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名准仙家,先不論在外界而自言,自己的品行為何,但這發生在眼前的妖孽害人行徑,卻斷然是沒有不管不顧的道理的。
「呔!妖孽!休得害人!看我不收了你!」於是,即墨國舅爺身為一名優秀的仙家,在腦子還未全然想明白之前,身子便率先的大喊一聲跳了下去!
「……」那長著又粗又黑大尾巴的裸男因即墨的突然闖入先是呆了呆,動作滯了滯,然後緊接著因被打斷好事而怒了怒,再然後在扭頭看到那大喊著從上面掉下來的竟然是個唇紅齒白的精緻奶娃娃後又呆了呆,最後,邪邪的咧嘴笑了,舔了舔紅唇,露出一口白森森的騷牙:「呵呵,我當是誰呢!哪來的小傢伙,話本子看多了麼?敢來打攪本公子的好事!別急別急,待本公子吸食享受完這身下美人兒的精氣,便立馬將你也給吃個乾淨!咯咯,話說你這般粉雕玉琢的嬌嫩稚童,那可是別樣的美味呢!」
即墨國舅爺聽罷那大尾巴妖男的話後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巴,然後想到這大尾巴妖怪的前半句話,便不禁很無知很好學的探了探腦袋:「美人兒的精氣?所以你才找了個攻麼?這個這個……難道做受的那些小伙兒精氣會差點?」
之所以說子之是前任頭牌,那是因為他已經成功的被現任的頭牌,一個整天看著柔柔弱弱的極品受給幹了下去了,所以即墨很好奇,既然要選受,為何這妖怪放著那麼個極品頭牌不要,而是擇了人家子之這麼個專業只做攻的呢?
「呵呵,小傢伙,你這就不懂了吧!那些慣做下面的受一身嫩皮的有什麼好!哪像子之這樣身材矯健有力,那兒也緊實,咯咯……爺就喜歡這樣的……」
「……」即墨國舅爺先是被那長得確實是有夠騷氣的大尾巴裸男一邊馬不停蹄的運動著,一邊露出的比自己平日裡還要無限淫蕩的表情給惡寒了一下,剛要開口說點底氣足的,卻突然想到了一件讓她很是驚恐的事情……
呃……天啊……適才這千年難得的碰到點可以降妖除魔造福人類的事件有點太過激動了,貿貿然的躍了下來……咳咳……竟然是忘記現在投生的自己渾身已是全然沒有法力的了……
這人還救不救了?怎麼救?自己要不要明哲保身一下?
即墨一邊琢磨掙扎著,還沒尋思過道道來,突然便覺得一陣越發濃烈了的艷香朝著自己襲了過來,即墨憑藉著前世的本能險險一躲,心裡不可置信的暗罵一聲,靠,你剛才不是還爽快的很歡麼!
怎麼我一來,還沒聊兩句呢,才這一會會功夫你便交代完事了!
「呔!妖孽!休得害人!看我不收了你!」一模一樣的台詞在即墨第二次險險閃過之後亮晶晶的傳了過來,雖說這聲音沒有自己剛才落地時那麼有氣勢吧,但是在即墨定眼看去眼見那透著隱隱仙氣一晃而過,與妖孽纏打到一塊兒了的白衣道袍之後,卻明白人家這一聲顯然比自己有實力的多了。
最主要的是……即墨國舅爺吸吸口水,那白衣道人從衝過來與這沒羞沒恥,做完了也不知道擦一擦穿件衣服的裸男打鬥到一塊的速度太過迅速,所以自己也沒能看得到這白衣道人的長相,不過……看那白袍下,打鬥中,飄飄忽忽若隱若現的身材嘛……嘶……身材可真好……
這邊乒桌球乓打的激烈,外面卻依舊是跟進來之前一樣靜悄悄的,想來是這位白衣道人進來時十分負責的早就立下消音的結界了。
打鬥的過程頗為澎湃,可是結果卻不太順利,那本來眼看著技高一籌的白衣道士一個沒撐住,竟讓那裸身妖怪一溜煙的跑了。
然後,早在一旁色眯眯的惦記許久的即墨國舅爺便屁顛顛的跑了上去。
「那是個狼妖……今日這讓他一逃,再想尋到恐怕不是易事啊……」白衣道士很是心懷天下憂傷的仰望那狼妖逃竄而去的方向,感覺到有人跑到了身邊,便仙風道骨兮兮的做了一下總結。
我靠!狼妖?即墨國舅爺嘴上沒說話,心中卻是激起了數千層浪花,媽蛋,這年頭就連大尾巴狼都這般風騷了,還讓不讓她們這些做狐狸精的繼續混生活了?
然後,仙氣飄完的白衣道士回頭想要安撫一下身後也許是被嚇呆了所以這會兒才沒有動靜的凡塵人類,卻發現,一回頭沒有人……咦?人呢?
「大叔……我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