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氣的渾身發抖,連說自己不夠資格,請夫人另請高明。
江沐雪卻不吃他那一套,步步緊逼,「先生莫要如此,學海無涯,回頭是岸!您還是先把對聯的事情做好。畢竟作為學者,最重要的是信譽,我們已經約定好的事情,必須有個交代。」
哼,臭老頭兒,對不上來就找外援,讓她落得個不敬師長的名聲,自己也可以藉此躲過去,想的真好!
沒門兒!
&夫人,我才疏學淺,不配做您的老師,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老頭兒不接茬,江沐雪惱了,「對不上來就直說,裝什麼聾作什麼啞?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沽名釣譽自以為是的大儒,其實呢?聾子的耳朵一個!」
臥槽,被罵了!關鍵還聽不懂人家罵的啥,什麼叫聾子的耳朵?
老頭兒想吐血,直接要走人。
宮無雙大喝之下,江沐雪閉了口。
&不是沒效果吶,如此伶牙俐齒,倒讓我開眼界。」
宮無雙盯著江沐雪笑的詭異。
老頭兒一聽更無語,伶牙俐齒?可不是我教的!
&說下聯,讓我也聽聽。」
不知宮無雙打什麼主意,江沐雪略略一頓,把「標準」下聯說了出來。
宮無雙拍手叫好。
並道:「從今天起,你可以不必上國學課了。」
江沐雪莞爾一笑,「夫人英明!」
四字吐出,讓宮無雙臉色變了又變,最後笑的比花兒還絢爛,仿佛找到什麼好玩的玩具一般。
江沐雪才不管宮無雙的想法,她只知道,從今天起,她給姚珊瑚這副身子多爭取兩個小時的睡眠時間。
早餐過後,一天的忙碌開始。
江沐雪摩挲著課程表,念了一遍,「上午九點到十點,國畫。十點半到十一點半,書法。下午一點到兩點,插花。兩點半到三點半,茶藝。四點到六點,跆拳道。」
這些課程重複兩天,到了第三天,又是新的課程,然後再重複兩天,又是新的課程。
江沐雪算了算,姚珊瑚一周要重複學習十三門課。
麻蛋,比學習負擔最重的高中時代還要辛苦。
……
宮無雙一天都沒出門,上午、下午一共接待了四位老師,這些博學多識,舉止優雅的名師們紛紛提出辭職。
理由和國學老頭兒一樣,沒資格當少夫人的老師。
並且有國學老頭兒的前車之鑑,後面的這些老師們很是謙虛,一個個虔誠的奉上江沐雪的佳作,或者呈上江沐雪出的她們答不上的難題。
當第二位老師提出辭職時,宮無雙極為驚訝,但是後來,有二就有三,有三接著四。
她強忍著心中的震驚與懷疑,統統答應。
她就是要看看,姚珊瑚這個女人,到底要做什麼。
到了第二天,情況依然如此,江沐雪又開了四個老師。
晚餐,只有「婆媳」二人,宮無雙笑著問道:「到明天,你是否連那五個也準備開了?」
江沐雪據實回答,說了聲>
&好!」宮無雙笑的爽朗。
&短兩年,你能有此成效,也不枉我一片苦心。」
江沐雪知道她在演戲,不過並不打算揭穿,只順著表面的意思道:「謝夫人一片苦心。」
&了家族的榮耀,一切都是值得的。」宮無雙說的很是自豪。
並道:「明天那些課程,你也不必再上了,她們再教導你,只是自取其辱。」
江沐雪笑著點頭,「夫人明鑑。」
宮無雙優雅的抿了口紅酒,悠揚道:「別急啊~~」
&的課都可以停止,可跆拳道與格鬥術,萬萬不可。」
江沐雪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自己平白無故一而再再而三打她的臉,她豈會輕易放過自己?
此刻宮無雙心裡一定想著如何在跆拳室把自己修理的鼻青臉腫,哭爹喊娘吧?
江沐雪猜測著,越來越想笑。
不由得噗嗤一聲,而後說了一句,「那是自然,防身之術,一日不可懈怠!」
&孩子,你知道就好!」宮無雙把那聲「知道」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