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王迅,痴痴的看向靈犀,以往和靈犀在一起,他嫌棄靈犀法語都說不利索,整日除了看書操持家務,連出去交際都不會,而如今和陳思詩在一起,王迅卻覺得,還是靈犀好啊。
和夏靈犀在一起的時候,才有那麼一絲的煙火氣息,每天無論多晚回家,那扇窗戶里總有橘黃的燈光穿透黑暗,照耀在他回家的路上,打開房門後,桌上總有一碗冒著熱氣的湯。
早上起床,總能看見衣服乾淨整齊的疊在那,家裡的花瓶里永遠都是各色的顏色,隨手可見的各處色小糕點。
餓了有吃的,冷了有衣服,下雨天,還會有人送傘,這些都是家的感覺。
和陳思詩在一起後,他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嬰兒,每日回家,看見扔的到處都是的旗袍內衣,心裡就狂生暴躁。
讓陳思詩煮個飯,也跟吃她的肉一般難受,她會嬌滴滴的說道,「女人的手,不是用做飯的啊,油煙會把女人熏成黃臉婆的……」
想到過去和現在,那真是天與地的反差,王迅的心中,不得不期盼起靈犀的好來。
如今看著夏家三哥來了法國,他的心裡,竟是隱隱的生出一股期盼,只要夏家的人都站在他的這一邊,他完全可能和靈犀復婚啊。
王迅也擋住夏家兄妹,「靈犀,既然三哥都來了,你們兄妹倆有什麼事,不如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的談。」
靈犀一聽見王迅的聲音,嘴角就蔓出一股譏笑,「王迅,這是夏家的事,管你屁事啊!!」
陳思詩哪捨得靈犀出聲嗆王迅,尖聲道,「誰想管你啊,你不是看在夏家三少爺的面子上嗎?」
「哦,那謝謝啦。」
靈犀都懶得搭理陳思詩和王迅這一對奸|夫|淫|婦。
她若是搭理,早就把這二人給攪黃了。
真是好笑,扮什麼知心大哥哥?當什麼和事佬?
「走啦,還看什麼看?」
陳思詩拉著王迅就走,王迅戀戀不捨道,「三哥,找時候我們一起喝杯酒。」
夏家三哥胡亂的點頭。
待這二人走後,夏家三哥才道,「就是那個女人?」
「什麼?」
靈犀沒有反應過來,夏家三哥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那個女人害得你和王迅離婚的嗎?」
靈犀道,「是王迅自己的問題,不是她,還有別人,我還是一句話,我雖然姓夏,我也感激你們給我提供了那麼些年的金枝玉葉般的生活,但我不是軟性子,早在我一個人躺在醫院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人啊,不能軟弱,人得學會依靠,父父母兄弟都是外人……所以,我堅強的挺過來了,沒有死在醫院裡……」
夏家三哥站在一邊,聽靈犀這麼一說,還是很心酸。
他幾乎能夠想像到,在靈犀最為悲傷最為痛苦的時候,她一個人是怎麼抗過來的?
而那時,口口聲聲為她的親人,又在做什麼?
或許,那時的靈犀,需要只是一句話。
可惜,那時的他們,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說。
換誰,也會心酸的吧。
「靈犀,是我們做的不好,但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麼錯,說出來,我們改了就是了。」
「說出你來找我的真實目的吧?」
夏靈犀可不相信,夏家三哥會真的因為出差來法國,就來看看她,她不是天真的小姑娘。
夏家三哥輕聲道,「你與布里斯先生的相片在國內的報紙上登了出來,正好上峰有個案子,需要與布里斯家族接觸,故而想著你可能會熟悉一些,便派了我過來……」
靈犀瞭然,這就是她的家人,無事不起早。
有利可圖的事,夏家人又怎麼會錯過?
「然後呢?需要我做什麼?」靈犀認真的在思考這件事情。
夏家三哥輕聲道,「據說,今晚的這場舞會布里斯先生也會去參加,我想著,你替我引見引見?」
「引見可以,我不是勞工,我不做免費的勞工。」靈犀盤算著,應該怎樣把利益最大化。
「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夏家三哥很是大方。
靈犀卻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