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進來易少東給他們安排的別墅後,先是樓上樓下的轉了轉,直到沒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他們這才選定房間打算休息。一筆閣 www.yibige.com
「我就這間吧。」
安子黎先挑了一個靠近樓梯口的臥室,秦銘見安子黎選好了,他則一指隔壁的臥室道:
「那我晚上就睡這兒吧。」
選定房間後,兩個人又站在走廊里聊了幾句,之後便各自回去了房間。
取出兩張防禦符,先後貼在臥室的門上和窗戶上,秦銘才稍稍安心了一些。脫掉外套,掛到了衣架上。
推開衛生間的門,秦銘打開洗手池上的水龍頭,接了些水拍打在了臉上。
以往在他頭疼的時候,洗幾把臉總會有所緩解,但眼下這個偏方卻沒能起到作用。
他並不敢大意,因為上次他頭疼的這麼厲害,還是鬼眼出現的時候。
「希望不要是我多心了。」
秦銘對著鏡子自語了一句,本想轉身出去,但是眉心處的鬼眼卻在這時冒了出來。並隨著鬼眼的出現,他還生出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
就好似有什麼人,有什麼東西再不斷向他發送著訊號,渴望他靠近一樣。
鬼眼在這個過程中,不安分的在他的眉心轉動起來,繼而又猛地停下,整顆眼球仿佛要鑽出來似的,上面充斥著密密麻麻的黑色血絲。
就在秦銘心驚的感受著來自鬼眼的變化時,別墅外,那片原本籠罩在招待區上的暗屬性,也開始以這裡為中心,開始緩緩地聚集過來。
隔壁房間裡,靠在床頭上坐著的安子黎,也像是感受到了外界的變化,一雙黑色的眸子瞬間轉為青色,只不過她看向的並不是窗外,而是秦銘的房間。
磅礴的生命靈氣,不斷從安子黎的身體中票離,她看上去是想做些什麼,但不知道是不是改變了主意,伴隨著一聲輕嘆,便見先前飄離出去的那些靈氣又重新回到了她的體內……
易家在這易陽山上紮根了多久,除了家族裡有限的幾人外,絕大多數人都不清楚。
而經過多次的翻修,無論是生活區還是其他區域的房屋建築,都已經與時俱進的發生更迭,變得更具現代的元素。
僅剩下為數不多的幾個地方,還保留著些許時間的痕跡。
像易少東家住的「易陽宅」就是其中的一處。
「嘀嘀嘀!!!」
易少東在宅院的門外狂按著喇叭,不多時便見那兩扇鏽跡斑斑,已然在風雨的侵蝕下變了色的大門,被人送裡面推開了。
「東少爺,你開車進門不怕家主說你嗎?」
門開後,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便急匆匆的跑了出來。
「峰伯,從小到大你最了解我了,我會害怕被我老爸說?
我明明最怕他揍我好吧。」
被易少東稱之為「峰伯」的中年人,是他們家的僕人。類似於古代管家這個職位。
不過雖說是僕人,他對峰伯還是很尊重的。峰伯也對他很好,以往每次他給他老爸惹毛了,都是多虧了峰伯不要命的再旁邊勸他老爸,他才能活到現在。
要是沒有對方,他或許早就被他老爸給打死了。
「東少爺你什麼時候能長大啊。」
見易少東還是一副頑皮的模樣,峰伯有些發愁的嘆了口氣。
峰伯是他老爸的絕對心腹,同樣是被老舊的東西禁錮思想的人,所以經常會代他老爸教育他。
「峰伯,車我就不開進去了,免得我老爸真的揍我,你幫找個地兒停吧。」
易少東沒有給峰伯說教他的機會,待從車上下來後,便將鑰匙甩給他,腳下踩著風旋一溜煙的跑遠了。
「東少爺要是一直這樣……易家可怎麼辦啊。」
看著易少東眨眼間便沒了蹤影,站在大門前的峰伯臉上的愁緒頓時變得更濃了。
「都以為我不學無術,當我是扶不起來的阿斗,實際上我心裏面清楚著呢。」
易少東邊跑邊在心裏面吐槽著,之所以很多事情他不願意摻和,顯得很頑劣,並不是說他本質上就是這種人,而是他已經看透了。
說的直白一點兒,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