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東海距華山的行程,騎馬日夜兼程還需十日,步行的話,則需一月。這時,與呂名桀約定的兩月之期已經過去了一月,葉衾寒從一群販馬人手裡購買了六匹馬,每人兩匹交替,馬不停蹄趕往華山。
密道圖已經被猴無影焚毀,葉衾寒已經決定,見到呂名桀後,聯手良若風殺了他。將近華山之時,猴無影內心膽怯,要先行離開,葉衾寒與他在一起這麼些時日,多少有了些朋友之義。猴無影臨行前,葉衾寒囑託其要金盆洗手,遠離江湖是非。猴無影忙不迭答應。
「你真以為他會金盆洗手嗎?」看著猴無影遠去,良若風問葉衾寒道。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葉衾寒道。「但他只要遠離江湖人物,要自保還是可以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支持他去偷普通人的辛苦錢了?」良若風笑著說。
「普通人的辛苦錢,還入不了他的法眼,他這種人喜歡的就是非比尋常的。」葉衾寒笑道。「可你見過多少普通人有非比尋常的東西?有寶貝的,不是商賈權貴,就是武林中人,猴無影不惹武林中人還是可以多活很久的。」
「說的倒是,輕功即便再好,也不一定能每次都逃脫。」良若似有他指。
兩人相視一笑,催馬慢行,此時距華山甚近,葉衾寒也不急著趕路。他現在很想去好好吃上一頓飽飯,好好地睡上一覺,養足精神去見呂名桀。
精力充沛的人,才更容易將事情做成功。
葉衾寒同良若風,此時離華山腳下的玉泉院不足二百里,這中間共有三處市鎮。華山派的屬地經過林默筱和張一鳴多年的寬仁治理,可算是物阜民豐,人人皆對華山派的人敬愛有加。自傳出葉衾寒弒殺了張一鳴後,當地民眾對葉衾寒早就是恨之入骨。但他們是普通人,又沒有見過葉衾寒,即便見過,也是敢怒不敢言。在強人面前,大多數人都會忍氣吞聲。所以能做的只是在茶餘飯後的閒談中,表達一下自己的憤怒,以此來緬懷他們所敬重的掌門人。
兩人催馬繼續向前,傍晚時分來到了第一個市鎮,葉衾寒將剩下的五匹馬中的三匹,抵給了一家客棧的老闆,以作為住店和酒水錢。客棧老闆是一名比較忠厚的人,划去兩人的住店和酒食後,又給了葉衾寒十兩銀子。這座客棧,靠接的事供人吃食的地方,後面是一個院子,客房是環形圍繞客房而建。葉衾寒和良若風的房間緊挨著,兩人當晚豪情暢飲,飲罷即各自回屋歇息。
深夜,月明星稀,烏鵲並未南飛。客棧旁,一顆三人環抱的枯桐上,幾隻烏鴉正『呀——呀』的對著客棧鳴叫,烏鴉自古以來就被代表著不詳,它們是不是在暗示著什麼?
客棧的門口外,黑壓壓的站著三十餘人,這三十餘人個個手執兵刃,有刀槍劍戟,幾乎個個不盡相同。為首的是兩人,一個是身材魁梧的戴面具的男子,面具圖案詭異,在月光下更顯猙獰可怕。另一個是半老徐娘的女人,帶著一臉媚笑。
這兩人,戴面具的正是烏衣門的主事謝飛鵬,女的自然就是先前引著葉衾寒進入醉月樓的劉三姑了。
「安排好了?」謝飛鵬問劉三姑。
「您放心,今晚就是出再大的動靜,都不會有一個人知道的。」劉三姑哈哈一笑。「這附近一里的人永遠都聽不到任何聲音了,他們全都被我烏衣門最好的殺手給解決了。」
謝飛鵬嗯了一聲,叮囑劉三姑道:「千萬不可大意,葉衾寒和良若風任何一個人都不好對付,他們聯起手來的話,更是不堪設想。」
「雙拳難敵四手,我們現在就有三十四人,再加上後面兩處市鎮的埋伏,人數共有一百二十人,其餘的人正火速趕來這裡支援,就算葉衾寒和良若風有再大本事,今晚也只能喪命在此。」劉三姑的話,令人齒冷。
「葉衾寒啊葉衾寒,讓你殺良若風,你和他竟然成了朋友,真是讓我大失所望。」謝飛鵬嘆了口氣,顯得極為惋惜,但明顯壓制不住他內心的愉悅。
「請您放心,他們兩人絕對都活不過今晚。」劉三姑向謝飛鵬保證道。
「你確定我們活不過今晚嗎?」良若風走了出來,和他一起的自然是葉衾寒,他正喜笑顏開的盯著劉三姑。
「你們喝了那麼多酒,竟然能清醒的那麼快。」劉三姑有些吃
23 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