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不幸與奇葩夫妻同路的商戶發現一個更加不幸的事實,他們被牽連了!
嗖嗖嗖!身手矯健的人影突然從山野竄了出來,一個個目光冷酷,衣服上繡著一個藤字,齊齊將他們圍住!
「說,你們當中誰殺了我藤家少爺!」
眾商戶嘴角抽搐不敢出聲,但眼神卻有意無意往那對奇葩夫妻看了看,心想這對外貌看起來宛若仙人,實則腦回溝不正常的夫妻,會不會因為他們的識時務,而好心的幫他們一把?
劍鋒刷刷的指向眾人,藤家人發現在諸多驚恐面孔中,有一撥人表情太過反常。
望著那對璧人,藤家人腦中閃出一個成語——仙姿玉貌。
穿白衣的男人美的人神共憤,一顰一笑仿佛能勾走人的三魂七魄。女的雖然是個孕婦,但在那張冰冷絕艷面容下除了淡漠還是淡漠。兩人並肩而站,絲毫不受他們的氣場所影響,就連身後的僕人都是一臉冷淡。
一見此,便知道這一行人身份不簡單,但想到少爺被不知名人士宰了,明知不好惹也要惹!
「說!」
嗖!長劍一動,閃動寒光的劍芒掃了來。
某隻妖孽眯了眯眼鳳眸,摸了下巴睨著面無表情不打算插手的冰塊,絲毫不在意背後疾馳而來的劍鋒,悠哉悠哉的問面前的女子:「喂,你還沒回答本座,禮物到底送不送呢。」
同行商戶:「……」
大敵當前,你們有點緊張感行不行!想要禮物解決了這群人行不行!
赤裸裸、火辣辣的目光直直盯過來,風君舞玩味的勾唇,想起昨天某人惡俗的撒嬌,惡劣的光彩爬上眉梢,只聽她說道:「扮個可愛來看看。」
青衣頓時表情一僵,暗道一聲糟糕!瞬間想起風君舞有個惡趣味,那就是喜歡看他家主上變成公狐狸時賣萌,只要那個時候公狐狸不撒潑、不惹禍、肯聽話,隨便一個小表情風君舞都買賬!
而此時,風君舞在確定主上性格已經「定型」,又經過昨晚主上犯了老毛病翻舊賬,咬著風君舞故意讓皇甫凌樂得到馨月弓,不停和她鬧騰成親禮的事,根據風君舞「家法」手段,絕對不會因為主上「惡寒」一把就能了事。
所以青衣得出結論:主上想要風君舞送他「成親禮」,必須被風君舞玩夠了,這個向來說一不二的冰塊才會給出明確答覆。
正尋思著,就見妖孽笑容一凝,故作可愛的眨了眨鳳眸,好似再說:「冰塊,你看這樣成麼?」
「再撒個潑給我瞧瞧。」
風君舞抱胸站定,心情極為不錯欣賞某妖孽在那給她耍寶,似乎特別喜歡在眾目睽睽之下讓這個心氣兒高傲的男人出醜,並且樂此不疲!
而讓她這麼「得寸進尺」踩妖孽底線的最大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她昨晚極其不爽妖孽跟她動手!
倒不是因為妖孽下手重了她生氣,而是在風君舞的觀念里男人必須聽話!
自己的男人想翻天,這種風氣現在不治以後指不定得多糟心!
掃了一眼表情微微咬牙的妖孽,風君舞挑眉提醒:「怎麼?撒潑還用我教你?」
妖孽:「……」
「我的耐心有限,我數到三你要是不給我撒潑,以後禮物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瞥了眼他身後閃掠而來的劍芒,風君舞又補充了一句,只見她動作輕柔撫了撫肚子:「還有,孩子是你未經我同意種上的,所以我只負責生不負責帶。」
妖孽:「……」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想起以前風君舞動不動對著肚子揮刀子,達到實打實揍到他的目的,帝九君一點都不懷疑,現在他若是不「撒潑」,一會兒保不齊這女人心情一個不好,又對自己劃幾刀。
沉了沉呼吸,妖孽頭疼的揉了揉眉心,苦笑道:「冰塊,換個家法成麼?」
「那你能不小心眼嗎?」
妖孽嘴角一抽,奢魅的眉目一怒:「不可能!」
理直氣壯一吼,反正他就是學不會那些狗屁君子的大度,他就是跟女人一樣小心眼計較風君舞和其他男人有瓜葛怎麼了?就算風君舞沒那份心也不行!
不就是撒潑嗎!以前自己是公狐狸時還少抽風了嗎?她想看,他就抽給她看!
噌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