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生看了一眼就知道肯定不是這個傢伙開的外掛。
要是開了隔空攝物,怎麼可能沒有頭沒有甲?
「不是這傢伙開的外掛。」
楚生此言一出,水友們都想著楚生肯定會饒這個傢伙一命。
但是旋即一想,好像不對啊!
楚生這傢伙手無寸鐵的,面對一個手拿四倍鏡m4的傢伙,為什麼大家都會有一種楚生會繞過對方一命的錯覺?
來來來整理一下思緒,然後重新發表意見。
「咳咳,楚生啊你趕緊先跑吧,什麼都沒有在這裡待下去凶多吉少!」
「安全區又隔著那麼遠,這一把肯定是要涼涼。」
「哈哈哈,我就覺得這一把我要坐莊通吃!」醉月也是笑得滿臉通紅,這一把楚生可以說是究極霉運,連個繃帶都撿不到,這種情況下想要吃雞,直接就告訴你——不可能的!
其他水友也是氣得咬牙切齒,前面幾把雖然霉運,但是沒有到這種地步啊!
怎麼醉月一坐莊下注,楚生的霉運就開始雪上加霜,這種、這種開局完全就玩不下去好嗎!
楚生沒有第一時間溜走,而是在上天台的樓梯口蹲守了一會兒,發現一個挺有意思的格局。
自己這棟白樓的天台護欄是在側面,正面是一堵薄牆。
而相隔不到五米對面的白樓天台,側面是一堵薄牆,正面是護欄。
此刻對面白樓的傢伙就蹲守在牆後面,不時的探頭出來朝著拼圖樓那邊射擊。
一個不太清晰的想法在楚生腦海中盤旋,不斷地充實著,但是不確定性讓楚生還是不敢貿然出手。
「楚生不走是在等什麼,等著兩邊火拼眼前的這個傢伙死掉撿裝備嗎?」
「咦,這個想法不錯,有一半的幾率可以成功。」
「說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這個幾率總比再去搜幾棟房子來得強。」
隨著水友的吐槽,薄牆後面的傢伙再一次探出了身子,開始了遠程打靶。
楚生趁著對方肩射開鏡,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敵人的時候,偷偷摸摸地爬上了天台,趴在地上一點一點地朝前面蹭了過去。
對方毫無察覺,在交火聲下蠕動摩擦的聲音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楚生順利地爬到了薄牆底下,爬起來蹲下身子側著腦袋。
現在兩人之間不過四五米的距離,這時候要是給楚生一顆破片手榴彈,可以輕鬆地收掉這個傢伙。
可楚生現在除了一對鐵拳之外空無一物,難道讓他衝過去跨越樓宇間的距離,飛過去給他一拳?
楚生一臉平靜地蹲在牆後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水友們一個個急的抓耳撓腮,這投了能吃雞的都押上了身家性命,以前楚生開局雖然窮,但是能苟啊!
這一把真的是運氣背到了極點,連一點能苟的物資都沒有,這玩個屁啊!
楚生不停地轉動視角,因為右手邊只有圍欄,沒有薄牆擋著,很有可能被側面高點的人打到。
但g港上城區一共就落了這麼五個人,剛開始被楚生一記『海虎爆破拳』打到連媽都不認識,剩下的兩個在對槍,楚生一個人苟在這裡,也就是說只剩下最後一個人,不知道在哪裡美滋滋地搜物資。
現在楚生最希望看到的就是遠處的人直接打爆他對面這人的狗頭,然後他就可以美滋滋地過去舔一波物資,拜託現在窘困的局面。
強勢圍觀。
對面的人到現在都還沒發現楚生的存在,沉迷對槍不能自拔。
就在楚生等待時機的時候,突然一發流彈直接擊中了對面這人的腦袋瓜,一團綠色的漿糊從腦袋裡爆炸而出,準確地在對方的眉心處添了一點綠色。
一槍爆頭,但並沒有死,不出意外應該是距離太遠子彈威力衰減,或者是5.56槍械。
這人也嚇了一跳,忙蹲下身子開始纏繃帶回血。
楚生眼前一亮,裸頭沒有被爆掉致命,但肯定也不會剩下多少血,要是這時候來一個突然襲擊的話,說不定……
弓下身子悄悄後撤,水友們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