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優秀外表出眾,典型內外兼修的男人一向是受異性追捧。
秦佑生從上學起就屬於「收情書收得手軟」那種男孩,工作後,他同樣是受異性青睞的男性。上學時期,受歡迎是收到各種幼稚的情書和女孩青澀的表白,進入職場後,情書和表白就變成了各式各樣的曖昧訊號。
比如一個充滿內容的眼神、一句類似玩笑的、一個簡單明了的性暗示。
秦佑生在英國求學時跟一位國內傳媒老闆兒子住在同一幢公寓,兩個人有時候會一塊兒喝酒,有次這位公子哥告訴他一句話:「男女之間的勾勾搭搭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玩的遊戲。」
這是一個情場老手的愛情觀。
當時秦佑生對愛情並沒有多少想法,只知道自己必須對它忠誠,如果不是出現特別喜歡特別中意的女孩就不要去招惹,因為做人要有憂患意識,如果哪天他遇上這輩子最中意的那個,他以往的情史都是影響自己幸福的不良因素。
他的女人,他要真真切切放到自己的手心裡疼愛,又豈會讓她受一點委屈。
至於賴紓潔對他的想法,秦佑生不傻,只是她畢竟是自己帶過的學生,有些事情能一筆帶過就一筆帶過,刻意的塗塗抹抹反而顯得更加不清不楚。
雖說一個有風度的男人必須要對女人「善解風情」,但是他只想善解自己女人的風情。
但有些事情,他可能真沒有處理到位,才導致賴紓潔可能將他的不回應當成了一種變相的默許。
不管是在他親自帶她那段時間,還是後來他將她轉給行止,他常常受到賴紓潔轉發過來的簡訊,簡訊形式從普通祝福簡訊到男女笑話最後變成我最重要的人云雲,直至他離開易和來到舊金山,他依舊能收到一些賴紓潔那邊過來的簡訊電話。
他對這種男女曖昧遊戲沒有一丁點興趣,所以電話該掛斷的就掛斷,簡訊該視而不見就視而不見,他清楚明白自己和冉聲的異地戀本身存在一定的風險,他是腦子浸水才會做一些給自己增加風險率的事情。
至於賴紓潔,作為帶過他的師傅,他很肯定的說賴紓潔是一個學法律的好苗子,但是在男女之事上,賴紓潔多少有點不知進退,八成是上學時期被一些男學生愛慕多了,寵壞了。
……
&個……我一直沒有找到吹風機……」賴紓潔再次開口,隨便給自己解釋說,「我以為這次出差是住酒店,所以很多東西就沒有帶全。」
賴紓潔應該剛洗過澡,身穿白色睡袍,頭髮濕漉漉地掛在脖子上,有點尷尬地看著秦佑生。
&等下。」秦佑生沒有立馬借吹風機給賴紓潔,而是先到樓下的廚房給寧冉聲熱牛奶。
五分鐘後,他端了一杯醇香濃厚的牛奶上來,上樓時,賴紓潔正依靠在木製扶手上看著他:「秦律師晚上還有很奶的習慣嗎?」
&是我,是冉聲。」秦佑生說。
秦佑生直接端著牛奶給房裡那位送去,因為牛奶還燙手,他放在象牙白的床頭柜上,然後出聲問寧冉聲,「你剛剛用過的吹風機呢?賴紓潔要借用一下。」
寧冉聲盤坐在床上沒有立馬搭理秦佑生,她身前放著一副剛剛在街頭買回來的塔羅牌,她聽完秦佑生的話,往室內洗手間方向抬了抬下巴:「我放回衛生間的儲衣櫃裡……」
秦佑生要進去拿吹風機時,寧冉聲一邊擺放著手中紙牌,一邊幽幽開口:「你確定要親自給她送去啊?」
秦佑生停下腳步,低低一笑,望著寧冉聲:「你樂意代勞嗎?」
&實我不介意讓她進來參觀下你的房間。」寧冉聲突然放下紙牌,沖秦佑生眨巴了兩下眼睛,轉過頭直接對外面喊道,「吹風機在裡頭,你直接進來拿吧!」
秦佑生先是一愣,然後搖頭失笑了兩聲,將床頭柜上的牛奶拿起來遞給寧冉聲。
寧冉聲暫時不想喝了,眼睛直溜溜地看著門口,房間門一直開著,但遲遲沒有動靜,直至過了很是一會,賴紓潔才走了進來。
寧冉聲這才接過秦佑生手裡的牛奶,抿了一口:「吹風機就在衛生間。」
房間裡的衛生間還沒有清洗,剛剛他和她是一起洗澡的,兩個人換下的衣物還丟在裡面,她就讓賴紓潔直接進去拿吹風機?秦佑生想到這,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