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向就事論事,不苟言笑的陸北天,突然就自帶萌點,好的不學偏偏學起爾東沒正經了這件事,秦朗感到十分的服氣。更新最快
畢竟,自己女人還在他手裡呢。
所以化干戈為玉帛,以和為貴什麼的,秦大大還是玩得起的。
故此面對陸北天的調侃,秦朗只是在燈光昏暗的走廊里,把眼角僵硬地抽搐了兩下。
多餘的話隻字未提,便眸光堅定的望向陸北天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顧念她沒事?」
好吧,緊盯著一臉認真的秦某人,陸北天表示:
跟秦朗這種一根筋且沒有幽默感的人,根本就沒辦法寄希望於把開玩笑的話題擺在桌面上談,這種皆大歡喜的事兒。
特別是這個玩笑要還是關於他女人的,那麼根本就等於自己往槍口上撞,直接免談。
吃了自找沒趣的虧之後,陸北天看著一臉正色的秦朗,也只好放棄了跟他繞彎子的心。
自顧自調整出一副醫生該有的嚴肅勁兒,陸北天一五一十的對秦朗保證道:「嗯,沒事了。燒一退,勤給她吃點兒東西就沒事了。」
所以說,吃貨身上遇到的問題,最終還是要通過吃來解決的。
對於「低血糖體質的顧念,忽然就暈倒」這件事足足虛驚了兩場之後,秦朗更加下定了決心:
他要從點滴做起,深層地幫顧念調理身體,謹小慎微,全面改善她的飲食。
是以在顧念還在夢裡迷迷糊糊的時候,秦大大就已經在心裡默默地為她構思出了一份有助於提高顧念飲食起居、良性循環的偉大作息藍圖。
難得見到秦朗像現在這樣嚴肅認真的對待一個姑娘家,不用多做解釋陸北天就知道,顧念在秦朗的心裡,到底占據什麼樣的份量。
更何況……
連自己的私人高能秘密基地秦朗都能允許顧念隨便出入,自己這個做朋友的,也只能多賺票子少說話,默默替兩位去攢份子錢了。
&然軟玉在懷,我也就不打擾了。她有什麼不適的情況就隨時call我……」但瞥了眼秦朗眼裡認真的神色,陸北天又覺得自己的話說得有些多餘,所以又立即改口道:「算了,我看有你在她身邊,也根本不需要我出場。那我就先撤了,你自己悠著點!」
話音一落,陸北天就捏了捏秦朗的肩膀瀟灑的離開了。
徒留他一個人在原處把臉一不小心就憋得通紅。
回味著陸北天臨走前臉上賤兮兮那一抹神色,秦朗楞在原地,不由自主的便在心裡罵了一句:
好麼,也虧陸北天想得出來。這光天化日之下的,他能幹什麼啊,還悠著點兒……
無奈地搖了搖頭甩開頭腦中不著邊際的遐想,陸北天一離開秦朗就邁開長腿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寬大的實木床上,顧念略顯蒼白的臉襯得她整個人都愈發的瘦小。
目光一寸一寸地投在顧念清瘦的臉上,秦朗不由自主地,便想抬起手來在她柔韌如帛的髮絲上,輕輕的劃一圈。
顧念睡著的時候像個嬰兒一般安靜,均勻的呼吸仿佛是她的脈搏,每一下都迸發出飽滿的生命力。
可能是她骨子裡就透著一股不服輸的韌勁兒,所以就連睡覺的時候,也不老實地把睫毛微微的扇起。
仿佛是下一秒就要翩然起飛的靈蝶,每一下都帶著不妥協的力量。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在安靜中流逝,仿佛是感受到了身邊灼灼的視線,很快,顧念就從模糊的夢境中醒來。
見到顧念終於從游離的意識中轉醒,秦朗立便微笑了眸光欺身湊了過去。
&了?」
溫柔若水的話里透著輕緩的愉悅,見到顧念因為適應不了室內的光線而微微扭開頭的樣子,秦朗又好整以暇的調侃她問:「晚上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
微微眨動了幾下眼睛最終看清了眼前這張比例極好的臉,顧念下意識環顧了下四周的情況後,便恍然意識到自己現在所處的空間是從未有過的陌生。
所以自動過濾了秦朗那句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話,顧念只忽閃著明亮如水的大眼睛疑惑的問他道:「我在哪兒?」
復古的室內裝飾,考究的牆面造型,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