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裴敏學也只留下一句,讓裴芝好好想一想,三日後,他再來問一次。
裴敏學失魂落魄地離開了裴芝的院子,原本是打算與父母商議一番,此事應當如何處理。
讓父親去求皇上,不知道可有轉機?
結果,裴敏學見到父親,還沒開口,就被裴茵與二皇子有染,還有孕的消息,砸了個頭暈目眩。
裴敏學不禁想問,今天是個什麼日子?
一天之內,讓他知道,大妹妹與二皇子有染。
又知道了,二妹妹與太子有染。
「阿茵那邊,二皇子會挑個日子,把她給納了。」
「納了?」裴敏學反應過來,「意思是讓阿茵做妾?」
裴敏學自然是不願意了,裴茵一直是被當成國公府的嫡女養大的。
就算是皇子,也不能讓裴茵去做妾吧?
裴敏學以為,好歹是個側妃,更何況,二皇子在聖上面前,並不得臉。
裴國公把來龍去脈跟裴敏學講了一遍,裴敏學也沒想到,其中竟然有這樣的內情。
他這個大妹妹,當真是與他們家,徹底生分了啊。
裴敏學是打算告知父親,裴芝的事。
只是看著父親因為裴茵的事情,愁眉苦臉的,裴敏學也有些不忍心開口了。
只想著,過幾日在告訴父親吧。
總不能讓父親一日之內,接連遭受兩重打擊。
裴敏學回院子時,還特意繞到了國公府的大門口轉了一圈。
裴敏學懷疑,是不是他們家的風水有了問題。
否則,家裡面的姑娘,怎麼一個比一個膽子大?
都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當天晚上,裴芝便發燒了。
隔天早上,都起不了床。
阿福讓下人給裴芝煎藥,又去告知了裴夫人這個消息。
裴母也是心力交瘁,聽到裴芝病了,趕忙放下手中的事,過來探望裴芝。
聽到大夫說,裴芝只是輕微發熱,稍微養數日便能好。
裴母這才放心,著手去清點裴茵的嫁妝了。
這次裴茵進皇子府,不只是把裴母所有的嫁妝都給填裡頭,國公府也要出上一筆。
裴母倒不是不心疼這些銀錢,但也只能安慰自己,花錢消災了。
送走了裴茵這個瘟神,以後裴茵就跟國公府沒有關係了。
淑妃也派人送上來了吉日,就三天後。
旁人就算是納妾,也得準備個七日。
淑妃這是明顯輕視裴茵,裴母也懶得說些什麼。
裴茵恨不得立馬飛到二皇子府去,裴茵自然沒有意見了。
一台小轎,裴茵穿著一身嫣紅色的嫁衣,被抬入了皇子府。
裴芝也沒去相送,裴母特意叮囑,裴芝不必去了。
裴茵不過是去當妾的,沒什麼值得送的。
而裴芝的病,也越發重了,現下已經下不來床榻了。
裴國公還特意請了宮裡面的太醫給裴芝診斷。
診斷來診斷去,也只能說,裴芝風寒纏身,得喝藥養著。
裴母越發著急了起來,她來幾趟,裴芝都是昏睡著的。
吃也吃不了多少,整日裡昏昏沉沉的,清瘦了許多。
裴敏學也回東宮復命,說裴芝生病了。
蕭承辭皺眉:「病了?」
「莫不是你在哄孤吧?」
蕭承辭可不相信,裴芝好好的,忽然就生病了。
裴敏學忙請罪,「臣不敢,臣妹真的病了,現在連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