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塔塔也走過來安慰他:「敖戰,就算是這樣白也不會拋棄你的。」
「敖戰大巫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眾人七嘴八舌地說著,每個人的話語中都充滿了安慰的意味,但卻搞得敖戰一頭霧水。
甄沐白聽到大家的話也懵了,他完全不明白大家在說什麼,敖戰咋了?他們這是什麼意思?敖戰同樣沒有接話,他呆呆地站在那裡,眼神中充滿了迷茫,他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啥。
阿什那他們聽到這些話也感到十分不解,不過草和狐見狀,便直接給他們解答了當日塔塔和白的對話。
「敖戰,不管如何你都是部落的勇士。」阿什那遺憾地拍了拍敖戰的肩膀,他的眼神中既有對敖戰的肯定,又有一絲無奈。
「敖戰,這種事不如你請教一下銀吧,你們都是蛇獸人,滿足不了伴侶可不行。」奧拉那敦實的熊掌重重地拍在敖戰的後背上,熊獸人本來就五大三粗,力氣極大,要不是敖戰底盤穩,說不定真的會直接被拍飛出去。
「你們什麼意思?」敖戰聽奧拉的意思,這是誰在外面說了他不行?他的心中湧起一股怒火,自己明明是心疼老婆,不想讓她太累,所以每次都克制著自己,沒有一次盡興折騰她,可他怎麼能在外面這麼造謠自己呢?
很好,今晚就讓他體驗下塔塔遭過的罪,敖戰在心中暗暗想著,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和決然。
甄沐白聽到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話,整個人都懵了。他努力地在腦海中回想,自己什麼時候說過敖戰不行的呀?他怎麼也想不起來有過這樣的言論。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傳話傳到最後就完全變了樣嗎?甄沐白感覺自己的臉瞬間滾燙起來,仿佛被火灼燒一般,真是沒臉見敖戰了。
敖戰在外面為了部落辛辛苦苦地工作,風吹日曬,不辭辛勞,而自己卻在家裡無意間給敖戰的名譽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
他的心裡充滿了愧疚和自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很好,你們不用擔心。」敖戰也是滿心的無語,他覺得此刻的場景真是讓人無奈又疲憊。真的是毀滅吧,他感覺自己已經累到不想再去解釋什麼了。
「敖戰你別放棄,一會去大巫那裡看看。」有獸人熱心地勸說道,眼神中充滿了關切。
「對,大巫聽說後早就給你配了草藥,保管好用。」另一個獸人也跟著附和道,似乎對大巫的草藥充滿了信心。
「沒錯沒錯,寒季的時候大家都喝過的。」獸人們紛紛七嘴八舌地說著,你一言我一語地就把敖戰的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敖戰看著大家熱情又關切的樣子,也實在是不好再反駁什麼了。
他心想,估計也就是些補藥之類的吧,自己要是不去,大家肯定也不會放心的。於是便點了點頭,應承了下來。
甄沐白此時內心的羞愧感愈發強烈了,他都怪自己那天說話的時候含含糊糊、似是而非的。
要是自己當時能把話說清楚,也不至於讓敖戰被大家認為不行。
他現在是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看敖戰一眼,仿佛只要一抬頭,就會看到敖戰那失望或者無奈的眼神。
就在這時,一陣濃郁的肉香撲鼻而來,瞬間打破了這有些尷尬的氛圍。
「哇,好香啊!」一個獸人忍不住讚嘆道,他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鼻子不停地抽動著,試圖捕捉更多的香味。
「這麼香,是不是老獸人們已經做好了吃的。」另一個獸人也興奮地猜測著,臉上洋溢著期待的神情。
「白說的果然對,每個獸人都可以為部落做貢獻的。」大家紛紛感慨著,想起甄沐白之前說過的話,越發覺得有道理。
在眾人一邊流著口水一邊不停地誇讚聲中,老獸人們滿臉笑容地把做好的菜小心翼翼地端到廣場最中心。
然後由族長親自拿著大勺,給眾人一一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