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朱智勇,你叫什麼,咱們去拳擊台。」壯漢心想,今天非把你這個沙雕打出屎不可,老子好不容易看上的目標,眼看就快得手,你丫的這麼一攪和,之前的努力都白搭了。
「蘇墨!」
蘇老爺將吃完的飯盒往垃圾桶里一丟,從辦公桌上的抽紙盒裡抽了一張紙擦嘴,在別人看不到的衣服下面,他的肌肉輕輕的蠕動著,似乎為即將到來的戰鬥而興奮。
在沒有傅佳峰的日子,只能找別人解決需求了。
希望這個朱智勇是耐打的對象,不然真白瞎了他這一身肌肉。
「砰!」
突然之間,有人猛地怕了一下桌子然後站起來,義正言辭的斥道:「知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麼,誰准許你們打架鬥毆,你們的眼中還有法律嗎?」
大家都很懵逼,包括蘇墨也楞在了那裡。
「朱智勇,你涉嫌妨礙公共安全,現在跟我回所里進行調查。」那人走過來捉住朱智勇的胳膊,拉著他往外走。
這人個頭不高,也顯得非常瘦弱,正是這一片的警界公務員鄧寬。
朱智勇一拳就能把這貨打趴下。
但是不管他多麼窩火,最終都沒有動手,當面反抗一名警界公務員,除非活膩歪了,他能做的就是表面的馴服,至於後來是不是找人治一治這個正義的傢伙再說。
葛二蛋張張嘴想要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開口,畢竟有些話不適合公開著說。
他經營現在這種產業,雖然里里外外都做的非常合法,可畢竟是是非之地,如果不找點體制內的人撐腰,光是突擊檢查就能讓人再也不敢登門。
所以鄧寬和他的同事們才能成為座上賓。
現在這情況太詭異,鄧寬不幫忙也就算了,他只需要裝作什麼都沒看到就可以,就可以讓朱智勇教訓蘇墨一頓。
葛二蛋並沒有反悔已經承諾的四百台設備的交易,他不是出爾反爾的人。
只是想看到曾經讓他無比狼狽的蘇墨得到一點教訓。
「等一下。」蘇墨開口。
更出人意料的是蘇墨,人家都要把人帶走了,明顯的偏幫他這個外來者,也不知道他腦子抽什麼筋,居然還叫人家等一下,難道打算是當面道謝嗎?
還是說他不挨揍不舒服斯基。
「這位同志,請問還有什麼事情嗎?」鄧寬無奈的停住腳步。
「你認識我?」蘇墨慢悠悠的走了過來,沒有什麼外放的霸氣,也沒有放屁,卻讓鄧寬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差點就躲到朱智勇身後去了。
「不認識。」
「行吧,這人打架滋事,帶走好好查查。」蘇墨總覺得不是這樣,可是他總不能從警界公務員的手上把犯人搶過來打。
「是。」習慣性的行禮,然後帶著人走了出去。
被鄧寬扯著出了葛二蛋的辦公室,朱智勇的臉色臭臭的,不過他也不是那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出門走了一段距離,立刻掙脫了鄧寬的手,不耐煩的問道:「說吧,怎麼回事?」
「智勇,你這是什麼態度,要不是我拉住你,你估計已經進醫院了。」鄧寬一副很委屈的表情。
「我?進醫院?」朱智勇指著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鄧寬竟然會說這樣的話。
「剛才你要打的那位我認識,那是幾個月前」
鄧寬跟著新來沒多久的副所去大學城那邊參加一個培訓課,在大學城門口吃中午飯的時候,副所突然丟下筷子,讓鄧寬在這裡等著就沖了出去。
透過玻璃牆,鄧寬看到副所衝出去之後停在了一個年輕人的面前,立正,行禮。
「難道是什麼大佬的二代,但是也沒必要這麼敬禮吧,不合規矩。」
鄧寬心裡困惑,於是事後就死纏爛打的追問那個年輕人是誰,副所被問的煩了,才告訴了他真相。
那是副所當兵時候的一個教官。
比副所還晚進入軍營的新兵蛋子,沒過多久就被帶走了,某一天再一次回來,卻成了教官的身份。
雖然只客串了兩個月,但是他的強悍卻讓副所久久難忘。
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