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墨染不解:「主子這是為何?」
「因為夠安靜!」
嗯哼!風君舞不待見姓帝的態度十分明顯。
離墨染啞然失笑:「這也不難,不過主子您要這麼多身體條件特殊的男子是打算重新訓練一批貼心的下屬,還是覺得生活需要點別樣情致?」
這話已經說的十分含蓄了,就差沒直白的問你要男人是打算用來「始亂終棄」的嗎?
不過風君舞實乃非常人,回答也是十分霹靂,「留著帶孩子的。」
帝家人:「……」
帝九君:「……」
這廝老毛病沒改啊,還是一如當年雷厲風行,橫豎一副我說的話就是聖旨的架勢,生生叫他們這些急著盼著抱孫子的人扼腕,其中最抓狂的當屬和她經歷風雨的帝九君了。
「風君舞。」沉默許久的妖冶男子聲音一沉,風君舞抬眼挑眉道:「恩?」
極具挑釁的神態,很是囂張的霸氣,絕艷逼人的女子冷傲的目光著實叫帝九君氣的想揍她屁股,不過他只是皺了下眉:「你除了不記得我,以前的事情還記得嗎?」
清冽的嗓音本該讓人覺得疏離,可是卻夾雜了柔潤的關心,輕輕柔柔的划過風君舞耳畔,她揚了揚眉:「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問題,這帝諾國應該是我風君舞當家。」
「果然是這樣啊……」
帝九君微微挫敗的低聲說了句,看向風君舞的目光是又寵又溺,卻又夾雜了幾許怨氣,他瞅著冷冰冰渾身上下流溢出生人勿進的氣息的風君舞,嘆了口氣道:「就知道你不肯吃虧,非要和我斤斤計較。」
神來一句,風君舞眉目一閃狐疑,「什麼意思?」
帝九君無奈一笑,攤開手掌有點小低沉:「就是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會生氣的意思,你想找別的男人就找吧,你說帝諾國你當家就你當家,只要你不傷害我的家人。」
嗯哼!這男人還挺上道。風君舞不吝嗇的丟給他一抹讚賞的笑:「很不錯,我喜歡上道的男人。」
「那就多謝娘子讚美了?」帝九君邪氣的挑挑眉,凝視著一身凌傲冷漠的風君舞,暗想他這輩子算是載在她手裡了,不管變成什麼樣,他都覺得風君舞很好,一點都沒有想換娘子的想法。
少許,風君舞便領著離墨染走出了寢宮,這下帝家人炸鍋了,紛紛沒好氣瞪著帝九君!
「混賬東西!有你這麼寵媳婦的嗎?她就算練了《天域神功》性格錯亂,要事事多遷就她,怎麼她說要找男人,你就允了!」
帝九塵當仁不讓給了兒子一記,氣的老臉通紅就差找他拼命了!反觀帝九君則聳聳肩,慵懶笑道:「爹莫氣,冰塊只是習慣未雨綢繆罷了,再說她真想紅杏出牆,我也不是吃素的。」
「那你還縱著她?」
「不縱著難不成還管著嗎?」
「你都他娘的,頭頂快慘綠一片,還跟老子玩高深!」看兒子一副不急不忙的模樣,帝九塵又是給了兒子一下,只聽帝九君如是說道:「不打緊,不打緊,就冰塊那性子也沒幾個人敢對她怎麼,就是有膽子的我想悄無聲息的宰個把人還是能做到的。」
帝九塵:「……」
敢情,這糟心的兒子不是不吃醋,而是陰奉陽違極其無恥啊!
不對啊!帝九塵光顧著生氣,現在反應慢半拍才覺得事情不對勁兒!
「誒我說,混賬小子,當初你練了《天域神功》可是和你原先性格相反,怎麼君舞還是冷冰冰的?」
帝九君揉了揉眉心,「因為我是從一個凡人開始修煉《天域神功》而她則是練了一陣子丟下,又成魔以後開始又練,肯定會不一樣。」
「會有你那時糟心嗎?」
「這要看從哪方面來講。」
帝九塵眉梢一挑,「比如?」
「若論當初我闖禍的本事來講,你們誰也攔不住冰塊,若說性格轉變,也許今兒是冷若冰霜,明天或許就是柔情似水,但是不會出現我當時兩種實力的反差。」換言之,就是已然成魔的風君舞絕壁比混賬兒子糟心!
帝九塵太過熟悉風君舞那野蠻霸道的作風,一想到抱孫子的美夢要落空,他不由問道:「君舞這種樣子會持續多久?」
「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