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登面色凝重,斬釘截鐵地說道:「死人還活著,咋簡直堪比詐屍好吧?李寡婦後院地窖那女性具碎屍屍骨又是誰的?法醫鑑定的 DNA 比對不會出錯,所以這個活著的黃金金應該是有問題的。」
一旁的包月也是滿臉愁容,眉頭緊鎖,緩緩說道:「這案子確實蹊蹺,特別是宋寶強之前那說的那些話,明擺著就是說黃金金的家人,特別是金金的父親黃忠國有問題,而且宋寶強也承認了自己的確殺害了黃金金,所以真相到底是什麼?」
陳北安看著顧登和包月那副模樣,差點沒被他們給氣笑,說道:「宋寶強指認黃家人有問題,但事實上人家黃金金還在黃家生活的好好的,活活詐屍?就算詐屍,誰家好人是屍體都骨化七八年了,還詐屍?」
顧登訕訕地問道:「那現在到底是怎麼個事?」
陳北安微微眯起眼睛,神色嚴肅,淡淡地說道:「這個黃金金和現任林業局局長馮剛長得有幾分相似。」
「馮剛?」
顧登和包月齊聲驚呼。
「對,我之前調查過了。」陳北安的聲音沉穩有力,「馮剛和其妻子年輕時懷過一個孩子,那會馮剛還在京城任職水利局主任,當時馮剛和妻子剛好在我們西京度假,後面羊水破了,就在我們西京人民醫院生產的。後面聽說孩子在出生那會就夭折了。但我總感覺這裡頭有蹊蹺,這個黃金金說不定就是馮剛妻子當年在西京人民醫院生產的孩子,夭折可能就是一個幌子,說不定是被人給做局了。」
顧登和包月一同接過陳北安手上的調查報告,臉上滿是驚訝,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反轉未免也太大了吧,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不知道這個案子究竟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要是真的話,那這案子也是夠炸裂的,一下子牽扯出這麼多事情來。」
包月微微蹙著眉頭,語氣平淡地說道。
「是不是,去會會他們便知曉。」
就在馮剛前腳剛踏進家門的時候,陳北安和顧登後腳就找上門了。
「陳隊長,顧警官,這麼巧,來來,我媳婦剛好做了晚飯,公務之事,就先放一放,吃完晚飯,咱們幾個喝上幾杯慢慢聊。」
見到陳北安和顧登,馮剛和其妻子滿臉熱情,連忙招呼著。
「馮局,不好意思,這個時間點來打擾您,我們有點事情實在有些著急,不然我們也不會這麼急著來找您。」
陳北安臉上掛著微笑,語氣中帶著歉意。
見陳北安如此執著,馮剛也沒再強求,帶著陳北安和顧登進了書房。
書房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書墨香氣,讓人的心情也稍稍平靜了一些。
「陳隊長有什麼事情不妨直說。」
馮剛認真起來,臉上露出公正嚴謹的神情。
「馮局長,您和您夫人二十五年前是不是在我們西京市人民醫院生產過一個孩子?」
陳北安的語氣淡淡的,眼神卻緊緊地盯著馮剛。
馮剛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輕輕嘆了口氣。
「的確有這事,但很不幸,我和我夫人的這個孩子在當時已經夭折了。」
馮剛的聲音有些沉重,仿佛回憶起了那段痛苦的往事。
「你確定這孩子當時生產的時候就夭折了麼?」
陳北安繼續追問道,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聽到陳北安這麼問,馮剛心中也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陳隊長,我家孩子難道還活著嗎?」
馮剛抱著一絲希望,眼神期待地看著陳北安,仿佛在等待著一個奇蹟的出現。
「我不敢百分百保證,因為我們那邊還在做 DNA 鑑定,所以您和您夫人當時確認這孩子已經夭折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