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寧在他們身邊點頭哈腰的侍奉了一通後,提著個籃子匆匆來到籠子邊。籠內的霍雨早已等得不耐煩了,衛寧剛把籃子遞過來,她便伸手將其奪下。
籃中存放著幾瓶水,幾塊麵包,別無它物。
這已經是衛寧這些天第五次來到地牢了,每次都是水和麵包這些東西。
不過,藉助著微光,她還是敏銳的看到今天的麵包上,有一道小小的裂縫。
「我在外面等你們,厭在花園的西北角。」
衛寧小聲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霍雨擺擺手,眼中是熊熊燃燒的興奮。
送完食物的衛寧匆匆離開,霍雨掰開麵包,果不其然,麵包里藏著一把小小的鑰匙。
地窖中間幾個黑幫看守全然不知後面發生的事,還在吆五喝六的喝個不停。對於身處黑暗世界的人來說,酒精是生活的必需品,只有它,才能徹底使人忘記人性中向上的一面。
吱嘎一聲輕響後,牢籠門被緩慢打開,霍雨側著身子從籠子裡溜了出來,佝僂著腰,向桌子旁邊摸過去,蘇緹娜捂住嘴巴,屏息凝神不敢說話。
砰砰砰!!
毫無預兆的幾聲悶響,那幾個喝酒解悶的黑幫看守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倒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走走走。」
返回籠子口的霍雨興奮的拿著鑰匙,打開了蘇緹娜和鮑利的籠子,順便把那名dea探長的籠子也給打開了。
然而初見自由,蘇緹娜卻高興不起來,她惶惶不安的說道:「這齣去遇到那些人怎麼辦…那些人可都是亡命之徒…」
「咱不是還有魔術師嗎,」霍雨輕蔑的說道:「看起來他在這地位不低,咱們把他綁了,看他要怎麼表演!」
「厭老師…誰知道他現在是怎麼想的…」
蘇緹娜嘀嘀咕咕。
「咳咳咳…」從籠中走出的dea扶著牆,劇烈的咳嗽著,他喘息道:「聽著,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把握這樣做,但是既然你們已經這樣做了,就必須要想辦法把我送出去。」
送你出去……
霍雨有些為難的看著這個素昧平生的傢伙,本來他們要逃跑就是一個極高難度的挑戰了,這要是還兼顧著送出dea,那無疑是難上加難。
「這怎麼送你出去啊。」
蘇緹娜也同樣不知所措,我們對外面一點了解都沒有啊。
「我還是很了解的…咳咳咳…如果你們想從這裡面打出去,那是一點機會都沒有的,外面幾乎全是他們的人,就算你們能力很強,能打得過一兩波人,但最終肯定也逃不掉他們的圍剿……咳咳咳…」
喘了幾口之後,dea何塞繼續說道:「但是小莫里薩為了防止被我們的人和他的那些仇家抓到,在別墅的地下室里挖有一條直通城外的密道,如果你們想要離開這裡,必須在被發現之前,悄悄從秘道離開,那是你們唯一的機會。」
聽何塞這麼一說,霍雨和蘇緹娜不由面露喜色,這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她們正愁沒有行動計劃呢。
「那離開之後呢,之後要怎麼做?」
蘇緹娜繼續問道。
「聽著,朋友,時間緊迫,當務之急是離開這裡,先不要管這麼多。外面有我的臥底,只要我能找到通訊工具,就能很快聯繫總部,讓他們安排人手過來,接管這裡的治安,但如果我不能離開這裡,即便你們離開了這棟房子也沒什麼用,這裡是毒梟的大本營,整個城市都是他們的天下,甚至你們逃離了城市,在整個州的範圍內,你們都會被他們追殺,是逃不掉的。」
何塞嚴肅且鄭重的話讓本來還有些嘻嘻哈哈的霍雨笑意消失,蘇緹娜也抿了抿嘴,抱起了胳膊。
毫無疑問,和他們去過的任何危險的地方不同,即便是印尼,是印度,是非洲那些地方,在混亂和落後的外表下,依然是白道占據著統治地位,但是在這些墨西哥的邊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