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淵捧著她的臉,「師尊,我是誰?」
南枝抬起頭來,那雙水霧氤氳的桃花眼眸,可憐兮兮的。
她眼神痴戀的望著他:「時淵。」
時淵抱住她的肩膀,「不對。」
他摩挲著她的臉,明明知道她現在的一切都是被情花毒操縱,他還是卑劣的想要聽更多。
他溫柔的凝望著她,低聲誘哄:「叫阿淵。」
南枝紅著臉,有些難為情的叫他:「阿淵。」
他又得寸進尺:「叫相公。」
她臉更紅了,美眸里的淚幾乎要淌出來。
「……相公。」
時淵眼眸泛深,他喉結輕滾著,循循善誘:「……喜歡千澈,還是喜歡我?」
「喜歡你……」
聲音不大,細細的,柔柔的,卻足以讓人失去所有理智。
時淵低下頭,吻住她的唇,聽著她像貓兒似的發出嗚咽聲。
他將她攔腰抱起,溫柔的放在了床榻上。
殿門被一道符籙關上。
床簾墜下。
他手只是輕撫上她的腰帶,指尖便不禁顫抖。
南枝看著丟在地上的衣裳,感受到皮膚的冰涼,理智回攏了幾分,她有些慌亂的伸手想要推開時淵。
「師尊。」
一隻溫熱的大手在身上游·移,耳畔聲音一點點擊潰她的所有理智。
南枝推拒的力道緩緩鬆懈,她整個人在他手裡軟成了一灘水。
「娘子。」
耳邊傳來一聲溫柔的低語,緊接著,她便感覺到一股難以言說的疼痛。
她下意識想要叫出聲,卻又被堵住了唇,所有嚶嚀,全部梗在了喉嚨。
無法發泄的痛苦,讓她眼角泛起淚花。
「放鬆……」
耳邊聲音在蠱惑著她,她紅著眼睛,在他的引領下,慢慢放鬆了身體。
後來,桃花灼灼,她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在搖晃。
那顆堅守了千年的道心,在一夕之間土崩瓦解。
翌日,南枝睜開眼睛,看著頭頂的帳幔時恍惚了許久。
她覺得昨晚的一切好像是夢。
一定是夢……
不然夢裡面她怎麼可能和自己的徒弟那般……
她這樣想著,正想起床,結果一動,手就碰到了什麼。
她下意識去看,再看到身側的少年時,整個怔住。
她呆呆的看著,不知道看了多久,才有些艱難的開口:「時淵?」
少年輕嗯了一聲,才慢悠悠的睜開眼睛。
他眼眸惺忪,明顯還沒有睡醒。
「師尊,你怎麼了?」
南枝終於確認是他,嚇得掀開被子就想下去。
可剛掀開,就看到了不著寸縷的自己。
她一時驚嚇得忘了用靈力變換衣服穿上,只是慌亂著將被子蓋在身上。
「我們昨晚?」
提到這,時淵垂下眼皮,神情有些黯淡:「師尊這是不想對徒兒負責了嗎?」
一想起昨晚,南枝的臉就紅得跟盛開的桃花一般。
「時淵,為師……」
她有些猶豫,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怎麼能放縱自己和他這般呢……
時淵抿住唇,一副委屈求全的樣子:「師尊別擔心,徒兒不會說出去的,徒兒……就當什麼也沒發生。」
他穿上衣服,就想離開。
南枝看著他那像是被人拋棄了一樣的背影,實在不忍心,叫住了他。
「時淵。」
時淵腳步微頓。
「為師……為師一定會給你個交代的。」
時淵嘴角瘋狂上揚,聲音卻是很卑微。
「可是師尊不喜歡徒兒。」
「沒有!」
南枝下意識否認,說完,她又有些害羞,可此刻,已經不容她退縮。
她披上衣服,走到他身後,伸手抱住了他。
她靠著他的背,聲音輕而緩慢:「為師很喜歡你。」
「是和喜歡千澈師叔那樣的喜歡嗎?」
「不是。」南枝毫不猶豫的道,「我對你千澈師叔只是同門師兄弟之間的喜歡,對你才是……」
「才是什麼?」
南枝有些難為情:「是男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