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太刺激了,原來真的有屍兵這玩意兒啊,太玄幻了,我感覺不太真實。】
【而且誰懂啊,凌神拿刀一刀一個小屍兵的時候我心裡真的!!!好帥啊!】
【詩云寶寶也很好啊,如果是我在那我都愣在當場了,她還能夠冷靜地去找那個白白的東西啊,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應該是個什麼很關鍵的東西!】
【但沒人覺得真的很噁心嗎?密集恐懼症患者極其不適啊啊啊啊啊,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這些蟲,那個白色的蛹也很噁心啊,我直接幻視白蟻的蟻后啊,真的,想想就想要yue,受不了了。】
【都看看兩人的臉淨化屏幕吧,這兩人在這就連臉蛋都是next level了咱就是說。】
【雖然很噁心,但是我還是要堅持下去磕,家人們,不要放棄啊!!!你看看我們凌哥那個性張力拉滿的眼神,好澀555~】
......
凌雁翎靠在一邊的石牆上,穿著黑色的風衣和軍褲,黑髮被汗浸得濕透,
溫詩云站在一邊替他處理手上重新開裂的傷口,包紮好的繃帶被重新拆下。
儘管她已經儘量小心,血液還是不斷湧出。
她眉頭緊蹙,眼底滿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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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好痛,痛痛痛,看著都覺得痛,誰懂我在屏幕前面一點傷沒受但是齜牙咧嘴的啊。】
【我也是啊,這得流了多少血啊,不會失血過多嗎?擔心啊!】
【還好有詩云寶寶在旁邊幫他包紮啊,這種時候得心疼一下,還好凌神不是一個人來。】
【對啊,還好詩云美女跟來了,她也不拖後腿,不喊累喊疼,挺好的了其實。】
......
屏幕前面的觀眾看著都覺得痛的一幕,他卻眼都沒抬,低著頭汗不斷滴落,渾身有種懶怠和頹唐。
「好了。」小心地包紮完最後一下,溫詩云才鬆了口氣,抬眼看他,杏眸里盈滿了擔心,「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你已經流了很多血了。」
凌雁翎挑了挑眉,勾唇問,「心疼了?」
「喂,我很認真的!」溫詩云白了他一眼,「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平常人流了這麼多血都該頭腦發暈了,就他還像個沒事人一樣,
真鐵打的男主嗎?也不至於這麼逆天吧。
「那你再幫我塗會藥,就沒事了。」
不是剛包紮完嗎?溫詩云眨巴著眼睫,眼底是疑惑。
男人慢慢地將風衣脫下,再將裡面套著的黑色毛衣脫下,剩下只有最里的一件黑色背心,領口和袖子都極大,
此時他結實緊緻的肩頸線條一覽無遺,腰身也在寬厚的後背襯托下顯得極窄。
她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喉嚨有些干啞,不自在地移開目光,頗有幾分掩耳盜鈴的意味。
「看什麼呢,不是給靳勛誠塗過藥嗎?有經驗了,再在我身上實踐一下。」
男人拖腔帶調的,半眯著眼,莫名地顯得有幾分陰陽怪氣,
哼,溫詩云撇了撇嘴,這小氣吧啦的,「哦。」
她往他露出的胸口上看,才發現上面有幾道青紫淤痕,應該是那會砍屍兵的時候被傷到的。
溫詩云扁了扁嘴,默默地將背包里的傷藥拿出來,將藥油倒在掌心,雙手交疊揉搓發熱之後再按到男人胸口上用力搓散揉開。
手下的觸感意外的柔軟,溫度卻極熱,在這寒冷的地下都有些發燙的地步。
溫詩云目不斜視,小臉卻忍不住微微發燙,在男人灼熱的視線下別開了眼睛。
男人原本懶散的眼神也開始微變。
最明顯的是手下的觸感慢慢感到繃緊變硬了,溫度燙的有些嚇人了,小腹也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