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調查發現任非在離開任家後一直寄居在你家,一直到了昨天任非才從你家裡出來,這一出來就出了事情,所以你現在的嫌疑是最大的,知道嗎?」
陳北安淡淡的說道。
「合理推理,合理懷疑,非常合理。」
孟潔心態似乎還挺好。
「冰毒吸食過多身亡?」
孟潔悠悠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還是說你就是兇手,或是這當中的知情人?」
陳北安眼神犀利的望著孟潔。
「兇手是不可能的啦,不過只能算半個知情人吧?畢竟我不知道他會死,是不是?」
孟潔笑容淡漠,淡漠中又有些瘮人。
「哦,那不妨說說你這半個知情人是怎麼回事?」
陳北安突然一下子就來了興趣。
「第一,我收留他完全是出於人道主義關懷,畢竟他再怎麼也算得上是我名義上的哥哥,雖然他和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這不妨礙我收留他對吧?第二,為什麼說我算是半個知情人呢?這個是因為我知道任非一直都有在吸食毒品,吸食的量是那個大,不死都一身殘。」
孟潔淡淡的說道。
陳北安能感覺得到孟潔其實一直在跟自己兜圈子,像是想要說什麼?但又沒有明說。
「這案子怎麼繞來繞去的,就感覺像是一個泄氣的皮球被人踢來踢去的。」
顧登有些無奈的說道,俗話說得好,清官難斷家務事,特別是這種家庭關係複雜的豪門。
「你說,若是你是孟潔,身為豪門的真正大小姐卻沒有享受到應得的優待,還收留占了自己豪門生活幾十年,完全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你不覺得這個孟潔有點過分老好人了嗎?而且還主動從自家公司離職,不爭不搶的?」
包月悠悠的說道。
「誒,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哈,要是我是孟潔的話,巴不得繼承豪門家產,走向人生巔峰。」
顧登一下子代入了自己,好像自己真是那家豪門遺失的骨肉。
「又做白日夢了?」
包月不禁白了顧登一眼。
「嘿嘿嘿~我這不是說笑的嘛?要真是豪門骨肉,我現在立馬辭職甩屁股走人了。」
顧登傻笑道。
「不過也確實,要是我是豪門骨肉,那不得瘋掉。」
包月附和道。
HEY酒吧內,孟潔一襲紅色包臀裙,坐在吧檯前,風情萬種的看著舞池裡蹦迪的男男女女。
「美女,一個人?」
一個小白臉朝孟潔走了過來。
孟潔沒有回答,邪魅一笑,繼續喝杯里的威士忌。
「你很特別。」
「怎麼個特別法?」
孟潔悠悠的說道。
「特別的讓我喜歡你。」
小白臉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自信滿滿的看著孟潔。
「不好意思,你不是我的菜。」
說罷,孟潔正要起身離開。
「喂,等不下,不試試怎麼知道不合適?」
男人不甘心,繼續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孟潔的手臂。
孟潔厭惡的看了一眼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冷冷的說道:「我數到三,給我放手。」
「小姐給個機會吧,我感覺我們真的很合適!」
男人不依不饒的抓著孟潔不願撒手。
「鬆手。」
男人還是不知死活的沒有鬆手。
孟潔突然一個反手轉身,將男人一個縱身甩到了地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