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沐雪這麼一吼,孫德金才動起來,收拾好一陣把穢.物清理乾淨,之20後孫德金抓了一把香料添到紅泥小爐,做完這一切才擦擦額頭上的汗水,轉身後突然叫起,「娘娘,您的胳膊還在流血!」
接著,孫德金又手忙腳亂的到處翻藥膏還紗布。
「娘娘,您忍著點兒痛,老奴幫您包紮。」
「把東西放這兒,去幫皇上清理面頰。」說著,江沐雪頭一扭看了劉靖一眼,他還在昏迷中,面上紅艷艷的,全是血。
「娘娘,老奴還是先幫您止血吧,已經流了那麼多,全是老奴的過錯,老奴沒有想到」
「公公不必自責,本宮無礙,這點血不算什麼。」
大約過了一刻鐘時間,倆人合力把殿內收拾乾淨,該隱藏的隱藏,還清洗的清洗,當劉靖睜開眼睛發現殿內如常,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雖然他剛才暈眩過去,可暈眩之前發生的事他記得清清楚楚。
江沐雪順勢將他攙起,劉靖一看面前的人是江沐雪,眼睛瞪的老大,忍著痛回憶剛才的事,這一想不得了,好久都沒平靜下來。
問題太多,他竟不知從何說起。
江沐雪直言,開了個頭兒,「皇上,您中了夏甄姬的衷情.蠱,是臣妾用自己的血幫您解了蠱毒,現在您有沒有感覺好些?」
第一句話就把劉靖砸暈,良久,他才重複問道:「你說朕中了婉嬪的衷情.蠱?」
「是的!事到如今,臣妾也不瞞您,從一開始,臣妾就懷疑李榮嬪和賢妃的蠱毒就是婉嬪所為,當時苦於沒有證據,臣妾不敢輕舉妄動。後來,婉嬪不知抽什麼瘋,為了給臣妾定罪,不惜把寒蠱下到她自己身上,想藉此來個一石二鳥,把臣妾拉下水,另外,計劃若成功,還擺脫了她自己的嫌疑。為此,她和臣妾的婢女月滿勾結一起,設計陷害臣妾,那天當著您的面兒,她說是臣妾派月滿過去幫她解毒,實際上,臣妾並未這樣做。但是,讓她沒有料到的是,臣妾居然順著她的意思說下去,並且包庇月滿,認可月滿的行徑。另外,那天皇上對臣妾十分庇護,這連串她未料到的狀況下,她的計劃並未得逞。」
「婉嬪三番五次出手皆失利,並且月滿曝光,她到了無法迂迴的境地便對月滿痛下殺手,同時,為您下了衷情.蠱。此蠱只有一個作用,但凡中蠱者,會對另一個中蠱的人鍾情不渝,並且視其他女人為空氣,嚴重的,甚至除了那個女人之外的其他女人都會引起中蠱者的厭惡,正如臣妾剛剛到來的情形,您見到臣妾差點吐了呢。」
說了這麼一堆,江沐雪有些累,喘口氣繼續道:「她給您下蠱的目的就是為了控制您,從而達到獨寵六宮的目的。只要您中蠱的時間足夠長,她完全可以擺布您的思想和意志,到時候,把之前的那些莫須有的罪名安到我頭上,別說臣妾的後位不保,蕭家都有滿門傾覆的危機。」
劉靖聽到這兒,面上一陣白一陣青,卻因為情緒激動說不出話來。
孫德金把證物呈上,「皇上,這是您吐出的蠱蟲,一共有三條。」
劉靖只掃了一眼,或許後遺症,胃裡又一陣惡感。
「這是母蠱,還是發.情期的,最渴望的是與公蠱」江沐雪適時打住。
劉靖惡感退去,慢慢抬頭,「所以說,公蠱在婉嬪體內?」
江沐雪和孫德金同時點頭。
劉靖好久沒說話。
大約半盞茶的功夫,他盯著江沐雪問道:「皇后,是怎樣替朕解的毒?」
江沐雪一頓,現在不該是說夏甄姬的事兒麼?
孫德金連忙道:「皇上,娘娘為了引出蠱蟲,把自己的胳膊都割破了,娘娘是用自己的血引的蠱蟲。」
劉靖無比震驚。
江沐雪露出傷口給劉靖看,並坦承道:「上回幫賢妃引寒蠱時,不小心劃破了手指,臣妾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血可以引蠱蟲。皇上,這箇中原因到現在臣妾也不明白。」
這話讓孫德金大驚,他對蠱毒完全不了解,直到剛才他還認為只要是血都可以引蠱蟲的,沒想到這還分人。
江沐雪說完怕劉靖不信,拿刀子往胳膊上一划,一個小口子出現。
「皇后!」劉靖有些不知所措,但見江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