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方恪才道:「你剛剛那種感覺就是生氣。」
&是殺氣。」太阿道。
方恪扯了扯嘴角道:「因為生氣,所以放殺氣。」
太阿也扯了扯嘴角,比之以前少了幾分僵硬但仍舊看起來十分不協調。他語速極慢的道:「是因為吾想要攻擊汝,才有殺氣。」
看著太阿,方恪幾乎無語凝噎,半響才道:「你想攻擊我難道不是因為生氣嗎?」
&攻擊就攻擊了,與生氣有何干係?」太阿反問。
&你為什麼想要攻擊我?」方恪道。
&不知。」太阿這下似乎有些不解,微微思索片刻才道。
這下子,方恪是真的無語凝噎了。無奈的抓了抓頭髮,看著眼前的擂台化作靈光消散眼前又是熟悉的花海。
&不知汝為何拒絕與吾結契。也不知汝當時為何願意捨去一半的五十族血去讓吾救葉於時,亦不知汝對吾的防備為何越來越薄弱。吾非汝之劍靈,與汝有何干係?」太阿眼底印不出一絲光亮。
方恪嘴唇動了動,這話被太阿說的很平淡,他是真的在疑惑。而且是沒有其他情緒的疑惑。他該說什麼?說這一切是因為感情?但是太阿連感情是什麼都理解不了。所謂的劍靈就是這樣嗎?
&看這花海,顏色是不是愈發淡了。」
當耳邊傳來這句話的時候,方恪一睜眼已經是在修室之中。然後無論怎麼呼喚太阿都沒有一點反應。
把太阿從那所謂的遺府帶出來。方恪抿了抿唇。他不知道當年既然方明遠已經讓他們建立了聯繫為什麼沒有把太阿從遺府裡面帶出來?而太阿為什麼自從見了方明遠的畫軸之後,就開始愈發沉默起來。原本即使太阿少言,但是起碼太阿對於外界是很關心的,不然就不會時常神出鬼沒時不時在他耳邊叨念幾句。也不會提出要看遊記玉簡之類的東西。
而現在的太阿,似乎是對外界越來越不在意。
還有這太阿的嘴未免也太難撬開了吧?一想到將近三年的時間他從太阿那裡可是一句有用的話都沒有套出來過。關於太阿的一切,他到現在也只知道一部分而已。而他的老底……除了穿越這一項,太阿是什麼都知道吧?
方恪此時在心底下了一個決定,突破金丹之後,不論如何他要去那遺府一趟。
一間黑黝黝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突然亮了起來。圓柱上的美麗石頭髮出明亮的光芒。
這一刻,出現在眼前的是一間大殿。這殿頂極高,也極空曠。美麗的浮雕,奢華的布置,還有大殿盡頭,順著台階而上一個圓台。五座三足兩耳大鼎圍繞這個圓台擺起。鼎上纏繞糾結的符紋五座鼎中各有一朵形態顏色不同的火焰。這根本就是一個陣法。地上還有許多凹槽,凹槽中鑲嵌的是極品靈石。
這陣法的中間是一把帶著血跡的銀色長劍。長劍橫置著懸浮在陣法之間。
長劍上盤腿坐著一個人,銀色的長髮,額頭中央詭異的血色紋路。正是太阿。
太阿伸出手,啪。一朵小火焰瞬的落在太阿手背,茲茲的燃燒了起來。太阿淡淡的看著卻沒有把手收回來。不一會手背上又多了四朵不同的火焰,太阿的手漸漸呈現一片青白之色。直到手背如同燒焦一般。太阿才將手收回。
一瞬間手便恢復了原樣。只是太阿看上去虛弱了幾分。
這五鼎擺成的五行神火大陣,並不是三千年前就有的。而是十餘年前,進入遺府的方明遠留下的。
人妖魔三族,感情。太阿微微仰頭,他不懂,穀梁滄不懂,方明遠也不懂。但是穀梁滄有,方明遠也有。唯獨他沒有。
不懂,沒有,都沒有關係。這是人性的弱點,有了感情就有了突破口。
次日。
&兄,你玄劍派真是時運不濟命途多舛啊。這每次九州大會都過不了初試,依老道愚見,你這玄劍派,還是趁早併入楚劍門吧。哈哈」搭高的觀試台上的挨近末尾處,玄極坐在玄劍派的位置上,旁邊坐著的也是橫斷山脈其他門派的掌門。而楚劍門,則是橫斷山脈的一個中型劍修門派
聽到李軒這樣說,玄極還未開口,站在他身後的玄蓉就忍不住了。
&要以為你們門派攀上了楚門做了楚門的走字還沒有出口,玄蓉就被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