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風君舞瞪著手中那刺眼的撥浪鼓,又瞅瞅妖神滿臉期待的樣子,僵硬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媽的!這妖神當初不愧被天界圍剿,依他這活似神經病的風格,得罪人也該是常有的吧!
尼瑪,他把她打扮成這個鬼樣子,很好玩嗎!
風君舞惡寒的作勢要丟,轉瞬感覺冷颼颼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嘴角抽了抽捏著撥浪鼓,就聽妖神笑眯眯說道:「君舞乖,叫聲妖父來聽聽。」
風君舞乾巴巴道:「妖父。」
「乖。」
溫柔的額吻落下來,妖神挽著風君舞面向有牆壁大的銅鏡面前,慈愛笑道:「君舞聽話,給妖父玩個撥浪鼓看看。」
風君舞:「……」
等了半晌,看風君舞沒有動作,妖神皺了一下眉,隨後走向那群玩具箱翻找一陣,又拿出一個風車,再然後噙著那讓風君舞惡寒的溫柔笑容走了過來,「君舞不哭哈,君舞不喜歡撥浪鼓,妖父給你換個風車玩。」
風君舞:「……」
這是神經病嗎?尼瑪,這些東西她會玩個毛線!留給她和帝九君的小狐狸玩還差不多!
這人神經接錯線了吧!他媽的,她現在能不能裝死?
見風君舞板著臉不「玩」,妖神又似思考了一下,又去玩具箱翻找一陣,這回翻出一袋小男孩喜歡玩的玻璃珠,直接賽在風君舞手裡:「我們家的君舞就是特別,總喜歡男孩子的東西。」
見懶魅優雅的妖神在一旁自說自話,風君舞頓時覺得有一群草泥馬奔騰而過!
實在受夠了抽風的妖神,風君舞一個使勁兒,便把手中一袋玻璃珠捏個粉碎,隨後冷著臉就要往外走。
然,卻被妖神的話制止,「不想知道帝家那小子是生是死了?」
風君舞緊了緊拳頭,不停告訴自己忍忍就過去。刷的,風君舞轉過身眼底已經布滿了火焰,但姿態卻是從未有過的順從,「妖父,最疼舞兒了,那就告訴我舞兒好不好?」
故意拿捏聲線,風君舞使得自己的聲音刻意接近小孩子的稚嫩,這下就見妖神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就見他牽著自己的手,走到那玩具箱面前,「本君自然疼你,挑挑看,看你喜歡玩什麼,妖父陪你玩。」
風君舞:「……」
看了眼玩具箱,什麼布偶,風箏,陀螺,泥娃娃之類的東西,風君舞實在不知道這些東西怎麼個「玩」?以前在煉獄島,她多數被「妖父」帶著學習怎麼殺人,怎麼用冷兵器做到瞬間斃命的本事,這些小孩子的東西是永遠不會出現在她的世界中。
一是煉獄島不會出現這些有關小孩子「玩」的東西,二是也沒有人有膽子給把這些「玩」的東西放在她的面前,若是被妖父知道了,後果可不是小命丟掉,而是生不如死的懲罰,所以風君舞是沒有童年的。
「怎麼?這些東西舞兒都喜歡?」
風君舞:「……」
就算不喜歡也不能說喜歡,於是風君舞搖了搖頭,只是苦大仇深瞪著那一箱子玩具,最後挑了一個符她這個年紀能「玩」的風箏,隨後僵著表情往外走。
咔咔,骨骼錯落的聲響從粉拳里溢出,如果不是打不過妖神,風君舞此時此刻真想把他大卸八塊!
尼瑪!這真他媽的戲劇!
有誰見過黑道女帝穿著童服,梳著土氣的包包頭,挺著一個大肚子裝著小孩子的模樣放風箏的?
出了房間,外面是一片空曠清新的綠草地,風君舞正要配合神經病版的「妖神」放風箏,人卻被拉住。然後就見妖神不知打哪摸出兩個小巧精緻的鈴鐺。
兩個包包頭一邊一個,叮叮噹噹發出悅耳的聲響,聽在風君舞耳里特別想像她以前去過的地下拍賣場,那些把人馴服成忠犬的模樣,順便還惡俗的給他們帶上可愛小巧的鈴鐺,既美化了外在,也預防奴隸逃跑……
風君舞僵硬扭動脖子,她眼睛抽筋看向一臉惡趣味笑容的詭艷男人,不報任何期望的問:「一定要這樣?」你才會告訴我帝九君究竟是生是死?
「舞兒不覺得我們是在享受父女天倫?」
風君舞:「……」
咬了咬牙,風君舞告訴自己瘋就瘋吧!不就是滿足他「養女兒」的
016無瘋不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