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彬得了木條,將木條滾燙的前端頂在巴布的脖子上,巴布頓時慘叫起來。
「你告訴他,要麼同歸於盡,再也見不到孩子,要麼就放我們走,隨他選。」宋文彬吩咐衛寧。
衛寧在巴布耳朵嘰里呱啦的飆起了英文。
巴布聽完後瘋狂叫罵,使勁掙扎。
宋文彬手臂用力,釘子刺破了他脖子的表皮,發出呲的一聲焦響。
巴布如遭雷擊,嘴裡悲憤的嘰里呱啦的說什麼。
衛寧還沒說話,蘇緹娜就歡欣道:「他說,希望你能好好商量,不要衝動,他願意將你們放開。」
「讓他們不要用槍指著導演,讓導演他們先上車,離開這個地方。」宋文彬大聲說道。
火紅的釘子勾著巴布的脖子,他不敢輕舉妄動,只是說道:「你讓我站起來。」
宋文彬不敢放開,只是放開一條腿,說道:「你,慢慢的跪起來。」
巴布身上掛著三個人,緩慢的單膝跪地。
那群小弟看見老大脖子上多了一道紅色的燒火棍,嘴裡罵得更凶了。更有甚者直接將槍頂到了導演的腦袋上,導演顫顫巍巍的抬手,摸了摸耳朵,調整了一下迷你攝像機的鏡頭。
「讓他們上車。」巴布在死亡威脅下大聲說道,「不要用槍指著他們。」
小弟聞言,激動的嘰里呱啦起來,顯然他們並不想就這樣放開導演還有攝製組的成員。宋文彬見狀只能把針壓得更深了,巴布立刻用一種不是英文的語言大聲嚷嚷起來。他說完之後,那些小弟們才稍顯平靜,紛紛收起了槍。
宋文彬問身邊的二人:「這傢伙剛剛說了什麼?」
已經快要力竭的蘇緹娜顫聲說道:「可能是當地部落語言聽不懂」
另一邊,導演和攝製組的人被放開,有人已經連站都站不穩了,有人哭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只有導演還算冷靜,一直在大聲的呵斥隊伍里的成員,讓他們不要哭,一邊還用英文問那些黑人攝影器材在什麼位置。
那群黑人小弟也不理會他們,只是將他們推向一旁的海拉克斯。
導演不甘心,大聲的向宋文彬說道:「他們把攝影器材丟在先前那個教堂了,我們需要人帶路。」
宋文彬這時候也急了,罵道:「還拍還拍!命不要了嗎!滾出去啊!」
導演著急,還想再說什麼,另一邊的霍雨看不下去了,鑽出車大聲說道:「伱先上車!我讓這裡的民兵帶你去找攝影器材,他們對這裡的位置熟悉!」
導演這才鬆了口氣,跟著上了車。
霍雨和身邊的男民兵說了幾句,男民兵收起了槍,匆匆打開名爵的車門鑽了進去。
這時,衛寧顫聲說道:「厭,我堅持堅持不住了」
宋文彬有些恍惚,他沒想到有人在這裡會叫他厭,這是他以前做直播的時候,每當他反向整活的時候或者是直播效果失敗的時候,彈幕上都會齊刷刷的刷厭。有時候,觀眾也會直接稱呼他為厭以示親切,但是他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裡被人這樣叫。
但恍惚只有一瞬間,他說道:「再堅持十秒鐘!」
隨後他向霍雨大聲喊道:「男人婆,我們不行了!快點來幫忙!」
霍雨聞言,氣得咬牙。可惜在這種時候她也不好發作,她和身旁那女持槍人說了幾句,女人便端著槍跟在她身邊。
霍雨彎腰,將地上昏迷不醒的兩個黑人拖了起來,掫著他們的脖子將他們掛在身上,隨後大踏步的走向宋文彬所在的地方,另一邊的小弟見有人要增援宋文彬,顧不得導演組的人,舉著槍就指著霍雨,大聲要求她立刻。
霍雨愣是看都沒看那群黑人,自己掫著人肉盾牌就大踏步的向宋文彬走去,而在她身後,那個女民兵則同樣舉著槍,對準了那邊的一眾黑人。
那群黑人焦急,不敢開槍,只能大聲的問巴布怎麼辦。
巴布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