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醫院那邊出事了!」
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陳北安和顧登驅車趕往了醫院。
大概是下午六點多護士交班的時候,值夜班的護士發現了劉雨菲的屍體,便立即撥打了報案電話。
死法很簡單,劉雨菲是被人給直接割喉殺死的。
原本雪白的病床被沾染上了鮮紅的血跡。
畫面極其殘忍,簡直不忍直視。
「這兇手未免也有點太過於殘忍了吧?對一個還躺在醫院病床昏迷不醒的人,居然下如此狠手,簡直不要太過分吶!」
顧登一臉氣憤的說道。
陳北安戴上白手套,上手檢查了一番劉雨菲脖子上的刀口,簡直可以用觸目驚心一詞來形容。
劉雨菲脖子上的傷口,很明顯是銳器傷口,極其可能是刺刀,軍工刀之類的東西。
「話說老陳,這劉雨菲到底是招惹了多大的仇家啊!竟然下手如此之狠毒。」
顧登有些不敢想,這要不是有著殺父之仇,恐怕都不會趁人病拿人命吧?
「醫院這邊的監控調查了嗎?今天下午有誰進過劉雨菲的病房?」
陳北安脫下白手套淡淡的說道。
來到醫院總監控室,劇情就是這麼的狗血,不是劉雨菲所在的病房周圍沒有監控 ,而是這監控好巧不巧,這幾天剛好正在維修當中。
「靠!這簡直比拍電視劇還要離譜啊!怎麼真就這麼巧,劉雨菲所在病房周圍的監控就在維修當中呢?」
顧登百思不得其解,要麼玄學就是如此的玄乎,要麼就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或許有人從中作妖,而且這兇手背後的人身份還不簡單。」
陳北安暫停了電腦上的監控視頻,冷冷的說道。
一計不通自然還有第二計,他們能是想事先想到銷毀醫院的監控,那醫院外頭的監控呢?
反正總有他們想不到的地方。
很快,陳北安和顧登便又一家一家的在醫院外頭的店鋪調看監控。
經過一下午的努力,調查了一共三十多家便利店 ,小超市,小賣部的監控,鎖定了兩個嫌疑人目標。
回到警局當天晚上,陳北安便對這兩名嫌疑人進行了全城搜捕。
某城中村出租屋內,看到電視上的新聞,男人打了十幾通電話。
在打的第十八通電話時,那頭的人終於接通了。
「喂,李管家,事情我已經幫你們給辦成了,你們說給我的一百萬呢?現在警方已經開始全城搜捕我了,我現在需要你們把錢打給我,順帶幫我定一張去國外的機票,我要出去避避風頭。」
男人稀里糊塗的說了一大堆,可惜對面的人似乎把男人的話全然當成了放屁。
「你自己原來什麼樣子你不清楚嗎?還有你鄉下的老母親和你的兩個小孩子現在都在我們手裡,我幫你定了一張火車票,你出省躲避一段時間不要回來,還有你不配跟我們提錢。」
李管家冷冷的說道。
「你!」
男人被氣得差點沒當場吐血。
「你們不要這麼卑鄙無恥,把我逼急了,你們就不怕我去警局自首把你們都給供出來嗎?」
男人情緒激動的說道。
「你敢嗎?你要是敢,當初你就不會答應幫我們辦事?還有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本跟我們談判,你在我們這什麼東西都不算!」
說罷,李管家惡狠狠的掛斷了電話。
男人怒不能怒,把手機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媽的,這些資本家根本就不是人!」
男人忍不住爆粗口道。
「老陳,這人叫王博文,山城人,十多年前搬到西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