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要…郁施主…別!」帶著一聲驚叫從床上坐起來,易心愣愣的看著周圍熟悉的擺設,只有自己的床鋪,全身都僵在在那裡。她不會傻傻的以為昨晚的一切是場夢,畢竟身體上殘留的感覺還那麼清楚又清晰。

    身上脖子上布滿了郁塵歡留下的痕跡,腰肢酸疼的像是在寺廟打了十幾桶水那般,而更加私密的地方,泛著火燒般的刺痛。易心不記得自己昨晚是如何睡著的,她只知道郁塵歡要了自己很多次,哪怕自己哭著求她也不肯停下,後來自己便暈過去了。

    易心摸了摸臉上已經幹掉的淚痕,那痕跡還很明顯,帶了苦澀的味道,她起身想下床,可雙腳才一碰地,便跪倒在了地上。她回頭去看床上,白色的床單上印著一灘凝固變暗的血紅,幾乎可以想像到昨晚浸染之際是怎樣的鮮艷。易初慌張的用棉被蓋上,眼眶漸漸泛紅。

    &祖,弟子又做了不可饒恕之事,弟子已經不敢再懇求佛祖的原諒…也沒資格求得原諒了。」易心僵在地上跪了許久,直到膝蓋發疼發麻她才艱難的起來。她換上道袍,用高高的領子遮住自己這一身的痕跡,慢慢朝著誦經的祠堂走去。

    她沒打算找郁塵歡追問什麼,更不打算讓對方負什麼責任。自己是出家人,一輩子都不會出嫁,所以處子之身對易心來說也並不重要。可是,為什麼心裡還會這般難過呢?怕只是因為,今早起來,她沒留在自己身邊吧。

    &心,你可是身體不適?」易心快到祠堂前,身後傳來易初的聲音,幾日不見,易初的聲音還是淡淡輕輕的,帶著關心的語氣讓易心聽得有幾分鼻酸,她吸了戲鼻子,轉過頭去看易初。

    &姐,我沒有不舒服,只是這幾日太累而已。」易心輕聲說道,即便她的謊言太容易拆穿,易初也只是看了眼她哭得發紅的眼睛,沒有說什麼。

    方才她還隔著老遠便看到了易心,只是覺得易心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像是每走一步都很艱難,才會覺得她是不是生了病,這會看到她哭紅的眼睛,更覺奇怪。她料想定是郁塵歡為難了易初,才會讓自己這個成天都笑嘻嘻的師妹變作這般。


    兩個人一起到了祠堂里,見易心跪在蒲團上輕聲誦經,眉頭卻緊皺著。易初嘆氣,拿起一旁的戒尺,輕輕敲在易心肩膀上。

    &姐?」忽然被易初用戒尺打了,雖然不疼,還是讓易心有些恍惚,這戒尺本是師傅平日裡用來訓誡弟子的,師傅雲遊後,自然也交給了易初。不過易初從來不怎麼用,如今卻忽然用在了自己身上。

    &心,你心緒不靜,念多少經文都無用。」

    &不起,易初師姐。」易心有些氣餒的低聲道歉,忽的,臉上多了一隻手,輕柔的,將她流下的淚水擦去。

    &心,我並非責怪你,而是想告知你,若有誰欺負你,便和我說,雖然出家人戒驕戒躁,可我斷然不允許有人對我的師妹做出過分之事。」

    易初的聲音雖小,卻一字字都敲進易心的心底,她緊緊的抱住易初,所有的防備和逞強顯得微不足道,忍耐了太多天的委屈終於在這一刻全數釋放。看著窩在自己懷裡泣不成聲的易心,易初輕皺眉頭,果然她的猜測沒錯,易心,定是心裡有事。

    阮卿言在屋裡等易初回來,誰知早課時間都過了卻都不見易初的身影,她閒不住,便穿了衣服過來祠堂找人,還沒進去就看到易初正和易心抱在一起,而且易心還哭哭啼啼的,易初竟還擺出了一副比面對自己還要溫柔的樣子。

    這一幕被阮卿言看在眼裡,分明是很美好的畫面,可她卻看的極其不舒服。在她看來,易心又沒受傷,只不過是哭鼻子了,可易初就那般溫柔的對待她。今日自己腳都被撞疼了,易初卻都不來安慰自己。

    阮卿言躲在樹後不滿的皺著眉頭,她覺得易初一點都不關心自己,或者說,比起自己,她更關心易心。可是自己有頭髮,也比易心好看,軟軟肉都比易心大很多,為何易初還是那般喜歡易心而不喜歡自己呢?阮卿言這麼比對,心裡更加不舒服,她在樹後站了許久,直到易心起身離開,她才進去祠堂,站在易初面前。

    &妖,你可是想聽經文了?」見阮卿言忽然出現,易初心裡有些詫異。畢竟這蛇妖平日裡懶得很,除了吃和睡,自己從未見她修煉過。這會她主動來了祠堂,易初心裡猜測是不是這蛇妖開了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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