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安父在外面的人面前這麼抹黑自己,雲初當時就毛了,直接就堵住了安父的路,大聲質問道「你有本事,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嗎?」
安父見雲初出來了,頓時心虛的把視線挪到一邊,可嘴巴還硬道「你幹什麼?我說的都是實話,怎麼你怕了嗎?」
「哈?我有什麼好怕的,你既然說你說的是實話,那你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再說一次嗎、」安父平日裡就在外人面前抹黑嚴雲初,嚴雲初本就是個老實人,不會為自己辯解,可安父一點也不知道適可而止,什麼話都往外說,嚴雲初能原諒她,雲初可沒那麼好脾氣。一筆閣 m.yibige.com
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再說一次就再說一次,我難道還怕了你不成,我說你現在開的茶館,用的都是我們安家的銀子,家裡的房子都垮了,你立馬就拿著安家的銀子來開茶館,做人可不能做成這樣。」安父認定了,雲初開茶館的銀子,是從安家拿來的。
雲安雙手抱胸,一臉嘲弄的看著信誓旦旦的安父,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我是拿著安家的銀子開的,你有什麼證據嗎?還有,你們安家的房子是怎麼垮的,你心裡難道沒數?」
安父心中當然有數,安家的房子,是桃莞給弄垮的,和雲初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但他還是死咬著說道「你不是拿著安家的銀子開的,你哪來那麼多銀子開這家茶館?」
「照你這意思,我沒有你們安家,是不是都活不下去了,那我之前活了那麼多年,難不成都是喝西北風長大的?而且我嫁到安家幾年,家裡的財政可一直都是你在掌管,安慶豐進京考試之後,你對家裡也是不管不問的,可是我一直拿著嫁妝在補貼家裡,你說我拿了安家的銀子,我想問,你們安家有銀子給我拿嗎?說起來,我還沒有讓你們還我嫁妝呢」
雲初可不是怕事的,之前是因為顧忌到桃莞,又要立好媳婦人設,所以才沒怎麼管安父,任安父怎麼說。
可是現在她和安慶豐都和離了,桃莞也原形畢露,那她就沒必要再讓著安父了。
安父聽雲初這麼振振有詞,咬著牙指著雲初吼道「你胡說八道,我們安家,什麼時候用了你的嫁妝了,你這個不要臉的毒婦,嫁到安家來這麼多年,都不曾為安家誕下一子一女,你還好意思說,我們慶豐是看你可憐,才沒有休了你,而是選擇和你和離,你別登鼻子上臉。」
「到底是誰登鼻子上臉了?沒錯,我是沒有給安家生過孩子,所以這就是安慶豐到外面去找女人的藉口嗎?你說你找個正常的女人,我也就不說會了,可是他偏偏找了一個禍害回來,安家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你心裡難道沒數?」雲初才不懷,嚴雲初是沒生出孩子,那又怎麼樣,比起安家做的那些,雲初生不出孩子,都是小事。
大夥還在納悶,安家的房子,怎麼說倒就倒了,而且安慶豐帶回來的那個漂亮女人,也是突然不見了,現在聽雲初這麼一說,大夥開始紛紛猜測,安家這個樣子,是不是就是那個漂亮女人害的。
而且之前都說那個女人是妖,雖說沒有證據,但是這個傳言一傳開,那個女人就不見,這明顯是做賊心虛嘛。
安父看周圍的人開始對他指指點點,氣的吹鬍子瞪眼,他本意是想讓雲初難堪的,可現在雲初沒有難堪,難堪的卻變成了他,這讓他怎麼不生氣。
安父還要說什麼,安慶豐突然沖了出來,拉住了安父,不讓他再說下去,強行把安父給拖走了,安慶豐心裡其實也不爽,不過他比安父識大局,知道什麼對自己有利,所以他不會因為心裡的一時不爽,就來找雲初鬧事。
安慶豐和安父走了,人群還沒有散開,都想讓雲初再說一點,看看熱鬧,不過人都走了,雲初也沒再說什麼。
張大嫂回來,聽說安父來鬧事,頓時就義憤填膺的要為雲初討回公道,雲初也只說算了,跟安父那樣的人吵,根本不值得。
安慶豐回到安家,把安父好好數落了一通,讓安父以後不要再去找雲初了,這樣鬧大了,大家的臉上都不好看,而且他馬上就要上任了,安父這樣鬧,讓他的臉上很不好看,他以後可是要做官的,可不希望自毀前途。
安父心中雖不平,但也只能任由安慶豐數落他,一聲都不吭。
安慶豐看安父那個樣子,心想他應該已經了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