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帝九君跟隨九天戰戟器靈尋找風君舞的時候,青簫國某城池因為毒疫而陷入瘋狂中,迎來了一位懷抱女嬰的絕代佳人。
身著黑色繡有繁複赤金花紋的長袍,冰艷凌傲的額間綴著一枚冰藍色的寶石,高貴的氣質,不拘言笑淡漠的表情,不是風君舞是誰?
屍橫遍野,店鋪荒涼,四處硝煙瀰漫,遠處隱隱能聽到兵戎相交的聲音,踩著被鮮血染紅、或血液乾枯的地面,面對如此人間慘景風君舞依舊是那副寡淡的表情。
一地的殘肢腦漿,令人作嘔的腥臭味,販賣各種物品的店鋪門戶敞開,華貴的錦緞、值錢的古玩、精緻的金器等平時令人心動的東西散落一地,偌大的城鎮居然沒有一個人出來撿拾,可見城鎮已經癱瘓多日,早已失去它平日的樣子。
「呀呀!」
小念舞抓著娘親的一縷髮絲,嘴裡咿咿呀呀不知表達什麼,但看其粉妝玉砌的小臉已見往要哭的趨勢,風君舞見此擰了擰眉梢,也不知怎地,自從撇下獸兒和帝九君御風飛行一天後,她身上的偷功散突然發作,致使她無法施展一點神通,無法施展並不要緊,要緊的是她沒法在短暫的時間裡找個奶娘,讓小念舞不挨餓。
沉吟少許,環視周圍宛如人間煉獄荒涼的城鎮,就算這裡有個現成的奶娘風君舞也不會讓她餵食小念舞,這座城市一看就是她投毒以後的傑作,一個身中毒疫的人,根本是個帶毒體,就算女兒再餓她也不會拿女兒的命開玩笑。
微微蹙眉,風君舞腳下一點,身姿飄逸來到附近的山野,待看見各種動物暴躁的相互撕咬,就連性格溫順的兔子都撲騰著四肢去挑釁獅子,可見她煉製的毒藥有多厲害。
「……」
她到是忘了自己當初投毒是直接丟進水域裡,人每日都要飲水會受到波及,何況是動物?
「嗚嗚……」
小念舞細微的哭意從小嘴溢出,就連抓著風君舞髮絲把玩的小手都攥的賊緊,可見這是餓的跡象,並且正有醞釀嚎啕大哭的架勢,風君舞再次試了試,發現還是無法施展一點神通,最後無奈之下再度回到城鎮。
「啊……我好癢……」
「給我藥……我好痛苦……」
西北方,成群結隊的百姓人人雙眼血紅,表情猙獰的不顧衙役的刀劍拼命撲過去,被砍傷、被削掉皮肉仿佛不知疼痛一般繼續往裡沖,而衙差見百姓暴動,不由有人往衙門裡走。
「離大人,五台城的百姓得知我們有治毒疫的解藥,現在未得到救治的百姓集體暴動,我們帶來的人手不足,恐怕支持不了多少時間。」
聞言坐在太師椅里的離大人緩緩抬起頭,露出一張骨媚清絕的俊容,他微微揚眉:「我何時說過來五台城是給他們送解藥的?」
「可是……」下屬聞言嘴角抽搐一下,隨後起了惻隱之心說道:「離大人,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既然您有解藥為什麼不能發發善心?」
端起杯盞呷了一口香茗,秀媚酥骨的男子飄忽一笑,似乎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這個兵荒馬亂的世道,誰規定有解藥的人就一定做英雄?」
「可您不是親自請奏來安撫受到毒疫的百姓嗎?」
「是,沒錯。」渾身張弛著誘惑與絕艷的男子微微一笑,「但我從沒隱瞞過,我手持解藥不想趁火打劫,繼而動搖青簫國的根基,讓青簫國的百姓另覓新主。」
這人震驚的瞪大眼,望著青簫國第一紅人離墨染,這個老皇帝最寵愛的男寵,生的骨媚無匹,陰柔不失陽剛,卻想不到他如此野心……
難道他自動在皇上面前請奏,並非以救黎民百姓於水火,反而是讓事情加劇惡化?
意思到這點,這人目光糾結望著離墨染,心想五台城迎來了離墨染不知是好還是壞……
好的是有人能不再受毒疫的折磨,壞的是其他人得知他們有解藥,並得知離墨染不再發放將會掀起比之前更加猛烈的暴動,若是離墨染每到一個城鎮皆是如此做法,那死傷簡直無法想像。
沉默片刻,只聽衙門外面更加嘈雜,「大膽,你是何人,竟敢擅長衙門!」
「不好!有暴民衝進來了,快保護大人!」
這時,暴動群聚的百姓一見有人擊破衙役的缺口,一窩蜂沖
112女兒改姓問過她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