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香識女人酒吧 ,舞池中間滿是群魔亂舞的人。
音樂聲震耳欲聾,蔡廣財左擁右抱的,點了一幫舞廳小姐陪酒。
「蔡哥,你都多久沒來找我們這些姐妹玩了,是不是都把我們忘了~」懷裡女人扭動身姿,看上去甚是嫵媚。
「哪有,我這不是來了嗎?我最近事情太多,想來都來不了,可把你們想死了。」蔡廣財捏了捏懷中女人的臉頰,手感軟乎乎的,是讓他朝思暮想的手感。
一晚上,蔡廣財被這幫女人灌得西八醉,都快分不清東西南北了,一直在說胡話。
「喝,給我繼續喝——」蔡廣財現在是完全不省人事了,走起路來東倒西歪的。
幾個老熟客把他扛回了房間,把人撂下就離開了。
凌晨四五點酒吧打烊後,王志超在酒吧后街和一個舞女會面了。
「怎麼樣?有套到什麼話嗎?」王志超點著根女士香菸,倚靠在掉皮的磚牆上。
「他們最近都在加急招人,上次海外運來的那批外國人似乎不太好管,李浩博可能打算把他們放棄掉,減少消耗的成本……」女人全身上下遮的嚴嚴實實的,看不清其真實面目。
「好的,辛苦了。」王志超從包里掏出一沓紅票子遞給了女人,轉身離開。
……
「你辭職了。」陳北安用的是肯定的語氣,沒有帶有責怪,也沒有過多的勸阻之意,更像是普通朋友之間對朋友近來生活狀況的聊家常。
「是啊,你就沒什麼想問我的嗎?」王志超似乎對陳北安這樣的反應有些意外,本以為他會很生氣的責怪和質問自己,可沒想到湊個熱鬧北安什麼都沒有問,看上去很平靜,對這件事情似乎也沒有什麼意見和看法。
「你都已經決定了,我還有什麼好問的?」陳北安永遠都是這麼的平靜,讓人捉摸不透他心裡的想法。
倆人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似乎有些無趣。
「我都已經不幹了,你可以離開了,不用再陪我演戲了,放心我會讓王志國放過你的,我跟他說是我自己玩膩了,想和你分手,他也不會為難你。」
王志超中指和食指間叼著根女士香菸,整個人看上去似乎有些頹廢。
陳北安不知該用什麼樣的語氣和她繼續聊下去,不知道說什麼,索性就不聊了。
「好,我尊重你的決定。」陳北安毅然決然的離開,沒有絲毫的猶豫。
深山老林里,李浩博的外國人詐騙集團總部,有人起義反抗了。
這些黑人根本不聽從管教,他們開始反抗,一開始是罷工,然後就開始砸東西,打保鏢,各種搞破壞。
讓李浩博損失慘重,連老本都搭進去了。
花臂男苦不堪言,他這個作為管理集團員工紀律的人,工作量大得不行,每天都忙著在處理那些搞破壞的黑人。
有的甚至對花臂男大打出手,花臂男從業這麼多年第一次滑鐵盧。
以前都是花臂男打人的份,因為花臂男體型大,身高有很高,整個人看上去就像個巨人似的。
而那些員工在他面前猶如螻蟻,一隻手就能把他們拎起來暴打一頓。
可現在據就不同了,這些黑人本來就長得高大,打人又狠的一批,花臂男跟他們對抗起來都有些許的吃力。
就在昨天,花臂男被這些造反的黑人打傷了胳膊,現在胳膊還腫著呢。
凌晨兩點半,這些黑人又鬧事了。
「有人逃跑了——」
哨子聲響徹整個詐騙集團總部,花臂男拖著受傷的手臂連夜起來去抓人。
深山老林的,這些黑人本來長得就烏漆嘛黑的,大晚上沒有燈就更看不清楚了。
真是苦了大晚上被派去找人的保鏢了。
「啊——」