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她的手下告訴他兩人痛飲許久,但就這麼點時間,兩人怎麼就像沒喝過酒的人一樣走了出來呢?
「在這種地方我們要是喝酒,那豈不是找死?」葉衾寒和良若風喝的根本就是水,是葉衾寒故意讓客棧老闆給換的。
謝飛鵬陰森一笑:「我烏衣門這次將高手全都調遣過來,就是為了殺二位。你們連最後的上路酒都沒喝上,真為你們覺得可惜呢。」
葉衾寒同良若風對視一眼,已知對方心意,擒賊先擒王。只要將謝飛鵬和劉三姑一舉拿下,那就可避免混戰,兩人也能立於不敗之地。
葉衾寒和良若風,從原地剎那間躍起,葉衾寒撲向謝飛鵬,良若風向著劉三姑,兩人去勢飛快,如蒼鷹撲兔。謝飛鵬和劉三姑身後三十幾人,立即湧出,呈半圓形擋在兩人身前。
四刀三劍兩槍八戟突然同時刺出,方位皆是葉衾寒和良若風周身要害。兩人去勢如電,已經不可能將身形戛然而停,情勢緊急之下,良若風上身前傾,橫舉手中長劍。劍鞘橫飛,擋在葉衾寒面前,葉衾寒有了可借力處,立即轉身而退。幾乎在同一時刻,『叮噹』一聲響,良若風手中的劍已經同兩把三把一線排列的長戟接觸,火星四濺中,良若風姿勢瀟灑的站落在葉衾寒身旁。
良若風剛站定,後排飛躍而出八名手持長斧的殺手,八人似乎個個都有砍天劈地之能。八人之上又飛出八人,這八人手持長槍。剩下的十八人,迅速的將兩人包圍,葉衾寒和良若風簡直成了待宰的羔羊。
劉三姑在後面得意的大笑著道:「本以為這三十四人不夠,看來還是綽綽有餘,他們兩人馬上就要成為肉醬了。」
叮鈴之聲不絕於耳,那是兵器相撞的聲音,期間不斷有人慘呼。慘呼的當然是烏衣門的人,顯示手持長槍的八人,被良若風的劍氣傷著雙腿。被良若風所傷的八人,站立不住,紛紛下墜,踩在手持長斧的人身上。葉衾寒這時從包圍者的人中,奪來一柄刀,立即砍殺了手持長斧中的六人,接著長刀脫手,又砍中一名持戟而沖的人。頃刻間,雙手探出,抓住另外兩名長斧手的腳踝,倒提而出,以人化作兵器,呼嘯旋轉。立時有兵器砍將過來,兩人登時喪命,葉衾寒極速旋轉,登時有四人被撞,腦漿迸裂而死。再看良若風,劍走輕快,瞬時刺出了十幾劍,五人斃命,八人手筋被挑斷,拿捏不住兵器,與廢人無異。
烏衣門的三十四人,幾已傷亡過半。謝飛鵬如果不戴著面具,他的臉色一定很難看,劉三姑的臉色已經開始因恐懼而蒼白,她怕的不是葉衾寒和良若風,而是謝飛鵬。她向謝飛鵬保證過今晚安排妥當,所以謝飛鵬才會親自來觀戰,但這些人明顯不是葉衾寒兩人的對手。烏衣門中謝飛鵬對屬下失職的懲罰,是很殘酷可怕的,所以很多失手的人,寧願死在對方手裡,也不會回來接受懲罰。劉三姑偷瞄了謝飛鵬一眼,猙獰的面具後,似乎有兩道冰冷而殘忍的目光正看著自己。
劉三姑不禁打了個寒戰,這時候,三十四人只剩下了九人有戰鬥力,不過在充滿血腥味的空氣里,這九人的膽已經被嚇破了。擋在謝飛鵬和劉三姑前,欲向前又不敢,只能互相看著同伴。
葉衾寒朝著劉三姑笑道:「把我們剁成肉醬是要做包子給你吃嗎?」
良若風睥睨了謝飛鵬和劉三姑一眼,問葉衾寒道:「這兩人,你要哪個?」
謝飛鵬大怒,對著前方九人喝道:「你們這幾個人廢物,是等著被殺還是拼死一搏?」
良若風冷笑:「九人給我,另外兩人交給你。」
言訖,劍如蛟龍,氣勢如虹,九人頓時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忙用自身兵器格擋。但九人的身體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引力所吸引,抬起的手臂僵持在半空中,再也難以收回。良若風手腕斜挑,劍走偏鋒,刺入左邊第三人下顎,那人哼也沒有哼一聲,就倒地而亡。旁邊兩人看到時,良若風的劍又已經刺死了左邊第一人和第二人。六人驚怒之下兵器紛紛橫斬,豎削,直劈,斜刺向良若風,良若風劍氣轟然而漲,以劍為刀,頃刻間一連又出了六劍。桌球一陣聲響,接著是血霧瀰漫,哀嚎之聲大起,六人的右手盡皆被良若風斬斷。
良若風動手的同時,葉衾寒也出手了,只是他面對的對手,是烏衣門的首領,一般做首領的人,要麼有武功,要麼有智謀,當
23 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