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塊了。隨時可能有兇徒殺我,你嬌嬌弱弱的,倒是怕被連累。」
「不,我去!」申婭妍也站起身。「我放心不下你,有寂銘哥在,你不用擔心我。」
殷離嬌想了想,應下。「也好,我與寂銘哥一點共同話題都沒有,與他待在一起也是無聊,你陪著我也好。不過,若是遇到什麼事情,你第一時間就跑知道麼?人家的目的是我,你及時跑,人家也不會追。」
「嗯,我知道。」
她們找到知府衙門刑書寂銘,直接將殷離嬌遇刺之事與找他的目的告知。
寂銘聽罷,蹙眉。「哦?那救你的人是誰?不管怎說,他也是殺了人,這事還是得秉公辦理的好。」
殷離嬌眨眼,半隱瞞。「是懷南府的人。」
果然,哪怕只是這麼一說,寂銘也被噎住。他摸了摸鼻子。「那你還是帶我去現場看看吧!」
「這……」她微微猶豫,對於那個死過人又給她許大陰影的地方,她實在是不願意再過去。可想到這是寂銘的職業行為,或許真能發現些什麼,便只能磨蹭著應下。「好吧!」
來到昨晚事發之地,寂銘便開始查看著,企圖發現一些有用的蛛絲馬跡。一邊問她:「你最近可有得罪過來頭大些的人?」
「我得罪的人不少,可似乎並沒有來頭多大的,何況都是一些嘴皮子恩怨,並不是什麼非我死不可的大仇。」
寂銘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對於她平時的行事也了解不少。
半響,他又道:「昨晚救你的是個高手吧?看這些僅剩下的痕跡,可以斷定他在極短的時間裡解決了三個人。不愧是懷南府出來的人。」說著他語中有了些嚮往之意。
「嗯!」殷離嬌心不在焉的應了下,待在這個地方,她實在是有些不太舒服。
寂銘看了她一眼,大概是也發現了她的狀況,拍了拍手就走。「單憑這些痕跡,我還真是看不出些什麼,看來只能如你所說的,你跟著我最好,守株待兔試試。」
殷離嬌牽著申婭妍跟上他。「那我們現在去哪兒?天色不早了。」
「仙寧館!」
「什麼?」殷離嬌與申婭妍對視一眼。「去仙寧館作甚?那裡有案子?」
「不不不……最近沒什麼大案子一定需要我。」寂銘搖了搖手指,一副灑脫又興趣盎然的模樣。「去仙寧館,自然是聽曲。」
聞言,殷離嬌不由的笑了。「原來你也迷上了那如惜姑娘的曲啊?只是,現在去有得聽麼?」
「當然有。」寂銘的腳步越發的歡快起來,回過頭來面對她們倒著走。「如惜姑娘一天唱三曲,分在不同的時間裡,現在過去,可以趕上最後一曲的時間。」
「那去吧!反正婭妍也喜歡聽。」就是苦了她些,實在是摧殘她的耳朵。
仙寧館。
這回他們因為來的早,占到了座位。雖比較擠,可比站著好的多。何況他們等了許久如惜才上場,要不是有座,可有的受。
殷離嬌看了看聽的如痴如醉的申婭妍與寂銘後,目光定在如惜的臉上。由於蒙了面紗,依舊只能看到上半臉。而且離的遠,看的不是多清。
真不知是該說仙寧館的老闆太唯財是命,還是如惜太敬業。昨天還被澆了一頭熱水,今天就若無其事的上台。
看來那水不是多燙,並沒造成多大的影響。
這時,人群有些微微的議論聲響起。
她循著望去,只見一紫色華服的俊美公子在老媽媽與手下的擁簇下前往前面離如惜最近,又寬敞的雅座坐下。
她挑眉,好傢夥,這氣場竟與陸洵有的一拼。
不一樣的是,陸洵是高冷的讓人覺得難以親近。而這公子雖勾著一抹笑意,卻莫名的讓人感覺到一股陰冷感,讓人望而卻步。
不過她興趣不大,也沒多看,只是倚著桌子打了哈欠,這如惜的曲子於她來說,根本就是催眠曲。
這時那紫色華服公子在手下的指示下朝她們這邊看了過來,目光只是落在殷離嬌身上一瞬,便移到了申婭妍臉上。
頓時,他眼睛一眯,泛著危險的光芒。
因為無聊而隨意四處看的殷離嬌碰巧看到這一幕,她立刻警惕的看著他,有想把申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