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這時候林雲沖開口了,"時候不早,這事就商討到這時,各位請回吧。
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來他這是站在自己親子身邊,當下落了那人的面子。
那人知道自己鬥不過林雲沖,當下只能將洶洶怒氣壓抑,鐵青著臉轉身離開之前,暗諷說:"江湖輩輩人才出,盟主之位更需仁德之士,別以為投胎投的好,便真將自己當回事了!"
他說完就見林之笑不急不怒,一雙黑眸看著自己,莫名的讓人心寒,竟不自覺的迴避了他,急急離去的樣子倒有些像狼狽逃離。
"林盟主,我們也告辭了。"
"嗯。"
不一會,寬敞大廳就只剩下林雲沖和林之笑父子兩人。
"之笑,你真的一點消息都沒有查到?"林雲沖和林之笑說話時,嚴厲中不失身為人父的慈愛。從他看林之笑的眼神就知,他對這位長子很滿意。
林之笑輕輕搖頭,說:"對方很神秘,行事作風不像是有意針對正派,次次都是速戰速決,且連掩飾都懶得做,直接一把火燒盡一切,讓人沒有一點機會找到有用的情報,可見他們的實力很強也很自信。"
林雲沖說:"只要不是有意針對正派就好,不過也不能任由對方這樣殺下去......對了,可查到了他們找尋的是何物?"
林之笑說:"玉。這也是唯一能夠讓人查到的消息,每個被滅的勢力,他們庫房裡的財物都沒有被動,唯獨沒有一件玉飾。"
林雲衝陷入沉思,輕嘆一聲:"這神秘勢力到底是怎麼想的......"
東滄海山林隱蔽中的避暑山莊。
"噗......噗......"水瓏連續打了兩個噴嚏。
"白姑娘,你可千萬被是染風寒了!"她身邊的瓦嘞娃聽見這噴嚏聲,滿臉著急。
水瓏簡單避開了她伸過來探自己額頭的手,"你這麼著急,會讓我誤會你愛上了我。"
瓦嘞娃見她眯眼的清邪模樣,知曉她是開玩笑,認真應道:"白姑娘,你現在可是全山莊的活祖宗,人人都要好生供著你的!這會兒就我和你走一道兒,你要是染了風寒,讓身體抱病,主人知道了,我哪裡還有還命呀。"
她這話並非誇張,是心底實打實的大實話。
長孫榮極性子喜怒不定,一個心情不好殺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尤其是這事關係到如今他最在意的人。
前兩天,一名下人端菜的時候不小心,將滾燙的肉湯潑了,差點兒就潑落水瓏身上。
當時長孫榮極一揮袖,不僅將半空的肉湯揮開,也將那個端湯的下人當場揮死。
瓦嘞娃還記得那時長孫榮極的面色有多冰冷無情,嚇得全部人都跪下了。
本來瓦嘞娃想那批下人全部都活不成了,卻不像水瓏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安撫了長孫榮極的情緒,讓那些人逃過一劫。
至那次之後,山莊裡的人對待水瓏越加的小心翼翼,說是將她當活祖宗供著或許過了些,但也相差不了多少了。
水瓏對她的話不置可否,反問:"他人呢?"
瓦嘞娃知道話中說的是誰,應說:"主人在書房。"見水瓏沒有繼續問下去的意思,忍不住又說:"主人最近每次去書房都是見風澗,聽風澗說是為了玉墜的事。"
她覺得這事兒一定跟水瓏有關係。
水瓏腳步一頓,然後"哦"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瓦嘞娃欲言又止,心想:這白姑娘真這麼喜歡玉墜?可品質好的玉墜他們門裡多的是,何必去那些小門小派去搶呢?不知道白姑娘知道因為這玉墜的事兒,讓才平靜不久的江湖又激起幾層波浪,會有什麼反應呢?
玉墜的事情,至那日水瓏和長孫榮極談亂過一次後,就再沒提起過。平日長孫榮極處理事情,水瓏也沒有去過問。現在聽瓦嘞娃一說,才知長孫榮極沒有忘記玉墜的事,反而還很積極的尋找。
這事才聽,水瓏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確是長孫榮極會做的事情——看似不在意,實際從沒忽略過。
兩人一起行走在山莊的小道上,瓦嘞娃看水瓏又恢復那高深莫測的模樣,幾次三番的欲言又止,那小模樣是個男子看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