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惜墨一把嵌住靈犀纖細的手腕,冷聲道,「不是你說,你會一輩子愛我的嗎?怎麼?這才多久,就擺出這副姿態?」
「君惜墨,鬆手!!」
君惜墨的手,用力很大,疼的靈犀想要一腳踢向他的胯間,看他還敢不敢對自己動手動腳?
明明是他自己有錯再先,他竟然還敢倒打一靶,真是……無恥至極!!
不等靈犀出手,君惜墨一下就將靈犀甩到了飛船的地面上,靈犀的頭撞到地面,微微有些疼。
君惜墨蹲在靈犀的面前,掐著靈犀的下頜,整個人冷冷的開口道,「記住,是你求著要嫁給我的,那麼,從現在開始,你要記得履行的身為妻子應該盡的義務……」
靈犀的雙眸,漸漸的浮起一層迷霧,她似是不可置信的看向君惜墨,仿佛完全不相信,當年那個溫文爾雅,端莊內斂的君惜墨會變成今日這般暴戾粗魯。
君惜墨撫額,他亦不曾知,今日的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大概是事隔三年看見霧靈犀時,他竟然意動了?
這真是一個不好的徵兆啊。
如今他公事私事一堆,又如何能夠分心吶。
「君惜墨,是,當初是我眼瞎求著要嫁你?那你這麼對我,是心瞎了我?我婚後不到一個月,就到地球駐紮,一呆就是三年,是為了什麼,你自己不是很清楚嗎?」
君惜墨的雙眸,如劍一般嗖嗖的射向霧靈犀,他在心裡拷問自己,她,難道知道了嗎?
不,不,不。
絕對不可能,他心底最隱秘的秘密,她怎麼會知道?
不,不,她不可能會知道的。
「清楚什麼?去地球不是你的心愿嗎?不是你說,要重建地球嗎?怎麼?現在後悔了?」
一句話後,君惜墨仿佛如同變了一個人,他整個人變得格外的平和寧靜,就好似,剛剛那個暴戾的君惜墨,完全不復存在似的。
「君惜墨,我真想不明白,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求著我幫你拉選票才對嗎?你對我這麼過份,難道不怕我這個第一夫人到底不出面嗎?」
君惜墨聽見靈犀這般後,一雙狐狸一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靈犀。
靈犀坐在君惜墨的對面,輕聲道,「四年前,你大打親情牌,媽媽和我,都成為了你獲得選擇的有力籌碼,而現在,你應該清楚,我們分居三年,在法律意義上,我是可以提出離婚的,倘若,我提出離婚,不知道您的形象會不會受到牽聯?」
靈犀瞧著君惜墨那一張隱忍的俊美,突地心情漸漸的變好起來。
或許,靈犀可能暫時沒有辦法保證,她最終會成為那個站在權利巔峰上的女人。
但靈犀卻是可以用自己的力量,破掉君惜墨的選舉大計。
「君惜墨,我不是傻子,我曾經因為愛你,所以,會心甘情願為你做任何事情,可現在,我對你的愛意,早已經隨著三年的放逐消耗怠淨?你如果好聲好意的請求我,我也願意與你配合!!但是……你要知道我若是不配合你的選舉計劃,你的選票還會有嗎?別的不說,就把我們婚後從未同過房的事情告訴給對方陣營里的人,想必,她們就會不遺餘力的抹黑你苦心經營的名聲吧?」
如今是君惜墨求著她。
又不是她求著君惜墨。
他自己搞不清自己的位置,那麼,身為第一夫人的霧靈犀,當然是有義務,提醒一下君惜墨了。
「霧靈犀,看不出來,你現的膽子這麼大,既然敢威脅我了?」
君惜墨咬牙切齒,他之所以如此生氣,更是因為霧靈犀說的話,直插他的心臟。
現在,是他求著霧靈犀,而並非霧靈犀求著他。
「對呀,我就是威脅你,飛船還在半個小時就到了,你現在可以考慮清楚,是答應我的條件呢?還是我呆會直接下飛船告訴前來接機的媒體朋友們,說我已決定與你解除婚姻關係,並請求你支付高額的贍養費呢?」
靈犀說完後,看了看手腕上的這一隻手錶,這是一隻古董手錶,是霧家的傳家寶之一。
儘管這一隻表已經一千多年的歷史,但更讓人覺得奇怪的是,這一隻手錶依舊還能提供準確辯別時間的功能。
君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