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妙真道:「既然如此,妹恭敬不如從命……」
見她從進入正堂一來從未站起。一直是坐著與眾人對話,想必定是瞧不起這些武林正派人士。莫想到此時她卻起身行禮道:「諸位前輩,自從妹接管白蓮教以來,可有與江湖上的各門各派發生衝突?」眾人道:「未曾有過。」楊妙真接著道:「可否有尋性滋事。」眾人又道:「未曾有過。」楊妙真還道:「可否有不敬長輩,出口傷人,可否破壞武林規矩,殺人放火,謀財害命過?」眾人支支吾吾道:「也未曾有過……」
湯拜厄急道:「妖女,你話就快,何必如此浪費唇舌!」
楊妙真也不理他,道:「既然本教從未對江湖各門各派做出不軌無禮之事。那麼敢問,下間的那些名門正派為何要謀害我師兄……」
此言一出眾人大驚,梁肇庭急道:「楊教主此話怎講。」
楊妙真又道:「我本有意退位,讓與養女陳茵,本想叫師兄楊宮麟出山輔佐。當年本教也為爭奪這個教主之位大打出手……如此一來也想彌補師兄……可莫想到我師兄如今忽然失蹤,今生死未卜,敢問是哪派得知我師兄下落,還請賜教。」她言語中還是極度平和,毫無半點怒意。只是言語中的分量極重。眾人聽了哪還敢言語,卻又仔細一想剛才湯拜厄的話。是楊宮麟已經出山。如此一來看似不假。至於這個為楊教主所輔佐不輔佐,看來眾人是不會相信了。
謝中州客氣道:「楊教主正當妙齡,可如何就想要隱退江湖呢。」
楊妙真道:「教中之事一言難盡……還請謝掌門告知,不知是何門何派加害了我師兄。」
謝中州被她的直白給鎮住了。他本想客套幾句,沒想到此時竟答不上話來。在梁肇庭一旁的梁文婷見眾人不語,心道:「怎麼?難道真是怕了你這個女魔頭不成!」急中生智道:「哎呀!真是怪哉!怪哉!你們大家奇怪不奇怪。」
眾人被這姑娘突如其來的言語震了一驚。不知道她要些什麼。楊妙真也道:「何怪之有呢?」梁文婷道:「既然楊教主剛才自己了,楊教主的師兄生死未卜。既然是生死未卜,那又如何能得楊教主的師兄已經遇害了呢。正所謂『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如今尚無定論,又怎能得楊宮麟前輩遇害是我們武林正派人士所謂?」
楊妙真見她玲瓏剔透,嬌可愛。笑道:「敢問這位姑娘是……」
梁肇庭道:「此乃女文婷。年少無知,還請楊教主不要見怪。」
楊妙真笑道:「原來如此。文婷,此事你有所不知……」梁文婷心道:「怎麼……她竟會叫我文婷……」立馬害羞臉紅,後退半步。
楊妙真轉而又道:「我師兄楊宮麟隱居朔北多年不問世事,近幾日我收到本教鐵臂膀莊青的飛鴿傳書。信中已勸得師兄歸教。不幾日就進入福建境內。我掐指算來這幾日本也應該回到總壇。可近幾日卻毫無音訊,不知緣由……」
梁文婷道:「那不就行了……你師兄自己未歸,怎能是我武林正派謀害你師兄……」
楊妙真道:「文婷,且待我來。我那幾日也擔心師兄安危,派下眼線前去打探,竟如石沉大海。師兄武功高強,放眼下能能與其交手者不出十人。就算在坐各位與其單打獨鬥,也未必尋得方可與其一戰之人。我想你們梁家能與我師兄一戰者,也只有梁延宗一人……
本來也不該懷疑在座各派前輩,只是我白蓮教在武林中樹敵眾多,心怕有居心不良者挑撥白蓮教與武林為敵,互相廝殺,好坐收漁翁之利。
福建武林門派眾多,若是我一家一家詢問,不但浪費時日,且似對各門各派不敬,像似無事生非,未必能問到緣由。不如趁今日福建的英雄豪傑都在,一起好生問個明白。」
湯拜厄不假思索道:「哼哼,你們魔教的事你們魔教自己商量著辦。何故一個大活人不見了就來尋我們正派武林的麻煩。哼哼!若是你們今日在此尋性滋事,我等也不怕你們。」
謝中州道:「湯道長不必如此,凡是有話好商量。在下以為,世間無論正邪都離不開一個『理』字。楊教主,我等福建武林人士確實不知楊宮麟下落。想來楊先生武功高強,定會化險為夷。楊教主也不必掛心」
梁肇庭接道:「沒錯,楊教主也不必如此心急。梁某立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