒,可惜啊,他專吃這種小野貓。
陳明輝笑道,「你說你是公主,好啊,今日我便做一回駙馬。」
陳明輝才不信她是公主,就算信,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地步,他也不可能收手。
他笑著,伸手朝南枝抓去。
陳太傅剛回到府上,就聽見陳明輝的院子裡傳來了一陣騷亂和尖叫聲。
他蹙了蹙眉,聽著那聲音像女子的,便招人來問:「是不是那個孽子又在做缺德事?」
小廝垂首默認。
陳太傅無奈的捏了捏太陽穴,揮了揮手,「去告訴他,別弄出人命,事情結束後,多拿點錢打發了。」
如今朝局緊張,他可不想在這關頭出事。
南枝已經逃不了了,陳明輝隨時可以抓住她,只不過他更喜歡看她驚恐逃竄的樣子,所以便陪她玩玩。
當聽到小廝來轉告他陳太傅的警告,他也收斂了玩心,決定速戰速決。
「你若是乖一點過來,伺候我一個人也就夠了,但你若是還想逃,伺候完我,你還得伺候這裡所有的男人。」
陳明輝話剛說完,其他下人一聽,眼裡也露出了赤果果的欲·望。
南枝看著他們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的眼神,眼裡微微浮起冷意。
「陸槐來了嗎?」
【枝枝,他已經到太傅府,正往這邊趕來。】
很好,他若是真不來,那她可就再也不攻略他了。
南枝讓003隨時監控著,當感應到陸槐已經快到達時,她拔下頭上的髮簪,紅著眼睛看向陳明輝。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她鏗鏘有力的說完,便猛地將髮簪朝心口刺去。
還沒刺進去,就被一枚暗器打開。
簪子掉在了地上,她手被震得一陣發麻,恍惚抬頭,便看見一抹修長高大的身影,慢條斯理的抬步朝這邊走來。
他身後還跟著一大幫烏泱泱的侍衛。
陸槐一身墨青長袍,看向南枝的時候,眼眸溫和。
他略略抬手:「過來。」
南枝仿佛見到了光,紅著眼,跌跌撞撞朝他跑去。
因為太過害怕,她混身發軟,眼見著剛跑到他身邊就要摔倒,這時,一隻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腰肢,將她往懷裡帶去。
她跌入一個寬闊的懷抱,感受著那熟悉的氣息,此刻,她再也感覺不到害怕,有的只是深深的依賴,讓她下意識的伸手揪住他的衣領。
她仰起頭,哽咽著,眼裡含著淚,可憐兮兮的:「大人,他欺負我」
陸槐垂眸看著她濕潤的眸子,不知為何,心裡痛了一下,像被針扎一樣。
陳明輝在看到陸槐出現的那一秒,就已經愣住了。
在看到南枝撲進陸槐懷裡,兩人關係似乎很好的樣子,那一刻,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完了!
南枝竟然說的都是真的,該死,鄧宏竟然敢騙他!
不過瞧著陸槐看過來的眼神,很溫和,陳明輝心裡又不那麼怕了。
他可是陳太傅的獨子,陸槐對南枝,也許只是玩玩的關係,陸槐不敢對他做什麼的。
陸槐身後,是匆匆跟上來的陳太傅。
陳太傅前腳剛讓人告訴陳明輝悠著點,後腳就見陸槐帶著一大幫侍衛來了府上,還一句話不說,徑直朝陳明輝的院子而來。
陳明輝不會是抓到了陸槐的女人吧,陳太傅嚇個半死。
他追上來,看見陸槐抱著南枝,他沒注意到南枝的樣子,垂著頭誠惶誠恐朝陸槐道歉,「抱歉,丞相,犬子不知道這女子是丞相的人,還請您恕罪。」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