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登去哪裡了?」
黃旅程回到辦公室,心中莫名湧起一股不安。
他眉頭緊鎖,目光在辦公室內掃視一圈,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答案。
「回黃隊,顧警官請假了,說是要出去旅遊幾天。」
一名警察立刻回應道。
「放屁,他肯定是去找陳北安插手這個案子去了!」
黃旅程惱怒地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懷疑和不滿。
「但顧警官確實已經將去海南的火車票都買好了,下午那會,顧警官還在群里拉人,讓幫忙助力一下搶票呢。」
旁邊的警察試圖解釋,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哼,他肯定是故意演給我看的,就想讓我覺得他出去玩了,想讓我放鬆警惕。」
黃旅程固執地認為顧登和陳北安不會這麼輕易放手這個案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警惕。
見黃旅程這麼說,一旁的警察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地方,沈詩雨滿臉擔憂地看著陳北安,問道:「北安,黃旅程是不是故意為難你了?還有你被黃局處分的事情是不是也和他有關係?」
「不清楚,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身正不怕影子斜。」
陳北安淡淡地說道,他的表情平靜,仿佛對這些事情並不在意。
夜裡,一片寂靜。三個黑影悄然翻牆,來到了墓園外的別墅。
「誒,包子月你咋這麼重,我肩膀都快要被你給踩垮了。」
顧登一邊揉著自己的肩膀,一邊抱怨道。
他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似乎對剛才的經歷感到不滿。
「去你大爺的,老娘體重才這麼點,我看是你自己虛狗而已!」
包月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回懟道。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對顧登的指責感到非常生氣。
「都別吵了,我們分頭行動。黃金金現在很有可能是被黃忠國給囚禁了,而且我走訪過這裡的守員人了,說是黃家人還帶了道士過來,陣仗還蠻大的,而且似乎還聽到了小孩子的聲音。所以這次行動萬事都要小心行事。」
陳北安嚴肅地囑咐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緊張。
「明白。」
眾人齊聲回應道。
「包月你和顧登一組,在一樓搜,我上二樓,有問題麼?」
陳北安繼續安排任務。
聽聞此言,包月瞟了一眼一旁傻不愣登的顧登,一臉嫌棄地說道:「我才不要跟顧登一組,老陳我自己行動吧。」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顯然對顧登非常不滿意。
「嘿,不是我說,包子月,我這到底是咋你了?你就這麼嫌棄我?哼,你嫌棄我,我還嫌棄你咧!」
顧登也不甘示弱,立刻回嘴道。兩人誰也不服氣誰,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行,那我們三都分頭行動吧。」
陳北安無奈地說道,他知道在這個關鍵時刻,不能因為兩人的爭吵而耽誤了任務。
顧登和包月雖然心中不滿,但也知道任務的重要性,便不再多言。
他們各自朝著自己的目標前進。
一樓大廳,一進去,顧登便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裡面各種祭祀的符紙貼在四面的牆壁和家具上,那些符紙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詭異。
還有正中央的靈牌,靜靜地立在那裡,仿佛在訴說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
看著這一切,顧登忍不住小聲嘀咕道:「靠!」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