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一劍不中,第二劍正要跟上,卻被盧斌龍攔下喝到:「不可對小姐無禮。」
矮小男子滿臉怒意,哼了一聲道:「你難道不知道我的規矩嗎?罵我矮者,必須要死。」
每個人都不喜歡他人取笑自己的生理缺陷。
盧斌龍對著莫夕顏躬身道:「小姐,我兄弟性子孤僻,望您海涵。」
莫夕顏緩過神,將手從葉衾寒手中掙脫:「是我爹讓他藏我車裡的?」
「不是。」
「那他藏我車裡到底什麼目的?你為我莫家效力,做出這種殺自己人的事,又算什麼?」莫夕顏字字如璣,顯得甚是威嚴。
「我們目的的確是要殺這幾個人,但我兄弟趕到的時候,他們幾個就已經死了。」盧斌龍顯得很無奈。
「你猜他有沒有說謊?」葉衾寒問良若風。
「馬上要死的人,不會說謊。」良若風的劍已經刺了出去。
劍如閃電,即便如鐵的拳頭也擋不住。良若風的劍,刺穿了盧斌龍的左拳,直接刺進了他的咽喉,一劍斃命。劍拔出後,血才流出來,空氣中,又充滿了血腥。
莫夕顏反應過來時,盧斌龍已經死了:「良若風,你又欠我莫家一條人命。」
矮小男子似哭似笑道:「良若風,殺了我們倆兄弟對你有什麼好處?」
良若風淡淡道:「我殺他,是因為他十二年殺的人中有我朋友,你既然沒有殺莫家的人,就可以走了。」
「他不能走。」說話的當然是葉衾寒。
「你要殺他?」
「從目前看,暗中有兩股勢力不想讓你喪生降天炮下,他幕後的操縱者就是一方,只要他說出誰派他們來的後,就可以活著離開。」葉衾寒其實就是想證明矮小男子和盧斌龍是不是翡玉閣的人。
矮小男子哈哈大笑:「葉衾寒,你永遠猜不到我們是什麼人派來的。」笑聲膚歇,他的劍已經刺進了他自己肚腹,死後他的臉上還掛著譏誚的笑容。那笑容好像就是在嘲弄葉衾寒和良若風,沒有人知道他是誰,叫什麼名字。是誰派他們來的,目的又是什麼,又是誰的出現破壞了他們的計劃,葉衾寒一度覺得,這兩方暗勢力中,至少有一方是翡玉閣,哪一方才是,他自己也可定不了。
湖邊,清風拂面,如情人在自己臉上摩挲,讓人舒緩又覺溫馨。葉衾寒獨自坐在湖邊飲酒,腦海中儘是莫夕顏隨良若風臨走前的似笑非笑的回眸。
「你已經在這枯坐一天了,難道有什麼事想不開嗎?」好看的男人,無論在哪,總會受女孩子關注。葉衾寒的眼前就出現了這麼一個女孩子,她有著明媚的笑容,澄澈的雙眸,聲音小而動聽。
「你有什麼想不開嗎?觀察了我一天。」葉衾寒看都沒看她,自顧自的喝酒。
「原來你的心思不光在酒上。」女子笑著說,「不過呢,我觀察你,並不是因為你長得好看,而是我怕你喝醉酒想不開跳湖輕生。」
女人,很多都是善良的。
葉衾寒瞟了她一眼,隨手將酒扔進湖中:「這裡難道經常有人跳湖輕生嗎?」
「很多。」
「看來活著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葉衾寒嘆了口氣。
「活著很容易呀,只不過那些人看不開,被打倒了,最後逃脫一樣到這裡結束了生命。」她顯然有些蔑視自殺的人,但又對他們有些惋惜。
「也許吧。」
「你叫什麼?」她沉吟了一會兒才問,應該是在考慮要不要問這句話。
「葉衾寒。」
「我叫柳依依,湖邊那棟房子就是我的家了,歡迎你來做客。」柳依依指著湖對面的一片房屋說。
葉衾寒順著她的手看去,那是一片不小的宅院,屋頂的琉璃瓦以及院落的布局,都彰顯出這座宅院主人的曾經輝煌。牆皮的剝落失修,又昭示著主人命運的轉折。
葉衾寒又仔細打量了柳依依,她可以稱得上是絕艷,比莫夕顏的五官更加精緻,處處透露著一股高貴和冷艷,但她的語氣卻又是那麼平易近人。
偌大的院落,只有一個上了年紀的管家拿著斧頭在修繕門窗,院中沒有雜草,但處處顯得荒涼。柳依依徑直把葉衾寒引入一間房內,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