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一次出門又過去了幾天,沈姣睡到日上三竿,才慢悠悠地起床。只是發現身上又被季延清咬的青青紫紫。
季延清已經不在了,但沈姣也完全不想去找他。外面陽光正好,於是她跑到陽台上曬太陽。
別墅後面有一座很大的花園,和沈家的那個有點像。下面有個年輕男人,正在修剪花枝,沈姣估摸著他應該是季延清請來的花匠。
「喂,那朵花快要死了。」
沈姣倚在陽台的欄杆上,朝著下面的花匠喊了聲,指了指在角落裡被遺忘的那盆花。
花匠聽到轉身望了過來,只是眼神卻突然凝住了。
陽光給沈姣鍍上了一層金邊,皮膚白得幾近透明,站在陽台上微微低頭看著他,那一瞬間,奼紫嫣紅的花朵在他眼裡都失了色彩。
沈姣見花匠傻乎乎的一個勁盯著她看,沒有注意到那盆花。沈姣以為他沒聽清,於是又伸手指了下,「就在那裡,那盆粉色的花。它都曬不到太陽。」
花匠回過神來,「什麼?」
沈姣心裡暗暗吐槽,看著年紀輕輕的怎麼好像眼睛和耳朵都不太好使似的。
「我說那個花。」沈姣第三次指了指。
花匠收回眼神,順著沈姣指的方向望過去,在角落裡發現了那一盆蔫噠噠的洋牡丹。因為位置比較隱蔽,這段時間他都忽略了它。
花匠將那盆花拿了出來,發現花瓣都已經掉了大半。沈姣在一旁看了一會,只覺得那朵花好像自己。被關在黑暗處,迎接不了外面的陽光和雨露。
沈姣心情有點低落了下來,「它還能活下來嗎?」
花匠仔細觀察了一下,「可以,只是有點缺水。不是什麼大問題。」
聞言,沈姣頓時鬆了口氣。
沈姣沖他笑了一下,說:「麻煩你了。」
花匠被她的笑容晃花了眼,結巴回應道:「不,不麻煩……這是我應該做的。」
沈姣心想,怎麼連嘴巴也不好使。
「姣姣,在看什麼?」
男人寬闊的胸膛從背後貼了上來,沈姣一下就被他身上的雪松味包裹住了。
「……沒看什麼。」
沈姣轉身就想走,季延清漫不經心往下看了一眼,突然一把拉住她,將她壓在了欄杆上。不由分說的抬起她的下顎就吻了上來。
「唔!你干素莫。」沈姣模糊地質問他。
季延清沒有回答,只扶著她的後腦勺,吻得更深了。
花匠站在樓下,愣愣地看著這一幕。
忽然間他對上了季延清冷冷看過來的眼神,帶著十足的警告意味。
花匠倉皇低下頭,心中驚駭。
原來她就是管家所說的那個人……那個被季延清關在這裡,精心飼養著的最美、最嬌貴的那一朵玫瑰。
這不是他所能所能覬覦的……花匠惶惶然低下頭,不敢再看。
……
「季總!好久不見。」
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看到他們入場後立馬熱情地迎了上來,只是眼神落到旁邊怎麼也忽視不了的少女身上,語氣變得遲疑起來。
「這位是……」
季延清和他握了下手,淡淡向他介紹道:「是我的愛人。」
不顧對方露出來的驚訝眼神,季延清鎮定自若,向他微微點頭,便挽著沈姣一起進入了會場。
沈姣低著頭,隔絕掉了許多好奇向她看過來的視線。
這次宴會還是她努力爭取來的。聽說季延清已經拒絕了這次的邀約,但不知怎的請帖還是寄到了別墅里,被沈姣拆開看見了。
距離上一次出門已經過去了好幾天的沈姣待在別墅里只覺得度日如年,現在有個這麼好的機會她自然不會錯過。
為了參加宴會,那天晚上她被季延清逼得什麼話都說了,還特別乖,不論季延清做得多過分她都沒有反抗,就算哭了一遍又一遍,也乖乖的沒有拒絕。
對於這來之不易的機會,沈姣心中鬥志昂揚,這一回無論如何她是一定要逃出去的!
季延清身旁不斷有人湊上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