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杜憲淳一句沒事找抽的話拉回了心神,白鹿徐徐地掀起清淡的眸光往杜憲淳身上一掃,便是似笑非笑的對他搖了搖頭道:「沒有哪家的姑娘,我不跟你貧了,有點事,先走了。更新最快」
杜憲淳雖然是事務所里雷厲風行,睿智幹練的勞模代表,但在打聽八卦方面,也毫不遜色於那些無處不在的街頭狗仔。
是以,早逃離是非之地,就早享受一分耳根清淨。
白鹿想都沒想就放棄了為自己辯解的機會,一個行動快過思想,便把自己逼上了不得不去夏豐投資找夏文婷的「絕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杜憲淳的目光太過狡黠的緣故,白鹿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拍了拍杜憲淳的肩膀,便頭也沒回地出了《法度》律師事務所的大門。
直到一路心不在焉的坐進了車裡白鹿才發現,自己手裡還一直緊緊地攥著那隻拋光精巧的珍珠耳釘。
而視線里無意中一瞥,將眸光定格在窗角的那隻夏文婷專門找給他的導航儀上面時,卻是不由自主地,在臉上掛滿了陽光般的笑容。
所以擺在白鹿眼前的路,仿佛內心深處早就已經為他選擇好了航向。
唇角掛笑地放開手剎,沒再考慮什麼有的沒的,白鹿只緩緩地將車子駛離了地庫。
夏豐投資的總裁辦公室里,日頭才剛照進了正午時分,有些事,就註定要變得不一樣了。
夏文婷身披幹練的才剛開完了總監會回到工作室,就意外的收到來自前台的消息說,門外有一位客人在等著她,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她說。
夏豐投資的規模雖然不及擎天集團的全備氣派,但作為一家投資公司的負責人,夏文婷的日程,也是一整天排得滿滿登登的。
除非有特殊的情況,像這種突然來自前台的會面請求,夏文婷也是特別交代過手下,不允許越過助理翟億,直接傳達到她這一層級的。
所以此時聽前台說到是關於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夏文婷免不了就皺了皺不知所措的眉,點了回復之後,便不明所以地穿好大衣下了樓。
一路在心裡畫滿了各式各樣可能的疑問,結果等夏文婷在會客區看見白鹿那張五官端正到精緻至極的臉時,卻還是踏踏實實地,在走廊里愣了幾秒。
明亮的眼眸驀然刷亮,呆呆的把視線鎖向白鹿,夏文婷只訥訥的問:
&來這裡幹什麼?還有,有什麼重要的事?」
雖然夏文婷和白鹿有過幾面之緣,並且也糊裡糊塗之下,牽扯出了一些糾纏不清的關係。
可是,白鹿明明保證過不會讓她對他負責的,那麼這大中午的就說有重要的事情找她,還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專程跑來她的公司……
像他們這樣非親非故的關係,如果不是因為昨天的桃花債,到底又是所謂何事呢?
而且,雖然自己偷偷地在白鹿的抽屜里留過一張名片。
但重要的是,白鹿根本都不可能有心會留意到她的那點兒小動作。
更何況她好像連自己的聯繫方式都沒給過白鹿,他又是,怎麼知道她在夏豐的呢?
越想越覺得奇怪,夏文婷腦海中正高速地運轉計算著,白鹿的腳步就已經不知不覺中款款而來地逼近她身前。
淡然從容的臉上忽而掛起一絲清淺的微笑,白鹿將上衣口袋裡的耳釘摸出來送到夏文婷的跟前,眸光柔若春風般道:「你沒發現,你丟了東西在什麼地方嗎?」
被白鹿一說便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連上面只戴著一隻耳釘都沒發現,夏文婷也真的是服了自己這些天為了項卓言的事情,到底是有多麼的魂不守舍。
所以眸光閃爍地微微一動,夏文婷明知故問的說:
&就是你說的,重要的事?」
倏然低頭把視線移向別處,下意識就覺得氣氛有些尷尬。
見白鹿說了一句話之後,就只是凝著眸光站在原處不言也不動,夏文婷一想到之前醉酒時的那些個放肆的吻,臉上突然就覺著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她雖然看起來暴躁狂野了些,但內里上講,一直都還是一枚嬌羞嫵媚的軟妹紙。
所以收回視線在白鹿身上淡淡地滑了一圈,夏文婷乾脆主動的提議白鹿道:「不如,我們去外面找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