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京都小霸王置辦預防老子調戲自家娘子的新宅里,此刻正上演比較「喜感」的一幕。
月光皎潔,晚風綿柔,氣氛說不出的肅殺,卻又夾雜了一絲滑稽。
只見橫行京都的小霸王「帝九君」正以極其狼狽的姿勢拔腿狂奔,尾隨其後的卻是一名張弛魅惑與妖肆的絕代男子,借著淡淡的銀色月光與庭院內的燭火,這人與京都小霸王模樣相同,只是眸色和氣質皆不一。
「混賬娘子救命啊!」
京都小霸王用那慣用恃強凌弱的嗓音狂吼,連番打跌翻滾帶爬的「躲」著身後雲熙微風的清冽妖惑的男子,「躲」的十分「吃力」!求的就是吸引房內風君舞的注意。
裝扮成「公狐狸」的青衣一邊「躲」自家主上,一邊拼命回想以往那些自己追殺的窮徒姿態,拼命的模仿力求逼真,讓自己看起來像病時的帝九君。
而青衣身後的帝九君,則悠哉悠哉炫起他的神功,御風而行,踏空而不沉,飄逸俊美的緊,宛若仙人般飄然,配以那漂亮唇畔勾勒的淡笑,如彩粉著墨勾畫的詩畫,活色天香更具風情。
食指一彈,零星的火苗一觸碰空氣,瞬間開出猶如煙花炫麗的艷紅火焰,妖嬈起舞攔住「公狐狸」的去路,只聽那華貴極為清冷的好聽嗓音悠然響起:「本座說了,不許你和風君舞度蜜月,若是你執意要去本座就讓你的名字刻在帝家祠堂里!」
「啊!你個冷血心腸的狠毒兄長!」青衣模仿「公狐狸」抓狂模樣,後背因為風君舞一直待在房內不由冷汗淋淋,怕這場戲演砸了!
老天爺,你就長長心吧!我一個隨從跟著一個主子也不容易,你就讓那個女人出來把這齣戲演完,少折騰我一個苦命的隨從吧!
戲正濃時,眼看就要散場,忽然房門悠然打開,一身凌傲冷冽的風君舞徑直走了出來,她先是瞥了眼那絢麗無比擋住「公狐狸」逃生的火焰柵欄,又抬起頭冷視凌空而立的妖冶人形移動核武器,微微擰眉說道:「你給我下來!」
話音落地,只見兩個容貌相同,且極為俊美惑人的男人分別以不同的姿態朝她靠攏。
一個一路小跑屁顛顛的趕過來,一個清傲凌絕飄然落地。
一左一右,當真是綠葉配紅花,將一代黑道女帝的氣勢顯現出來,不由氣氛卻說不出的詭異。
食指一挑,零星的火苗靈活如蛇纏繞指間,嚇得靠近風君舞的「公狐狸」自動自發朝一旁踏了幾步,模樣十分懼怕這位狠毒「兄長」,見「公狐狸」如此軟骨頭的模樣,風君舞又是皺了一下眉。
不知是來到古代換了身體,還是她一向敏銳的頭腦出現退化跡象,每逢她看見「公狐狸」心裡不止一星半點的厭煩他,尤其這副軟弱樣子更是讓她氣不打一處來!
風君舞抬手就是狠刮一記,長腿沒留半分情面踹向「公狐狸」的膝蓋,只聽撲通一聲「公狐狸」雙腿一軟跪在地上,聽那膝蓋砸向地面的悶重聲,可見跪的多用力!
「難成大器!」
冰冷厭棄的口吻,讓「公狐狸」嘴角一抽,若是他家素有妖君王的帝九君「難成大器」,還有何人能稱得上成大器?青衣依舊模仿傻缺的公狐狸,聳拉著腦袋遮去臉上不以為然的表情,暗道:「女人就是女人,再強還不是被我家主上騙?」
此刻風君舞沒空理會扮成「公狐狸」的青衣如何想,反而看向妖異俊美的帝九君,「你到底和我鬧哪樣!」
被「強」上,她忍了。
被當成「寵物」,她也全盤受了。
這變態無論身心都具「爽」,怎麼老是攪合她的事情?這人形移動核武器是不是看她好脾氣,「欺負」人上癮?如果是,她不介意和他來個魚死網破,反正她風君舞還沒在意過什麼,不過一條命罷了!
帝九君冶魅的紅眸打量風君舞半晌,月光下的她冷容嗔怒,望著她少有的與平日冷漠神情不相宜的表情,笑了笑:「不怎樣,本座就是想兌現自己的話,教你武功罷了。」
風君舞冷眉愈發皺緊,這貨早不答應晚不答應,偏偏趕在她要去找紫緣風的時候答應,明擺著要打斷她的計劃,卻拋出一個極具「誘惑」的誘餌,讓她無法真正和他撕破臉,這廝還真陰險!
「還有條件?」見他俊容漾著戲謔的
115妖孽很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