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玩什麼把戲,就直說吧,就算你說的天花亂墜,又有何用?」孫宏眉頭緊皺,顯然對寧紀非常警惕小心,根本不可能上套。
寧紀只是撇嘴笑了笑,孫宏可不是陳建那種二百五傻帽,一騙一哄就能上手的。但是寧紀現在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和時間,就算孫宏警惕心再強,也得看看他能維持多久。
「嘿嘿,我自然不會光說不做了,不過這場遊戲可不是我們兩個就能玩的,既然今天大家心情都不錯,唐少主,你也來玩玩如何。」寧紀似笑非笑的看著唐擎蒼。
「喔?還有我的份?那也好,不過我最近囊中羞澀,太大的我可玩不起啊。」唐擎蒼同樣笑著回答道。
孫宏被寧紀和唐擎蒼這一唱一和,簡直氣的要吐血了,今天就算天氣再好,他孫宏都不會有半絲好心情。
「哈哈,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服務員,拿副撲克牌來。」寧紀打了個響指,臉上的笑容賤的就像剛剛偷吃了一隻老母雞的黃鼠狼。
沒一會的功夫,一位長得非常可愛穿著兔女郎裝飾的服務生就拿著一副很是精緻的撲克牌走了進來,還好在座的都是些見過世面的男人,否則一般男人看到這樣的美女,眼睛都看直了。
「霍,果然是有錢人才來得起的地方,撲克牌都做的這麼精緻,還有這女服務生,嘖嘖,光看著都想流口水啊,找回家當老婆多好。」寧紀嘿嘿一笑。
這種當眾耍流氓的行為,怕是除了寧紀這種臉皮厚到極致的人以外,也沒人幹的出來了。孫宏的臉都黑了,寧紀這種態度,哪裡是來談判的,明明就是來玩的。
「咳咳,你們這都是什麼眼神啊,我這種屌絲可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狐假虎威一把才能調戲一把而已。」寧紀全然不顧那些向他投來的鄙視眼神。
連唐擎蒼這種一貫腹黑的人都禁不住嘴角一抽,無奈的嘆了口氣,或許寧紀不要臉的程度,已經徹底超越了他可以承受的範圍了。
「好了好了,剛才那些小插曲我們可以翻篇了,下來干正事。」寧紀拆開撲克牌,將裡面這副做工異常精美的撲克牌倒了出來。
孫宏的神色凝重了起來,他可猜不到寧紀到底要幹什麼,只是他很清楚,寧紀肯定不會做什麼好事就對了,起碼對他肯定不利。
寧紀將手裡的撲克牌把玩了一陣,隨即用力一曲,一疊撲克牌被寧紀彎曲成了月牙狀,可就在這時,寧紀卻突然一鬆手,幾十張撲克牌在衝力的作用下,一股腦的彈飛出去。
這樣的一幕,其他人倒也沒有多少意外的神色出現,畢竟他們可都是有些身家的人,這種洗牌的手段也是或多或少的見識過一點。只有唐擎蒼在旁不住的摸著下巴,嘴裡也不知道在咕噥什麼,想必是在奇怪寧紀什麼時候學會了這麼一手的絕活。
這種東西雖然對打架殺人沒什麼幫助,但是在有一件事上卻有著非凡的功效,那就是泡妞。現在唐擎蒼算是知道,為什麼寧紀泡起妞來百發百中了,原來是雜七雜八的玩意都會一點。這次唐擎蒼算是好好的上了一課,學到了寧紀的泡妞秘訣。
可寧紀哪裡知道唐擎蒼現在腦子裡居然在想這麼稀奇古怪的事情,其實寧紀壓根沒用這技術去泡過妞,有必要嗎?
不過寧紀的雜耍還沒有結束,當紙牌在半空划過兩道漂亮無比的圓弧之後,卻又詭異無比的重新出現在了兩隻手上,而且疊放的非常整齊,有如全新的一般。
就在此刻,寧紀突然又用手一握牌,鬆開後,紙牌就像噴泉一般衝上了半空之中,更加不可思議的是,紙牌之間都形成參差交錯的樣子,這同樣是一種非常奧妙的切牌手段。
一系列非常花哨的動作後,寧紀將這幅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的紙牌放在了桌上,微笑道:「這點小手段讓各位見笑了,誰需要再切一下牌麼?」
唐擎蒼驀地拍了拍手,笑道:「什麼時候學會這麼花哨的洗牌動手了,下次去澳門你可得跟我一起去,你比那些所謂的賭王可厲害多了。」
而孫宏那邊的人,則表示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但還是多少可以看出,寧紀剛才那一連串花哨的不能再花哨的動作,把他們的眼睛都快看花了。
「切什麼牌,你要怎麼玩。」孫宏現在可沒什麼心情打牌,剛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