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箐箐頓時心如搗鼓,柯蒂斯細膩的指腹劃在她腹部,激起她一身雞皮疙瘩,小腹不由自主地縮了縮。
「應該還沒有……」白箐箐慌亂地說道。
「嘶嘶~」柯蒂斯吐出信子,殷虹細長的信子在白箐箐耳朵上卷了卷,縮回口中,「我嗅到了,你身上沒有血腥味了。」
說著柯蒂斯突然攔腰抱起白箐箐,大步走進臥室。
「柯蒂斯……啊!」白箐箐話未說完,身體突然被扔在了蓬鬆的草堆上。
柯蒂斯的草窩很厚實,摔上去並不疼,但是頭暈眼花是少不了的。
白箐箐身體未-著-寸-縷,本能地縮起身體,還沒等那股暈眩消失,身上壓上了一具沉重的身體。好似泰山壓頂,她根本不能撼動分毫。
「不行,我還沒準備好。」白箐箐推了推上方的柯蒂斯,想從他身下爬出來。
柯蒂斯輕而易舉地制住白箐箐的雙手,輕吻上她的嘴唇,「乖,讓我真正擁有你。」
「不,我身體還沒……」她的身體還沒完全好,這一次的例假太不正常,這個時候發生這種關係也太不合適了。
可是白箐箐的聲音被柯蒂斯沁涼的嘴唇堵住了,他的信子甚至鑽入了她的口中,在裡頭侵占城池。
蛇信子就是比人舌好用,它不單可以接吻,還能一圈圈纏繞住對方,迫使對方與自己共舞。
白箐箐被迫發出了令人羞恥的輕哼,臉燙得幾乎快燒起來。
這些天柯蒂斯的溫柔給了白箐箐一種錯覺:柯蒂斯和普通獸人沒什麼區別,只是體溫低,性格冷而已。而這一刻,柯蒂斯的態度很強硬,讓白箐箐恍惚回到了初被柯蒂斯捕走時的情景。
柯蒂斯骨子裡帶著與生俱來的霸道,如何退讓妥協,他還是那個霸道強勢的流浪獸。
不知何時柯蒂斯的蛇尾轉換成了修長的人腿,他騰出一手分開白箐箐的雙腿,腰身擠了下去。
被吻得意亂情迷的白箐箐陡然清醒,瘋狂地搖頭,嘴被吻住,只能發出含糊的「嗚嗚嗚」聲。
柯蒂斯結束了這個吻,又在白箐箐被吻得充血飽滿的嘴唇上啜了一下。
這種程度白箐箐已經很能接受了,並沒有抗拒。
白箐箐的眼睛頓時瞪得誇張的圓,屋子裡已經徹底黑了,她看不見上方的柯蒂斯是何表情,只看得到一雙紅中發綠的豎瞳,猶如叢林野獸的眸子。
「呵呵呵……」柯蒂斯發出沉沉的笑聲,白箐箐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柯蒂斯用手遮住白箐箐的眼睛,道:「你的表情太可愛了,讓我想……更用力地占有你!」
白箐箐嚇得快哭了。
「不過你是第一次,我想溫柔點,所以,別這麼看我。」柯蒂斯說著,一隻手穿過白箐箐後腰,將她的身體托像自己。
「唔……」白箐箐忍不住想加緊腿,臉皺了皺,還是忍不住道:「痛……」
柯蒂斯一邊安撫地親吻白箐箐的嘴唇,一邊繼續尋找方向,臉上也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