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來,一個個都似瘋魔了與衙役毆打,讓後面的人進來尋找解藥,而就在這時衙差從地上爬起來,一看瞬間就將他們打的內傷的人居然是一個抱著小孩的女子,不由驚訝不已。
這些沒有受到毒疫的衙差雖然驚艷她的美麗,但該維持秩序的心思沒有忘,一個個衝過去繼續攔,不然讓更多失去理智的百姓進來,一個弄不好他們都要被這群飽受毒疫折磨的百姓拆了,性命不保。
豈料,他們還沒靠近,便被她周身鋒銳的氣勢迫的喘不過氣,一個個面色俱白,暗道一聲糟糕:「遇到高手了!」
然而,可能是這方的動靜太大,一道俊挺的身影飄掠而出,直奔這位擅闖女子!
月牙白的長袍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度,罩在身上的胭脂色輕紗隨風飄舞,他身形如電的直擊擅闖者的面門,結果卻被一道赤金劍芒迫的連連後退,待他穩住身形俊容不由露出一抹欣喜,「主子!是你?」
金蛇劍一收,風君舞淡淡點頭,「恩,是我。」
暴動還在繼續,離墨染似要說什麼,就見風君舞懷中的小傢伙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緊跟著他發現自己許久不見的主子沉下臉,不由說道:「墨染這就去處理。」
「不必了!」
離墨染腳步一頓,不解的望著風君舞,「主子?」什麼意思?當初她和他在青簫京都分別時,不是交代他一定要利用毒疫動搖國之根基嗎?
「念舞餓了,需要一個奶娘。」
狐疑爬上眉梢,離墨染:「所以?」
「這是能解整個城鎮百姓的解藥,把藥先給有奶水的女人,若是有人敢搶,解藥就不給了直接屠城!」
離墨染:「……」
末了,風君舞故意將聲音擴大:「記住,一盞茶的時間我沒見到奶娘,就把解全城的解藥毀掉!」
不溫不火的嗓音盪開,傳入那些已然癲狂的暴民耳中,雖不見多冷冽,卻叫人心寒徹骨。
然而,正因為這不驕不躁的聲音,這些深受折磨的百姓一聽有人解全城的解藥,一個個都懷著半信半疑的目光看向風君舞,迷亂的眼中漸漸找回了點點神智。
「哇哇……」
漂亮的小傢伙餓的哭個沒完,風君舞見離墨染還沒有動作,眉目一沉:「還有問題?」
離墨染:「……」
是有很大的問題,這些百姓每天都受毒疫的折磨,現在一聽你有解藥,哪裡管這些威脅會不來搶的?再者,雖然你這一嗓子起到了震懾作用,可是也只是起到一小會的作用,用不了多久就會比之前更躁動!
人,在遭受到生命威脅和極盡折磨的時候,通常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正當離墨染愁的如何向風君舞解釋的時候,忽然上空傳來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風君舞!」
皓雪白衣,飄逸如仙,傾國傾城的男子從天而降,俊逸中瀰漫著怒氣,眾人望著他踏著蒼穹一步步走下來,腦中頓時閃出兩個字——神仙
耀目金色光幕里,秀魅動人的男子懷中也抱著一個孩子,他落地的剎那便是開口的訓斥:「你到底有沒有規矩!走的時候也不交代一聲,害的本座找了你這麼多天!」
「我沒要求你找我。」風君舞眉眼不動,輕輕悠著小念舞淡淡回應。帝九君聽言倏然眯起眼,清冽的嗓音夾雜了火氣:「你是本座明媒正娶的妻子,難道本座不該找你嗎?」
聞言風君舞眸中一閃認真的問:「誰看見了?」
帝九君:「……」
「誰又承認了?」
帝九君:「……」
「既然沒人看見,我又沒承認過,我為什麼要聽你的?」風君舞發出疑問,隨後望著帝九君氣的快冒煙的俊容,又說了一句:「再者,就算我承認了,我風君舞為什麼要聽一個不待見我的男人的話?」
帝九君:「……」
「女人!你這是挑釁本座!」帝九君大男子主義上來了,聽完風君舞那些藐視的解釋,在多番勞碌奔波擔憂尋找她的過程里,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得到這種被無視徹底的話語,頓時火冒三丈!
「錯,我認為這是明智。」風君舞涼涼道,轉瞬見離墨染還沒有動作,眉目皺了一下:「奶娘找到了?」
輕輕的詢問落
112女兒改姓問過她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