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室內,瀰漫著一股迷之尷尬,靈犀的耳朵尖都紅的能夠滴出水來,葉之珩的雙腿更如同灌滿了鉛似的,怎麼也移不開。
「不如,我們一起學。」
葉之珩吞了吞口水,性,之人本性也。
「你想太多了。」
尷尬被打破,靈犀快速拾起地上的畫冊,胡亂的打開其中的一個箱子,將這燙手山芋扔了進去。
「靈犀……」葉之珩拉著靈犀微熱的小手,忍下內心的旖旎道,「那我們新婚夜,再慢慢看……慢慢學……」
葉之珩把慢慢兩個字,咬的很重。
靈犀臉紅的都能滴出水來,「滾……粗……」
葉之珩不厚道的笑了,怎麼辦?
好像更期待新婚之夜了呢!!
閒王娶親,多的是人看熱鬧,尤其是那一抬一抬的嫁妝,如流水一般的抬到了悠然山莊,整個隊伍延錦不絕。
大半個京城的人都擠到街道上看這一場婚禮,那一抬一抬的嫁妝,厚厚實實的都快要把抬嫁妝的人的雙臂壓彎了似的。
閒王鮮少真正露面,就連接親之時,亦是坐在由十六匹純白色的汗血寶馬拉的喜車裡。
喜車上罩著大紅的紗縵,紗縵外面是一串一串南海珍珠做成的珠簾,那極品的南海珍珠在陽光的照耀下,更是散發著濕潤的光芒。
白樺院裡,靈犀已經一切收拾妥當,只等新郎前來催妝。
靈犀抿著唇,局促不安的坐在那,前世今生,兩次嫁人,所嫁之人,卻是不同的。
比起前世嫁人之時,此時她對未來,更是一片茫然不安。
不知有人誰喚了一句,「新郎來了……」
緊接著,就看見靈犀的面前,蹲著一個身著喜袍的紅衣男人,靈犀附在他背上的時候,還在想,他為什麼要娶她呢?
京城裡,有那麼多比她好看,比她家世好的姑娘,為什麼非得是她呢?
坐在喜車裡,靈犀手裡握著一柄玉如意,她握的太久了,手心儘是汗意。
身邊的葉之珩呼吸平穩,而那一雙打探的眸光,卻蘊含了太多意味不盡的光芒。
到了新房後,葉之珩掀開靈犀的蓋頭,露出一張傾國傾城,宜喜宜嗔的小臉。
他的心,瞬間漏了半拍。
「靈犀……」
靈犀被這熾熱的眸光看的有些不自在,她清咳了一聲,打斷了葉之珩那痴漢一般的注視。
「還沒有喝交杯酒。」
葉之珩拿過酒杯,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靈犀,一杯自己飲。
兩人的手臂相交,如藤如蔓,互飲杯中酒後,靈犀的臉上,亦悄然爬上了一抹紅暈。
「你不出去陪客嗎?」
葉之珩輕笑道,「他們都不及你重要。」
他又不是傻,放著如花嬌妻不陪,去陪一些不相干的人。
再者說了,為了能夠和小嬌妻度過一個難忘的新婚之夜,他可是把所有的閒雜人等都打發出去了。
「哦。」
對於葉之珩這種情話隨口就來的技能,靈犀是心服口服了,第一次看見葉之珩時,他是高冷的神……
而熟知葉之珩之後,她才發現葉之珩就是一個流氓。
葉之珩拉著靈犀上了床,摟著靈犀的腰,「你放心,這會天還早呢!白|日|宣|淫這事,我是不做的!」
潛台詞的意思是,白天也就是學習的時間,晚上再繼續。
靈犀掙扎不開,只得認命看著葉之珩打開一副畫冊,一打開後,靈犀都快吐血了……
這不是程氏給她的那本嗎?
她那日匆忙間隨意的放了一個箱子,之後就忘記這件事了,葉之珩是怎麼找出來的?
「這是岳母的心意。」
靈犀才懶得看這畫冊呢,葉之珩卻看的津津有味的,不時還發出感嘆道。
「這個姿勢的話,我應該也可以……」
「天啦,還可以這樣,真的漲見識了!!」
靈犀被葉之珩圈在懷裡,只覺得是一種酷刑。
尤其是她感覺到葉之珩的某個東西,正在緩緩的變化時,只恨不得閉上眼睛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