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奇景文對壬午,那是一碰到對方的雙眼就淪陷下去了。
後來又不知不覺查到壬午的各種資料,慢慢地將人也徹底埋在了心底,這一藏就是兩年。
「呃其實是這是壬午的私事,我無權干涉,嗯,你隨意就好」
說完蘇蘊趴在爵邵天的懷裡悶笑。
那身子還不斷顫抖,在她認為,還是奇景文的口味太重了。
爵邵天帶著寵溺的的面容,將懷裡的人緊緊包圍著,嘴角也忍不住彎了起來。
奇景文聽到蘇蘊的話,整個人放鬆了下來。
可是他看到站在沙發旁的莊曉,臉上卻掛上了瘮人的笑容。
「莊曉,看來今個你是皮癢了。」
說著他站起身往莊曉那邊走去,還不斷地活動著雙手。
莊曉一見情況不妙,立馬跳了起來。
他一邊退著身子,一邊好聲好氣道,「那個景文,我這不是為了你好麽,你也聽到蘇小姐也同意了麽,這是你要感謝我才對。」
而奇景文一聽他這話,嘴角的笑意加大,「我還要感謝你?是,是得好好感謝你。」
說著一個箭步來到莊曉身邊,直接將人推倒在地,對著莊曉的腋下襲去。
「哈哈哈哈」
「哈哈哈我錯了哈」
「哈哈哈哈哈饒了我吧。」
奇景文對著莊曉的腋下不斷的撓痒痒,這是莊曉一大弱點。
就算是此時莊曉求饒,奇景文依然沒有停手。
甚至還趴在莊曉身上,用雙腿曖昧的纏著對方,禁止他逃跑。
兩人之間的姿勢怎麼看都很曖昧。
「哈哈哈景文饒了我。」莊曉笑得眼淚都流下來了。
「還有沒有下次了?」奇景文手上動作不停。
「哈哈哈不」
在屋裡兩人鬧成一團,爵邵天與宮卿早就習慣了這一幕,而蘇蘊也饒有興趣的看著地上鬧成一團的二人,嘴角掛著愉悅的笑容。
可是一直站在房外的男人,卻停下了即將敲門的動作。
他聽到了裡面男人的聲音,那是他在酒店之中,抱著他睡的奇景文。
這個男人此時正在房間內,跟著別人嬉鬧著。
雖然沒有看到對方的面容,可是他依然知道,對方很開心,那聲音都帶著愉悅。
壬午突然有些不敢推開門了,他怕看到不好的一幕。
也不知道什麼不好的一幕,總之這扇門對他來說好像意義不一樣了。
小六看著壬午遲遲不推開房門,忍不住出聲詢問道,「老大,我們不找蘇小姐了嗎?」
壬午聽到身旁小六的話,這才回過神來,他閉了閉眼,隨即睜開,眼裡的情緒一掃而盡,有的只是冰冷的肅殺之氣。
他沒有敲門,而是直接將門推開了。
之後房間內的一切情景,全部映入他眼底。
他也看到了此時在地上壓著別人雙腿的奇景文,那姿勢曖昧的兩個男人怎麼看都讓他不舒服。
看到那些,壬午的眼底有些東西變得暗沉。
他腳步不停地直接走向蘇蘊身邊,從始至終再也沒有看向奇景文。
而他的腳步聲,將奇景文與莊曉的視線一同望向他。
壬午奔著蘇蘊而來,而在他的身後,一直跟著小六,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
蘇蘊看到壬午來,就知道有事,不然對方不會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來。
她從爵邵天懷裡出來,坐直了身體。
壬午也走到了她的身邊,他低著頭湊近對方耳邊,說了什麼。
而蘇蘊的雙眼立刻變得銳利起來,甚至嘴角處還掛著嘲諷的笑容。
「好,你先去準備一下,務必讓她今晚爽到底,人不夠就多找幾個,儘量將動靜也搞得大一些。」
壬午對著蘇蘊點點頭,他眉頭皺了皺,然後說起了另一件事。
「今天在爵士酒店碰到了秦銘,那個老傢伙不知道會打什麼主意,看他的眼神不對,秦靈珊一出事,那麼秦銘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
剛剛壬午告訴蘇蘊的事,正是秦靈珊。
那個女人還沒有等他們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