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再來看等會再來看等會再來看等會再來看等會再來看等會再來看 李若輕停了下來, 轉頭望去。
一臉冷色的白淨從電梯裡走出來, 高跟鞋的聲音在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敲得啪啪作響。
&呀,小淨,你怎麼來了呀?」葉夕笑眯眯地說道。
白淨走到兩人的面前,李若輕瞬間產生了一種被捉姦在床的羞愧感覺, 但她其實沒有做什麼啊, 怎麼會產生這種奇怪的感覺。
&這是怎麼了?」白淨抱著胳膊,冷冷地問。
&呀, 小淨啊,人家都受傷了,你就不會溫柔點關心一下人家嘛。」葉夕癟著嘴, 祭出她的撒嬌, 聲音膩得都讓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有醫院可以去嗎?」白淨的臉色沒有因為葉夕的撒嬌而產生任何變化。
&家不喜歡醫院嘛, 好多人的,還會有不認識的男人對我摸來摸去。」
李若輕一聽, 不認識的男人?摸來摸去?你說的是醫生吧?諱疾忌醫到這種程度?那你可以找女醫生或者護士摸你呀。
白淨轉向李若輕,語氣生硬,「上班時間擅離職守, 你覺得你這個司機當得合格嗎?」
一句話, 猶如一盆冷水澆到了李若輕的頭上, 讓她不管是對白淨的矛盾情緒, 對葉夕產生的點點綺思都消失殆盡, 餘下的, 是滿心滿意的冷, 和對自己的失望。
的確,她的行為,作為白淨的私人司機來講,確實是擅離職守了。不管中間是有多少誤會多少的無可奈何,但她,確實不應該拋下白淨就走了。
&不起,白總。」
白淨看著李若輕臉色變僵,滿臉誠懇地道歉,好像一副自己馬上要辭退她的模樣,頓時心就軟了下來。抿了抿嘴,說道,「下不為例!」
&呀,小淨,每次都這麼掃興,你把人家都嚇到了。」葉夕趴在沙發上,枕著自己的胳膊,歪著頭,眨巴眨吧眼睛,說出來的話還是這麼黏膩。
白淨掃了她一眼,「打電話給你的私人醫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這是我的司機。」
&淨,你怎麼跟我這麼生分,咱們兩個可是青梅竹馬的關係,你的開襠褲我都穿過,我還留著你幼兒園時畫的畫呢,咱們兩個還分什麼你的我的。」
&跟你青梅竹馬!」白淨喊上站在一旁一聲不吭的李若輕,「走了!」
恢復正常智商的李若輕趕緊跟了上去。
站在電梯裡面,她和白淨一人站在一邊,只從電梯璧中看著對方,白淨依舊滿臉寒霜。
李若輕算是知道為什麼三秘她們都害怕白淨了,原來只是自己沒有遇到白淨生氣的時候,這個時候還真是可怕,就像是以白淨為中心的三米範圍都結成了冰霜一般,讓人一句話都不敢說,連走動都會變得小心翼翼,生怕惹著這尊大神。
上了車,李若輕的感覺輕鬆一點了,或許也是白淨的臉色好一些了,她才開口道,「對不起,白總,我不該擅離職守,剛才也是,算了,我不該解釋的,對不起。」
白淨從後視鏡看她,語氣鬆了下來,「以後離葉夕遠點。」
李若輕抿了抿嘴,嗯了一聲開車了。
她想,估計是白淨也知道葉夕那人是彎的,在保護自己呢,免得自己被葉夕給吃干抹淨了。不過葉夕確實是個磨人的妖精,實在讓人招架不住,她怎麼有那麼多的招兒呢,自己完全被她弄得只能隨著她的想法走,連給白淨打個電話的機會都沒有,甚至本來要送她去醫院的,都給送到家裡了。
手上還有著濃濃的藥酒味兒,不知道如果真給她按摩了,自己還能不能招架得住,一想起這些,身上就有些發軟。
媽的,難不成我真是個彎的?
不行,不行,我要想呂誠亮。呂誠亮的笑容很陽光,他很愛乾淨,襯衣都是香的,每天早上他都會將自己的下巴颳得乾乾淨淨的,像是少年一般。他很溫柔,他說話的聲音很黏膩。
什麼玩意,黏膩?那不是葉夕嗎?葉夕的聲音怎麼能那麼勾人呢,好像只要她靠近,在自己的耳畔輕聲說話,自己的半邊身子都酥了,她的嘴唇含住我的耳垂的時候......
不能再想了,靜心!
到了白淨的公寓,李若輕將白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