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噌,殺氣肆意而出,風君舞氣場全開,別說是普通人吃不消,就連已經成魔本事強過她的帝九君也是十分頭疼!
冷颼颼宛若刀子的煞氣不要似得破體而出,帝家眾人頓時嘴角狂抽,萬分不解的望著一臉冷色的帝家媳婦!
這是演的哪一出?雖說她從過門那天就沒真正尊老愛幼過,可好歹衝著帝九君的面子,從未這麼明顯露出要宰人的架勢,難不成帝九君那混小子又惹媳婦生氣了?
「混小子!你又怎麼招惹君舞了!」帝家老小齊刷刷看向默不作聲的帝九君,吼出的聲音都能掀破了房頂,震的帝九君揉了揉耳朵,苦笑道:「我哪有,平時寵都來不及,怎麼會欺負她?」
說話間,帝家人把他圍坐一團,七嘴八舌的審問起來,卻忽略了一臉冷色的風君舞極其冷漠的走出房,碰巧風君舞迎頭和走進來的離墨染走個照面。
「主子?」
風君舞眉梢一挑,打量著骨媚清絕的男子,淡淡道:「恩。」
「你又和姑爺吵架了?」離墨染噙著揶揄的笑,眉目之間滿是對她的調侃,看的風君舞眉間擰了又擰,不確定的道:「姑爺?」
壓下心底的疑惑,風君舞悠然轉身,看向一群男男女女圍起來的妖冶男子,「他……他是我娶回來的男人?」
轟的!吵雜的寢宮因為風君舞兩主僕的話陷入了前無僅有的死寂,帝家人一雙雙眼噴射著火焰,看著的目標卻是帝九君,人人臉上寫著:怎麼這麼多年,你還是被她壓著?
帝九君被快吃人的審問目光看了半晌,尷尬的笑了笑,「君舞又練起了《天域神功》,現在她又懷孕記憶出了點問題而已。」
此話一出,帝家人嘴角一抽,一張張老臉很是幽怨!
當年帝九君練了《天域神功》,種種糟心的事情歷歷在目,現在瞧風君舞不假辭色的冷漠,便知道他們抱孫子的美夢恐怕又要泡湯了……
「我問你話呢!」
清冷的聲音流溢,離墨染回神連忙回道:「是的,姑爺嚴格來說確實主子娶回來的夫君,不過這娶不娶的也只有你們自己說得清楚。」
聞言風君舞眉目冷了幾分,「那他剛才說我懷孕了,也是和他有的?」
「是的,主子。」離墨染點點頭,隨後聯合剛才帝家人的說辭和風君舞的反應,自然清楚怎麼回事,不由笑著為風君舞介紹那方帝家人該如何稱呼。
然而,話才起了個頭,風君舞便不耐煩的繼續往外走,只聽她邊走邊說道:「一群無關緊要的人就不用介紹了,你去燉碗滑胎藥來,還有給我把風兒找來。」
帝家眾人:「……」
帝九君:「……」
離墨染嘴角一抽,注意到某妖孽警告的眼神,不由好心的提醒風君舞:「主子,你現在成魔了,凡塵的滑胎藥對你不管用的。還有風兒姑娘已經跟天帝回了天界,墨染還為頓悟飛升,就是有心也辦不到主子你的要求。」
風君舞腳步一頓,側首掃了眼離墨染,犀利的目光極具穿透性,她不是沒看到剛才帝九君跟他眉來眼打眼色,也知道這個記憶中極為忠心的下屬不會背叛自己。
不過……
任誰一醒來,記憶缺失一段不說,還被告知自己懷了孕,面對一大堆陌生人會不驚愕的,尤其風君舞是個說一不二的強硬做派,最是討厭失控的事情出現自己面前,尤其自己還是當事人。
「行,這事你辦不到我不怪你辦事不利。」風君舞緩緩而語,她微微眯了眯冷眸,懶得看後面眼巴巴看著她的帝家人,只是我行我素說道:「去找幾個家世普通,身體乾淨,懂得觀顏察色的男人來。」
離墨染:「……」
為什麼聽這個吩咐,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呢?
一旁帝家眾人也是眉角直跳,心中所想和離墨染不謀而合。心道,該不會他們的兒媳婦要當著他們的面爬牆吧!
當然,此時記憶缺失的風君舞根本沒心思考慮他們想什麼,只是按照自己平日的處事方式來處理,雖說被告知和一個男人有了孩子,有一瞬間的愕然與不敢置信,但她一向彪悍慣了,善於處理各種突發狀況。
看離墨染怔愣著,風君舞又補充一點:「記住,最好是不會說話的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