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悸婚
親們,這是廢章,大家先不用買,買了的也不用著急,過一會兒就替換,字數隻多不少,鞠躬感謝親們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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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白色運動服的少年朝她伸出手來,小麥色的手臂肌膚上泛著一層細密的汗珠,那俊朗的眉眼中習慣性地帶著幾分不耐,只是幾近溫柔的語調卻泄露了他內心的秘密。
&在我身後跑。」
她搖搖頭,彎腰雙手撐在了膝蓋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白皙的臉龐因為運動而染上了一層粉色。
&不及格吧,我跑不動了。」
少年挑了挑眉,眼神帶著幾分挑釁:「女孩子就是嬌氣。」
她下意識地就挺了挺胸:「誰說的?」
&就來啊。」少年倒退著朝後跑去,發梢在空中飛揚,汗珠在陽光下閃爍著別樣的光澤。
她打起精神跟著跑了幾步,轉頭看向少年,薄薄的布料下結實健碩的胸肌隨著呼吸起伏,有種男性的力量美。她忍不住臉頰發熱,彆扭地別開眼去。
腳下一個打滑,踩到了一顆石子。
她輕呼了一聲,身形晃了晃,少年一下子停了下來,扶住了她的腰。
兩人四目相對,少年突兀俯了下來,一股不知名的清香淺淺縈繞在鼻尖……
紀皖一下子從夢中驚醒,茫然四顧,沒有帥氣的少年,沒有青澀的初吻,更沒有那日璀璨得讓她暈眩的朝陽。
她從來不做矯情而無意義的回憶,賀予涵這個名字從那年開始就被塵封進了心底。莫名夢見他,她覺得一定是因為那一大杯咖啡的緣故。昨晚她一直毫無睡意,熬到午夜才迷迷糊糊睡著,凌晨五點又醒了過來,今天肯定要犯困了。
記憶中的賀予涵總是那一副拽得二五八萬的模樣,見了誰都愛理不理,當時他的成績忽上忽下,好的時候班裡前五,差的時候直接倒數,就好像過山車一樣讓老師同學們咋舌不已,偏偏他的那身皮相很能迷惑人,入學沒多久就有好些女生紅著臉送各種情書和巧克力。
算算時間,兩個人已經有六年多沒見了,現在的他和從前的相比,少了一些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漠然和肆意,多了幾分沉穩和冷峻。對她這個老同學,賀予涵昨天的表現可謂紳士風度十足,寒暄了幾句近況,又提議開車送她回公司。
紀皖當然婉拒了,她寧願擠地鐵也不願意和賀予涵共處一車,賀予涵也沒有強求,只是互留了手機號碼就告辭了。
床頭的手機忽然閃動著微光,紀皖的心臟漏跳一拍,下意識地拿起一看:是一條垃圾簡訊。她這才想了起來,自嘲地笑了笑,昨天她留的是從前在大學裡的一個號碼,現在已經停機銷號了。
她調勻了呼吸,放空了自己的思緒,努力將昨天意外的重逢驅逐於腦後。不論是從前還是現在,賀予涵之於她,都是一個匆匆而過的路人。
只是回籠覺還是沒能睡成,七點多起來的時候,她的腦袋有點痛,在衛生間用冷水洗了一把臉這才感覺清醒了一些。
屋外傳來了腳步聲,有人哼著歌曲一路「噼噼啪啪」地從客臥跑進了另一個衛生間,不一會兒又跑了出來叫道:「皖皖,今晚別忘了我們約好了要去看電影。」
紀皖打開門走了出去:「我就不做電燈泡了,你們倆自己去看吧。」
田蓁蓁瞪大了眼睛,她睡了一半跑出來上廁所,這下睡意頓時跑了大半:「為什麼?不是說好了我們四個人一起去嗎?我票都買好了,盛海生搞什麼鬼?」
&點事情。」紀皖簡潔地回答,「等晚上回來和你細說。」
田蓁蓁嘟起了嘴,一路小碎步跑了過來抱住了她,下巴擱在她的肩頭蹭了蹭:「討厭,索性我把安佑也扔掉,我們倆一起去看。」
她的懷抱溫暖而柔軟,帶著一股清甜的木樨花香,就和她的人一樣,甜甜柔柔的。兩個人從高中開始就是同學,大學在同一個城市,對彼此都好像自己一樣熟悉。
紀皖拍了拍她的後背:「別傻了,好好地和你家那位玩,我晚上可能會加班。」
&什麼把自己弄得這麼忙?小心臉上起痘痘。」田蓁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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